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男人一上车便闭上眼睛休息,因此并没有注意司机将车子开往何处。
直到车停了以后,男人才发现,司机将他送到三年前住的公寓。
自从那件事后,他换了新的住处,这次回来的突然,他还没来的及告诉别人,所以司机将他送到这里也是理所当然。
从电梯出来,走到家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按下密码,因为这里有他和爱人的记忆。
三年前她因为车祸离开了他,之后他就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如今再次回来,心里有种闷闷的痛。
输入密码滴一声,房门打开。
里面的摆设还是如同三年前一样干净整洁,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来打扫。
打开鞋柜,从里面拿出一双男士拖鞋,弯身正准备换上,就看到地上里倒歪斜的躺着一双女士高跟鞋。
男人凌厉的眉峰皱起,这是谁的鞋?
他有严重的洁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
正想着,就听见他的卧室隐约有水声传出来。
……
浴室里,暖黄色的小灯散发着蛊惑人心的迷离光线,女孩哼着小曲,赤着一双精致可爱的小脚丫,踩在凉凉的白色瓷砖上面。
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倾泻而出,她仰起未施粉黛的漂亮小脸,任由头顶源源不断喷出的水流冲刷着自己。
缠缠绵绵的水流,温柔的如同情人爱抚的手掌一样,一路从光洁饱满的额头划过挺翘的鼻梁、红润的双唇、修长优美的脖颈,再往下滑过每一寸肌肤。
洗的差不多的时候,找来浴花挤上沐浴液,柔出丰富的泡沫抹在身上,她一边擦一边哼唱着偶像的歌曲。
殊不知外面,卧室门被打开,男人的脸色瞬间黑成锅底。
他的住处怎么会有个女人?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磨砂玻璃门,但也能将里面人那曼妙婀娜的身段看得一清二楚。
突然想到刚刚在酒吧那群损友异样的眼神,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道是那几个家伙又想要给他塞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
男人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拉开滑门,沉声喝道,“你给我滚出来!”
不问是谁,他直接把她当做是那种为了金钱出卖自己肉体的下贱女人。
此时,浴室里面热气蒸腾,雾气氤氲之中,他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裸体。
奶白娇嫩的肌肤上还挂着几处泡沫,让原本凹凸有致的娇躯,变得若隐若现,看起来更加诱人犯罪。
当视线落在女人脸上的时候,不由一愣,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原本余夏洗的正高兴,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整个人瞬间不好了,女孩紧紧抱着身子慌乱地尖叫,“啊啊啊……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男人对上那双惊慌失措的大眼睛看着时,越发觉得她眼熟,他上前一步盯着她,恶狠狠的问道,“这应该是我要问的问题吧!”
眼见男人要朝这边过来,余夏更加慌乱了,抓起身边能扔的东西胡乱想男人砸去,“你别过来,出去,快点出去……”
完了,完了,她对不起萧白,她的身子竟然被这个陌生男人看光光了!
顾韩唐被接连飞过来的洗发露、沐浴露、牙刷、牙膏等东西打的左右闪躲。
这该死的女人!
一个箭步冲过去,就将人抓住直接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大手死死钳制着女孩的肩膀,再次冷声质问道,“说,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
余夏双手护住胸前挣扎着,“放开我。”
赤身裸体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让她羞愤的要死,而且她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男人。
女孩身上那些未干的泡沫,挣扎间全都甩到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
见她不识抬举,顾韩唐加大了手劲,强势勾起她的下巴,“我问,是谁派你来的?”
他的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混迹商场这么多年,这种事情他见多了。
对付那些不择手段想要爬到他床上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手软。
不知是被这男人强大的气势吓得,还是背靠冰冷的墙壁冻得,她现在止不住的想要发抖。
余夏下巴吃痛,又挣脱不开男人的束缚,只能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可怜巴巴的说道,“是,是顾叔叔让我住这里的。”
顾叔叔是她母亲的未婚夫,也是她未来的继父。
他们已经恋爱三年多了,后天就要在本市最大的酒店举行婚礼。
而这三年里,她跟母亲就一直住在这个地方。
顾韩唐危险眯眼,“你说的顾叔叔是顾国华?”
余夏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得点头应是。
顾韩唐饶有兴味的勾了勾唇,“呵!金屋藏娇?老家伙还真会玩。”
看这丫头年纪不大,没想到居然是他父亲养的小情人。
“你,你在说什么?”余夏一头雾水。
顾韩唐根本不理会她,视线在她未着寸缕的身上一扫,肤白似雪,尤其是胸前的那对晃眼的雪峰,又大又白,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果然是个尤物!
难怪会跑到男人家里发骚。
不过他对他老子的人可不感兴趣。
松开对她的钳制,不屑的扯了扯唇角,冷声道,“哼,下贱的女人,就会在男人面前卖弄风骚!”
这时,余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眼前的男人竟然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看,瞬间害羞的从头红到脚,“啊!你下流……”
双手护在胸前,盯着他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控诉。
她喜欢的人是萧白,怎么能让别人看了她的身体。
看到她这幅模样,顾韩唐只觉得她是在故装清纯,目的就是想要勾引他。
这让他下意识觉得反感,英俊的眉眼染上薄怒,薄唇翕动,“看你两眼就下流了,那这样算什么?”
说着,单手将她护在胸前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带着力道的大掌握住她的雪峰狠狠的揉搓着,侮辱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