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散沈鸢衣上打着结的绶带,薛言的手灵活地滑进了她的衣襟,将那圆润小巧的嫩白软丘握个正着。掌心那细如羊脂的滑腻手感叫他轻轻舒了口气,温热的大掌盖着那莹白玉碗轻缓揉动了起来。
“这样显得更小了。”薛言盯着自己掌中莹白,孟浪地说到。沈鸢的双乳本就不大,未解毒前他就已经能一掌罩住,如今他身量已开,双手也跟着大了不少,一双跳脱的玉兔怎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小又怎么了?小了还轻便些呢。”沈鸢一点也不以自己“小”为耻,反倒觉得自在,但薛言三番两次说她小,那也是不能忍的。“郎君既嫌小怎还不罢手?”说着就要去扯他握住自己玉乳的手。
薛言当即轻掐了把她那雪顶上的樱珠,沈鸢一抖,“呵”的一声轻吟出来。薛言慢条斯理地轻揉慢捻着那小小的一颗红豆,脸上却一派正气浩然,状若无辜地辩解“我何时嫌弃过爰爰了?”
沈鸢深喘着气,努力保持平稳地气息咬牙道“那,嘶……那郎君还几次三番说我小?”
薛言幽幽说了句,“娘子先前不也总说我小吗?”
嘶,敢情是这小郎是还惦记着她以前促狭的笑话,时刻寻机报复呢,心眼真个忒小!
“我都说了那说的是你的假年龄。”沈鸢依然死鸭子嘴硬。
薛言轻笑了声,捉了捉她已然挺立的乳珠儿,轻飘飘来了句“我说的也是娘子的年龄。”他俯下头用下巴蹭开阻隔的前襟,细啄她细瘦精巧的锁骨,“我比娘子虚长五岁,娘子在我面前难道算不得年纪小吗?”
骗子!这人正抓着她的胸乳摸得欢快,哪里是说地她的年龄,可她又偏偏不能说他说的不对,顿时一顿气闷。
薛言瞧她噘着嘴不吭声,乐的在她脖颈处轻啃一口。这小混蛋从前就是这般巧舌如簧欺负他的,今儿个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总算也叫她吃瘪一回。
沈鸢气气哼哼。这男人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这才没多久,就把她曾经用过的手段都还到她身上来了。想当初她只是亲一下薛小郎,薛小郎都要忍不住羞上一羞的,多可爱啊。她就喜欢看他那幅面红耳赤地欲拒还迎的模样。再看现在,他揉捏的手段别提多炉火纯青,面上也是一副老辣沉稳,哪还有初回那样的羞涩腼腆。
不行,不行,东风压倒西风,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
她的手隔着轻薄的单衣,摸上他宽阔的胸膛,那儿的红梅也傲然挺立着,小小地将那丝帛拱起一块。沈鸢最近的指甲长了些,轻扣起男珠倒是更加方便了。她纤细的手指绕着那小圆珠画圈,搔地薛言一阵阵肌肤发麻,脸色泛出情潮的红润。
沈鸢恶劣地挑拨他,腰腹用力,微微抬起上半身,舔去他额角的细汗,不紧不慢的声音如艳鬼狐妖摄人心魂,内容却是恶人告状。
“郎君以大欺小,非君子作风。”
此等恶劣小女子,薛言早就知道没那么容易驯服,低头猛嘬了她娇珠一口,挑眉问她“我哪儿大了?”
沈鸢:……
呸,流氓!
惑人妖魔,必须诛之!
