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嘘!安静--一夜情逃跑好像是注定的

两人边做边纠缠,浴室的装修构造从细节上就可看出其昂贵。

裘初只手挂在女人脖子,另一只手拽她的纽扣,但因动作不方便,怎么都解不开,气到一口咬住女人的肩膀,被女人直接扔到大浴池里。

裘初头都淹进去了,咽了几口水,挣扎着却出不来。

女人冷冷道:“装什么装?”

这个浴池是有点深,但不至于被淹,她见久久没有动静,皱了下眉下了池,接近后将人捞起,裘初躺在她胸前,脸色苍白,还在低低喘气。

女人有点后悔,照理说不应该。正当她要扶着裘初出去时,锁骨猛地被人咬了一口。

裘初得逞地笑了笑,胆敢当她是鸡,真当点外卖呢?

她得意不到一秒,就被推到浴池阶梯,好在她紧紧抱住女人,才没撞到,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

女人危险地笑道:“敢玩我是吧?”

裘初被她笑得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感觉代替,女人低头吮吸她的乳尖。

“呜啊……”裘初将自己的胸脯推了过去,手在女人身上四处游走,摸到女人细长的手,送往另一边胸。

女人吸够了奶松开嘴,托起她的屁股上了浴池,裘初被按在地上,由于她进了水,裙子紧贴着肌肤,尤其是那阴部的形状被完美勾勒出来,简直引人犯罪。

女人打量着她娇羞又欲求不满的模样,撩开她的裙摆,整件衣服撕开,手滑到她的阴部,只轻轻一摸,裘初就敏感到叫出来,想夹住腿缓解这种痒,却被女人掰得更开。

肥大阴唇红红嫩嫩的,女人用手指拨开阴唇,那阴道口就分泌出淫水,越看就流得更多,弄湿了她的手,女人三只手指并用,用力往阴道插弄数百抽,淫水多到扑哧扑哧响。

“嗯……啊不要了,慢一点……嗯嗯,慢一点……”

她的小穴越紧,女人插得越用力,直到动不了,她的阴蒂被突然摁住,又被极其轻柔地揉搓着,引出裘初更加淫荡的呻吟,她能感受到她就快高潮了,但与以往不太一样,好像更漫长。

她浑身抖了下,快感席卷而来,阴道陡然喷出一阵阵液体,喷到女人的脸上。

“竟然潮吹了,我尝尝你的味道。”女人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唇,继而伸进阴道里,舌头又滑又烫,阴道软肉鲜嫩,口水和淫水混在一起,加重了她的高潮。

“啊……再深一点……用力……”她舒服到连骨头都软了,小穴勾住女人的舌头不放,又嫌不够,“嗯啊……手指也伸进来。”

“你穴太紧了,只能用一样。”女人改用手指探进阴道。

“咔嚓”一声声响,唤醒了刚从云巅下来的裘初,她惊得退开身子,女人的手指洒出一股液体,她握住女人的手腕,想抢过手机,却被亲倒在地,堵住嘴唇。

“呜……你放开……放……呜”裘初被吻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却仍高高伸出手。

但女人的技术实在是没话说,光是接吻就舒服到让人飘飘然,裘初很快就卸下阵来,连眼泪都掉下来了,嘴角流出一条口水,软到无力推开女人。

女人放过她后,她迅速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唇,凶巴巴道:“快把照片删了!”

但由于她被压在身下,还红着脸,看起来更像娇嗔撒娇,没有半分威慑力。

“捏纯情人设出来卖,骗多少人了?” 女人看到她这幅可爱模样,起了几分恻隐之心,若是乖点可以拿来包养。

我可去你的吧!可解释这女人也不听。

裘初急着抢手机,急到手不小心拍到女人的脸,留下几道手印,女人双眼睁大,显然被惊到,就连她自己都愣到僵住。

“呃……对不起,要不我帮你按按?”裘初搅着手指瞥过头,不敢看她,尽量放低声量。

双手却被人单手抓住往上抬,女人坐在她的腰上,手里握着手机,画面正是裘初高潮的模样,大张着穴,手指塞在阴部里,那两颗乳头被爱抚过,像小樱桃般硬到立起,脸色发红,微微张着嘴吐着舌头,眼眶还浸着泪。

“你快删了!”裘初羞耻到想钻地洞。

“原来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女人威胁道,“我以后用这张照片当手机桌面。”

“你做梦!”裘初扭着腰想脱身,却被她抓得更紧。

裘初急到快哭了,要是这张照片传出去,她还要不要活了?

她只好耐住性子求道:“求……求你了,删掉吧。”

“求我删掉?”女人感到意外,她以为这人会更倔一点,“删掉也行,明晚九点红线见。”

“红线”是着名的高消费场所,一瓶酒就够裘初打一年工,她思来想去没回答,女人倒不逼她,随手扯了条浴巾包住她,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

裘初正犹豫着,再一次被人压住,她害怕地推搡着女人:“不不要了,我那里好痛。”

“痛?”

裘初没有说谎话,她的阴道已经被插到隐隐作痛,怕是纵欲过度。

“我帮你按摩,”女人包裹住她的阴唇,温柔而又快速地摩擦,“我要是按得舒服,你就叫出来。”

“嗯……啊……太快了!”裘初腿夹住女人的手,肉缝再一次湿润起来,小穴水流个不停,床单湿成一片,竟不到三分钟又一次高潮。

裘初一晚被要了几次,她自己都不清楚,只后悔莫及,为了个前男友失身给女人。

第二天醒来时,裘初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正想赖床,突然想起什么,陡然睁大眼睛,她正赤身裸体缩在女人怀中。

昨晚的事都是真的。

裘初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小心翼翼推开女人,免得吵醒后惹是生非,脚刚下地,就摔了一跤,她浑身酥软酸痛,为了不被抓到,她挣扎着爬起来,换上衣服后,随手捡了双不知哪来的平底鞋跑了。

而此时,女人只手撑腮躺在床上,她眯着眼摸着床残余的温度。

“没良心,亏我给你准备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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