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刚接吻的时候,因为太过刺激,江晚云腿一松,那块已经彻底湿透了的毛巾掉了下来。
“连毛巾都堵不住淫穴了,”殷季雪脸色一变,就是两巴掌抽到屁股上,“淫奴,竟敢不听主人的话!”
他把江晚云翻过来,大掌每打一下,那圆润的屁股就颤抖一下。弹性的触感让殷季雪欲罢不能,他一把抓住了肥厚的臀肉,厉声道:“淫奴知错了吗?”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来揉那柔软的臀部。又疼又麻的感觉甚至让小穴又吐出了点水,江晚云闷声道:“知错了。”
“谁知错了?”又是几下揉搓,江晚云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肿了。
“淫奴、淫奴知错了。”
殷季雪这才放过她:“即知错,便面壁思过吧。”
他说的“面壁思过”,是把江晚云绑到一架屏风的后面。那屏风就在书桌旁边,四角有环,中间还有两条用来捆腰的链子。把她绑上去之后正对着一面墙。
屏风的另一面冲着外,因此能看到江晚云被拉直了身体、大敞四开样子的只有殷季雪。美丽的女体被绑成“大”字形,在他面前完全展开,每一个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的皮肤白皙而娇嫩,每次被他抽打都会立刻泛起勾人的红晕。乳房不大,但却很敏感,每次一摸下面的小穴儿就湿了。那白净无毛之处可是个销魂之地,就算他只用手指,也能想象到里面的紧致。
可惜那里这辈子是再也不会进入某个男人的巨物了。
殷季雪一想到如果他要是没碰到这小淫物,那惯会勾引人的肉穴不知会被哪个男人捅穿,心里的暴虐便涌了上来。他干脆站到了江晚云身前,揪着她的乳儿道:
“说!你是谁的奴?”
江晚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人是怎么回事,刚刚视奸她的时候不还是挺开心的吗,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胸前传来激烈的拉扯感,那力道像是要把她的胸拔下来一样。江晚云赶紧道:“是主人的奴。”
“你的主人是谁?”
“殷季雪。”
“很好,若是你敢让除了主人以外的男人碰你,咱家见了,就剁掉你的手脚,割掉你的双乳,缝上你的小穴,看你还敢不敢发浪!”
殷季雪发狠地咬着那小巧的乳珠,仿佛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一样。那娇嫩渗出血来,江晚云闷哼一声,终是换回了他的神志。
冷着脸给那只乳儿上了药,殷季雪坐了回去,越看越觉得眼前这女人早晚有一天会不安于室。就算他这样调教她,他毕竟不是个男人。她又这么淫荡,虽说他用了药,让奴儿只能对他有感觉,但万一有别的男人能解掉这药呢?
更何况她是他选好的太后,如果她坐了那万万人之上的位置,见了那么多好男儿,还能屈从于他一个阉人吗?
就算他日夜严防死守,守得住这个人,怕也守不住那从来不在他这里的心。
也许就在昨天或者前天,在她的梦里,她就在和别的男人纠缠。那男人的肉棒能狠狠贯穿她,把她插得欲生欲死……
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蔓延开来。殷季雪看着那白玉般的身体,突然有一种毁了她的冲动。
这幅身体……果然还是太单调了。
他又来到了女人的身边。
“奴儿,你是喜欢蓝宝石还是红宝石?”他着迷地抚摸着那只没有受伤的奶子,揪拉弹捏齐上,不一会儿地上就多了一滩淫水。
“红……红宝石……”被玩得失了神志的江晚云下意识重复道。
一边的乳儿被玩弄,可另一边却空空荡荡的。这样的不平衡让江晚云痒得要命,恨不得自己上手,狠狠拽一拽另一只奶子才好。
“那珍珠呢?”殷季雪问,“奴儿喜欢珍珠吗?很衬下面这颗小豆呢。”
“珍珠……喜欢……”下面的花核随着他的话被弹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抖了一下,小穴里喷出了大量的水。
“那玛瑙呢?翡翠呢?琥珀呢?”
“玛瑙……翡翠……琥珀……”
殷季雪边问边插着她的小穴,随着语调一快一慢。小穴里溢出的水淅淅沥沥的,好像失禁一样。这样的联想让殷季雪越发兴奋,他狠狠地用指甲刮着娇弱的内壁,大拇指却按上了花核,两者一齐用力——
淫水像喷泉一样从小穴中喷洒出来,弄得到处都是。这不是她在他手下的第一次高潮,但亲眼见到一个女人被自己的手指玩到潮吹,还是让身为阉人的殷季雪感觉到了一种自豪。
“尿了呢。”他淡淡道。
江晚云喘息着靠上了屏风。她的额头上已经出了汗,但手和脚都无法移动,她连擦汗都不能。
事后的余韵让女体染上一抹薄红,看起来可口得像是刚成熟的草莓,让人想一口吞掉。有那么一瞬间,殷季雪甚至想像切瓜一样,切开那嫩白的肌肤,好看看里面是不是也和外表那样诱人。
可他忍住了。
“既然都这么喜欢,那就一样打一套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