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意、热意和寒意交替着,折磨得江晚云完全睡不着。她忍不住使劲地夹着腿,摇摆着臀部把小穴往两腿之间的那只长腿上蹭。
殷季雪把她整个人包裹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上,如果是平常,江晚云应该能感受到他的变化。可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小穴上,完全注意不到身后之人的呼吸频率已经越发混乱。
“荡妇!”他突然一巴掌甩在江晚云的屁股上,“连阉人都勾引,就这么欠男人操吗?”
短暂的痛感让江晚云稍微清醒了,但紧接着小穴又开始烫了起来。她哼哼着往他怀里钻,臀摆得更厉害了。
又是几巴掌挥了上去。下面的花穴被他打得哭了出来,晶莹的液体从软木塞的缝隙中漏出,沾湿了他的亵裤。
刚被放下来的双腿又被吊了起来,殷季雪狞笑道:“不睡觉,就放着你吧!”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条绳子,往江晚云的小穴上绑去。粗糙的麻绳直接勒进了花核,那可怜的肉豆一下子便肿了起来。两个小小的奶子则被绑得涨大了一倍,翘立着等待着被人怜爱。
嘴巴被堵上,眼睛也被蒙上。身上的每一处感觉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她唯一能注意到的事情便是小穴被残忍地对待着,冷热交替之下,那里竟生出了某种酥麻感。绳子的粗糙不但没能给她带来快慰,反而加重了小穴里的空虚。她一面想将肚子里的东西排出去,一面想要有什么粗大的东西重重地、狠狠地插进来。
就这么一直纠结着直到天亮。被折磨了一整晚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唯有肿胀的花穴还源源不断地流着水,顺着绳子滴落到床上。
“淫奴可知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被放了下来。酸软的身子无力支撑,只能任由自己跌倒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含在眼里的那滴泪也终于落下,顺着脸颊滑落下去。
刚才这段对她一个处女来说实在是太激烈了。
但是要说别的情绪,她还真没有。现在她已经完全认识到面前这个人是个sm爱好者,同时还心理变态的事实。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根本没必要,她现在又没机会离开他,还不如躺平了享受。
虽然对象是个太监,形式也有点奇葩,但是有性生活就不错了好吗。等她回现代,就她这性格,靠深夜被窝看小黄文纾解欲望的生活还不知道要过多少年,这样一想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更凄惨一些呢。
而且如果有一天被他玩死,也许能穿越回去也说不定。这样乐观地想开了之后,江晚云虽然没有特别配合,但是对殷季雪对她做的这些事也不是特别排斥。
“乖乖,知道怕了吧。”抱着江晚云,殷季雪舔上那滴眼泪,又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个啧啧有声的亲吻,“只要听咱家的话,小奴儿便不会被绑起来。”
他拨弄着被磨得又红又大的花核:“可见怜的,都这么肿了啊。”
但手却是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锋利的指甲带来的刺激让江晚云身体僵硬了一下,小穴内的液体撞击在肉壁上,让她发出难耐的呻吟。
但她这次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夹腿。
“真乖呢。”殷季雪惊讶于她的识时务,但转眼就愉悦地笑了起来,“那便奖励你泄出来吧。”
他把江晚云抱到床边,两只手托着她的腿,让它们以最大的角度打开,摆成一种抱小孩撒尿的姿势。
“泄出来给我看。”
他的声音绷直了,是一种冷酷的命令的语气。然后一手拔开了被略微吃进去的软木塞,被憋了整整一晚的液体和着尿液一起喷射了出来,足足有半分钟时间才停。
虽然已经做过心理建设,但当着人排泄的羞耻感还是刺激到了江晚云的神经。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瞬间排出的快感袭上脑髓,类似潮吹的兴奋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感到无比舒畅。
她懒懒躺在殷季雪怀里,美人拥着她,抬头就能看到那张帅绝人寰的脸。这么一想丢了节操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小淫猫,你把咱家的地面弄脏了呢。”地砖上淫水喷得到处都是,殷季雪惩罚性地掐了两下嫣红的乳珠,“真是天生淫贱的身子,还没开苞,都已经会喷水了。”
江晚云只觉得那双手仿佛有魔法一般,一阵快感从被他玩过的乳尖处传来,刚刚吐完所有液体的花穴又开始泛出了水。
敏感度根本不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倒像一个被日夜奸淫调教透了的妓女,任谁碰上一下便饥渴难耐地缠着求欢。
江晚云坐在殷季雪的腿上,又开始蹭臀夹腿。小穴中空荡荡的,有种空虚从子宫深处升起,蔓延到指尖。
她不由得睁着迷离的眼睛,牵着殷季雪的袖子,软软求道:“主人……”
“嗯?”
殷季雪也不管她,就看她把自己的腿当成肉棒来磨。臀摇摆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毕竟不解痒,江晚云感觉身体酸软得厉害,但有什么东西就是出不来,她躁动得简直快哭了。
“主人我要……”
“要什么?”
“要插进来……”
“主人可没有插你的物什。”
仿佛才想起自己求欢的对象是个连阴茎都没有的太监,江晚云一下子绝望了起来。她用那种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娇媚声音哭泣着,梨花带雨的样子足以动摇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的意志,让他们第一时间掏出巨物,占据小美人紧致的小穴,把她操到尖叫。
可殷季雪毕竟不是真正的男人。他只是淡淡地看着女人裸着身子在自己怀里滚来滚去,他身上的亵衣也被弄得乱七八糟,仿佛两个人刚刚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般。欣赏了一会儿美人在怀哭着求他怜惜的美景,他终于慢吞吞地说:“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主人有件小礼物要送给咱家的小淫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