沈鸢一跃而起,冲那染了邪气的清雅公子扑了过去,一口吮上他的喉结。这儿也是薛言的敏感处。
果然,她已听到小郎的气息乱了。沈鸢更卖力地用舌头舔舐那一处滑动,看着那凸起随着唾沫的吞咽上上下下。
薛言有些受不住,他温掌扣住沈鸢的后脖将她撤离自己的敏感,脑袋一歪寻着她的唇舌,又是一番较量勾缠。在沈鸢面前,他总是忍耐不足,真叫他气馁。不再磨蹭,双手扯着她本大敞的衣襟,用力一拽,将那轻薄的寝衣顿时拽下大半,少女白玉般的身子裸露出来,那娇嫩的乳鸽还因为他的动作上下弹跳了番。
沈鸢也是不甘示弱,一把拉散他的衣结,也叫他的躯体赤裸暴露出来。
两人互相卯着劲儿,撕扯着衣服,唇舌却是难舍难分,直到两人都是赤条条了,都没有松开对方,仿佛谁先松口,谁就处了下风。
然而薛言终究是没有沈鸢那等的厚脸皮,薛言再恶也不过是握着沈鸢的椒乳不放,沈鸢却是直奔重点,一把就握住了他高昂的阳物,掌着那滚热的龙首就搓动起来。薛言一个没崩住,昂首轻吟了起来,两片唇瓣不慎离了她的红唇,给了沈鸢可乘之机。
沈鸢当机立断,猛地一扑,将他扑倒在床铺上,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双唇一合,那肉红的圆珠就隐没进她嫣红的花瓣里。“爰爰……”薛言粗喘一声,五指陷进绵软的被褥中,快感如浪,情潮难耐。
口衔红梅,兴风作浪;手握“重兵”,煽风点火。
玉葱轻点铃口,那茁壮许多的粉嫩玉茎激动地一摆,吐出些清亮的粘液来。
“爰爰,爰爰……”那潮红已经从那双颊慢慢爬上了薛言的眼角,薛言微闭着眼,呢喃叫着沈鸢。
吐出已被她吸吮到红艳的莓果,沈鸢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两处红果相遇,便爱意情浓地厮磨起来,薛言揪起床单,眼角眉梢,春色重重。“三郎唤我作甚?”这床笫之上亦是男女较量的战场,见薛言被她磋磨地满面春情,沈鸢志得意满。
“爰爰,你来,我想亲你。”薛言闭着眼轻求。
“若我说不呢?”沈鸢骄傲地反问。
“爰爰……”薛言睁着脉脉秋瞳,眼里好似蓄了一汪春水。他拖着嗓音磨她,“爰爰,来……”明明满是无奈的语气却硬是被她听出一股娇软的甜味,沈鸢瞬时被迷得四五不着六,心头小鹿乱撞,色迷心窍地扑了上去。
待沈鸢抱住薛言脖子准备一亲芳泽时,薛言瞬时就紧紧抱牢了顺势一翻,沈鸢就被翻到了他的身下。沈鸢发懵地望向她脑袋上方的人,此刻薛言的双眼一片清明,哪还有什么春水秋水,只含着得逞后的笑意。
示敌以弱,诱敌深入。
沈鸢反应过来时,想逃已是来不及了。
胸口的濡湿叫她呼吸一窒,贝齿下意识地咬上嘴唇。
“爰爰,好甜。”薛言轻咬着那点大的红珠,白丘上慢慢多出几个淡红的痕迹,燥热的手掌摸过少女平坦又柔软的小腹,在蓬门口勾勒形状。
沈鸢颤着身子哀叹,呜呼哀哉,大势已去。
先时她仗着小郎君脸薄易羞,轻松把握着厮混的节奏,每每看着薛言在她手上溃不成军,她那天生的恶劣都能获得极大的满足。然而随着交手次数增加,沈鸢渐渐胜少败多,尤其是他变了身形后,更是靠着男性天生的优势,将她的调戏轻易镇压,当真是无趣。
正当沈鸢扁着嘴筹划着翻身,薛言已经悄悄剥开她紧闭的裂缝,搅进了她的幽谷。“爰爰,你出水了。”薛言裹着她软厚的耳垂吐露道。
说着,薛言的手指轻轻抽动起来。
这儿是一道专为他设的甜蜜陷阱。
馨甜的蜜水,紧致的花径,绵软柔韧的娇娇肉,全方位地裹挟着他的手指,让他进退两难。进,不易;退,不舍。这样矛盾的感觉如同她本人一样,叫他又爱又恨。
黏腻的滑液越流越多,薛言的额头也渗出更多的汗液,他又试着加了一指,胀地沈鸢嘤咛出声。她穿过薛言的腋下,反手勾住他的肩膀,双腿紧紧夹在她的腰侧,可怜兮兮地求饶道“三郎,好胀……嗯……难受……”
又是这样!明知这小混蛋是屡教不改,捉弄他的把戏玩的不亦乐乎,必是要好好惩戒一番才行的,但她一露出这等爱怜模样,薛言的心就不管不顾了。
薛言叹了一口气,空余的一只手抱她坐起,亲了亲她的红颊,手指动地愈发温柔。
“哪儿难受了?”
