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镜花水月醉销魂--€01 暗夜活春宫

大燕国安平十二年。

迷蒙江南夜,满园销魂窟。

〝放开我,救命呀!〞

健壮的男人,身躯压制柔弱的女子,粗大的手掌推开她的腿心。

女子披头散发,哭哑了嗓子。男子挺身将狰狞的凶器狠狠戳进柔嫩的水穴深处,引来女子一阵哆嗦,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忍受着身体所受剧烈的侵犯,顾荃荃眼神空洞地盯视着帘幕上方,流露出绝望的表情。脑海浮出一幕幕自己悲惨的儿时岁月,悲从中来,汨汨泪水留出眼角。

那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却是欢畅得很。

见她已经不再挣扎,更加肆无忌惮。俯身舔舐着她浑圆的乳峰,同时牙齿咬起小巧而挺翘的蕊尖。他的手钳在她纤细的柳腰上,往下顶住他腿间狠厉冲刺的长枪。那顶到最深处的刺痛,隐隐有些许酸麻,顾荃荃断续的哼唧声,听来竟然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容少,求你轻点。〞

〝太重?我这才用了三分力气。〞

容昘说着,直起上身,将顾荃荃的一只腿拉成直线,而后打桩一般奋力地抽插。灯火通明的烛光中,那已经水湿一片的芳草蜜地,随着愈发快速的啪啪声响,不断吐出晶白的银丝。

〝不,不行了,奴家受不住了……〞顾荃荃被从下腹窜到头顶的酥麻掩盖去意识,发出不自主的呐喊。

〝喊啊,再喊大声些,我喜欢听。〞男人低下头含着她的峰尖儿在嘴里吸吮,直叫那已经敏感濒临崩溃的身躯拱起有如彩虹般的弯弧。他的唇舌顺着她的锁骨慢慢滑到她的耳畔,似笑非笑低说:〝圈圈,想要吗,求我啊!〞

〝你,你是个混蛋。〞

虽然是被骂了,容昘却不以为意。他仍然是紧锣密鼓地攻城略地,锻练得线条分明的背肌汗水淋漓,散发浓烈的雄性气息为这淫靡的景象锦上添花。

顾荃荃似乎是屈服于男人持续勇猛的冲撞。她带着不甘心的屈辱,张开红唇:〝想,奴家想要……〞说着,眼角的泪水滚滚而出。

男人浅笑,〝不够,继续说……〞

〝我想,想你再用力些,再深些,满足我,给我快乐,带奴家登上云霄……啊啊……好烫,好满,好厉害,啊啊啊……〞

媚浪的吟声充塞满室,然而却掩盖不去两尺外杯盘交错,酒酣耳热的嬉笑之声。

一个方头大耳衣着华贵的老爷,手拥三、四位轻纱半裸的美妓,玩味盯视着正在热烈交缠的身影。瞧此老爷,虽满头灰髪,然而脸色丰润,没有太多皱纹,而且唇边洁净,未蓄长须,连胡渣也没有。只见他啜了一口身旁美人献上的醇酒,便眯着眼朝不远处的侍仆招了招手。

〝大爷,您有何吩咐?〞仆人忙走上前,哈腰问道。

老者附耳嘀咕,仆人面露难色。却在见到亮晃晃的一锭白银后,眉开眼笑说:〝包在小的身上。〞

侍仆走开后,老者旁边一个留山羊胡的中年男人问:〝成老爷,又出什么花招啦?〞

〝这戏码看太多,腻味,想让他们换点新鲜的。〞

〝新鲜的?让身边这些美人演给你看便是!〞

〝不一样!我就爱看那容昘演,嘿嘿……〞

不多久,正演着的活春宫,突然灯火全灭。

〝咦?〞顾荃荃奇怪看着同样是莫名其妙的容昘,两人停下动作,都是一头雾水。她欲将那铁块般重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可发现,男人那东西还挺在自己的身体里,没出去。

〝容六,这怎么回事?〞

〝少爷……〞黑幕里冒出来了方才收下银子的仆人,〝看戏的老爷发话了,说这戏码不带劲,让您两位,演些刺激些的……〞

黑暗中,容昘的眼神简直能杀人。

〝刺激的?〞他幽幽地问,〝这好戏已经演了过半,才喊换戏码?欢馆有这规矩吗?〞

容六惶恐:〝少爷,这老爷出手大方,换就换呗,别跟钱过不去。〞

〝喂……〞顾荃荃忍不住戳了容少的肩膀,〝这我可不干,已经累得腰都散了,还来别的花样,可不是要了奴家的命!〞

她不管那边容六苦着张脸,自顾自要离场。

〝稍等。〞容昘在戏春苑算是苑角,戏演一半被客人嫌弃不够精彩,说出去了,他的脸面挂不住。沉吟片刻:〝圈圈,有钱的是大爷,咱们忍者点。〞

顾荃荃在半暗的床榻上坐起中,丫鬟忙送上布巾让她包裹起裸露的身子。她抬眼望向不远处那些饮酒作乐的客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戏春苑的宴厅,除了上演男女情戏的床榻附近是高挂了灯烛,客人们赏戏的座席附近,仅点着微弱的几盏烛火。