“这儿……”沈鸢也不知该如何说明那深处的不适,只好努力收腹夹了夹,想让薛言明白她所指之处。但她这一夹,薛言直接变了脸色。他凑脸吻在她的嘴角,“乖爰爰,别夹了。”再夹,他只怕是忍不住了。
“乖,放轻松,我退出来些就不难受了。”薛言只觉得自己欲火焚身,却依然耐着性子以她的感受为先。陷进大半的二指又退了个指节出来,只在洞口做着浅浅的抽插,“这样好些了么?”
“嗯……嗯……再慢些……”沈鸢抱着他的后背,脸红红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舒服地星眸半眯,这是她难得地乖顺姿态。身下是情郎温柔的手指,耳边是情郎缠绵的细吻,沈鸢渐入佳境,腰肢微微摆动着,桃源欲有泄洪的征兆。
“三郎,三郎,可快些。”沈鸢扒着他的肩头,微微催促道。
“好,不急。”薛言贴了贴她火热的红霞,将她再次轻轻放到在榻上,扯开她软绵的大腿,将自己置身在她的腿间。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贴上那泥泞的水泽,兴奋的抖了抖。薛言深吸了一口气,按住沈鸢的肩膀,肉柱对着那黑草下凸起的肉豆快速摩擦起来,沈鸢立刻双腿高抬,娇声吟哦了起来。
沈鸢躺在洁白的丝被上,双眸紧闭,面色潮红,乌首乱摆,嘴中混乱地喊着薛言。“三郎,三郎……”
薛言扣住她的五指,下身飞快地挺动着。他伏在她耳边,一遍遍道“我在,我在……”
女子的阴蒂是最受不起刺激的,在薛言这样狂浪的刺激下,不过半刻,沈鸢紧紧抱着他,低叫着泄了出来,而薛言抱着她圆润的臀部,继续研磨了一刻钟,也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情事完毕,两人谁也没有放开对方,就这么轻颤着互相紧搂着,回味着余韵。
狂热的情欲慢慢退去,薛言瘫软在沈鸢身上,沈鸢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只是她有一事不是很明白。薛言的身体已算大好,如这样的半吊子的性事也做过多回,但薛言始终没有跨过那最后的一步。
沈鸢不明所以,与他坦言。
薛言看她半晌,才说道“太草率了。”
沈鸢顿时哭笑不得。别看这小郎现在歪了不少,骨子里那份执拗还是没散,说到底还是觉得他们之间名不正言不顺,不可成事。
在她心里,性,是情之所至,男欢女爱;可在薛言心里,性,是周公之礼,必也正名。所以他纵使憋得再难受,也没彻底越过雷池,老老实实地呆在外面没有进来。
沈鸢咬了咬他潮湿的脸,嘲笑道“薛郎君,隔靴搔痒只会痒上加痒。”她是真的不差那套俗礼,既是两心相悦,便没有什么不可以。
“无妨。”薛言却是心满意足,抱着她道“这样已是很好。”
沈鸢却气的直骂他呆子,恶狠狠地一掐他胸前红梅,“憋死你算了!”
薛言却已吃透了她嘴硬心软,肯定道“你不舍得。”
她、她!好吧,她是不舍得。
唉,要这小郎彻底开窍,还需另想办法才行啊。
——————————————————————————————————————————
元宵节当然要吃肉汤圆了,肉汤圆才是王道!
另外看了一眼不争气的薛儿子,阿妈踹起就是一jio:你给阿妈上啊!
在元宵节最后的尾巴说一句,祝大家元宵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