这样的安排自有其用意。一来是增添情趣,所谓看得一清二楚不如若隐若现。二来,大半客人会被眼前翻云覆雨的景象给刺激得心火上升,少不得当场宽衣解带提抢上阵。人在暗中便无所顾忌,放浪形骸,叫上三、四个姑娘同乐,是稀松平常。一夜下来的渡夜资少则数百两,多则上千。全部的进账戏角儿均有抽成。

可今日的主客,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穿着虽富贵华丽,看那削瘦的身子怎么也不像是个能顶事的。容昘最怕遇上这样的主,自己不济事,反倒生出许多花花肠子,折腾表演的角儿来作乐。

〝圈儿,就把前些天我同你在书上看到的那套拿出来应急吧。〞

〝不成。〞顾荃荃不同意,〝那套路咱们连一次都没练过,怎知道行不行?一个不小心伤到筋骨可怎么办?〞

〝放心吧,我有分寸,万无一失的。〞容昘很有把握,吩咐容六将需要的道具取来。顾荃荃的贴身丫鬟也按照他的指示张罗着。

事成定局,顾荃荃不再置啄。想容昘自十四岁起开始挂牌出演春宫,至今五载,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倌,拿的是木牌,到如今名号刻在白玉牌上悬于在众多男角的首位。不信他,还能信谁呢?

饶是众人已经尽可能地快手快脚,那一边喝酒边享受美人香鬓厮磨的成老爷仍是不耐烦地催促,〝搞什么,把咱爷们晾着。暗地爽了去吗?〞

容昘无奈,握握顾荃荃的手心,问:〝准备好了?〞

〝嗯。〞

得到了那微不可闻的应许后,薄幕拉开,灯火全亮!

顾荃荃被双手反剪,五花大绑垂挂在四根床柱的正中。

那床榻是有机关设置的,榻席有齿轮可降到地面之下。此时,灯光下现出的景象是,容昘站立紫红的纱帐内,下身半围一条青色薄巾,上身赤裸,长髪散在宽实的肩上。

不只男色俊秀不可方物,被悬挂着的女人另有一种妖娆之美。她的秀髪被盘成麻花髻固定在脑后,将那张如玉般光滑细致的鹅蛋脸完全展露。丰腴的身躯上交叉缠绕鲜红色的绳索,如蛇蝎美人般的风情。

容昘捧起顾荃荃的小脸,吻进她的红唇。

舌尖和舌尖的缠绕,手指在绳索的间隙间缓游,走到她的雪胸,抚上她深红色的乳尖用力一拧,女子仰头便发出长长的吟哦。他脸上浮出野兽吞食猎物前的怜悯,手臂一挥,便响起隆隆的齿轮转动声。

顾荃荃的身体被往下放,脚却被缓缓提起,成了个头下脚上倒吊的姿势。

更有什者,她的两腿被一左一右拉开,露出女子最幽深隐密的私处。

座上看着好戏的老爷们全都伸长了颈子,眼神发直。

瞧着容昘撩开那条盖着男人雄风的布巾,将火烫烫的铁杵刺入那倒叉型的深洞里。这样老牛推犁的进入对于顾荃荃而言,当然不会太好受。她的背部腾空,只有颈椎着地。不过比胳膊粗不了多少的细颈,要承受所有冲撞的力道,一个不留神,真有可能落个全身残疾。

幸好容昘是有拿捏的。他的双掌紧紧握着圈儿浑圆的臀部,从客人那儿看来,似乎他色欲当头,疯狂地上下其手。其实他是借此为缓冲,减轻圈儿身上的受力。

看戏的爷们要是刺激,容昘心知肚明。他卯起劲来将涨大的男根灌香肠一般,一寸一寸抵进顾荃荃的花穴,紧紧塞住。而后像是拔开塞子猛然抽出,发出啵脆的声响,还带出潺潺滴落的水潮。

如此来回几次,他那天赋异禀硕大的男物上晶泽水亮,沾染腰间的薄布湿成一片,地面上也滩出一小圈水渍。顾荃荃则是蜜户红肿,如蚌壳般吐出源源的爱液。

所有的客人,包括那年已花甲的成老爷,裤裆都像是雨后春笋,鼓鼓挺起。

作家的话:

脑洞开得有些荒唐,不喜者请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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