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的场合】
沐沐准备更衣时,发现衣柜里又多了一窝嗷嗷待哺的小鸡。
这不是第一次了。
她默了默,两手各拎起一只小鸡,小眼瞪大眼了约有十秒,两团嫩黄绒毛立时发出了警报器般的尖叫。
外头传来一阵咕噜噜,窗子被撞开,眼熟的炸毛白母鸡冲了进来,带着"你这个锲而不舍的小偷!"的气势,对沐沐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一刻钟的鸡飞狗跳过去,她浑身鸡毛的推开了门,眯着的眼睛盯向院子里悠然喝茶的季随云。
"将军脑子似乎越来越不好使了。"
她已经不想探究为什麽一国大将总是会不请自来的出现在她家院子,手上抓着的白鸡不断地蹬着双脚,发出了嘎嘎嘎的怒声。
"怎麽会,我倒觉得你护着你那小徒弟时跟这母鸡十成十像呢。"
季随云也不再否认,放下茶杯温润一笑。
沐沐哼了一声,放走了挣扎的母鸡,那鸡临走前还不忘啄她一口,留下一个红点。
她下意识皱了眉,揉了揉那处,没想到那红点一下扩大,看上去有些微妙。
放弃似的抬眼,却是看到季随云笑得弯起的眸。
当他这麽笑时,是没啥好事的,估计下一回又要搞出些什麽。
沐沐懒懒地想,说了句不送後便回屋去处理一室凌乱。
几天後,她看着左将军府小厮送来的白鸡毛掸子与一副鸡骨架子,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什麽毛病。
这左将军的作风真是越来越清奇了。
【惹麻烦的场合】
安子舟从药房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慌成一团丶面色如春的谷众们。
他还没对这番乱象做出评论,就见他的其中一个亲信姿势别扭的跑过来。
"那丶那位君小姐不知道做了什麽,竟是把蘼春然散布了半个谷中——"
蘼春然,一种需要凉膏与春日花调和来解的春药。
药方与制作过程倒是不难,重点是,那凉膏原料的某新鲜药草,在几日前已经被沐沐养的死光光了,存量一时补不过来。
安子舟闻着空气里混有的淡淡香味,揉了揉额角,让那道近日来爆得频繁的青筋安分点。
居然想得到把春药拿去烧,这女人究竟有什麽问题。
"把她叫来。"
【被雷劈的场合】
沐沐第一次被雷劈,是在一个多事的下午。
那时她擅自跑去逆着剧情收了慕容远为徒丶并对慕容远老爸用了点小小的手段让他同意。
雷劈下来的时候没什麽痛感,身体的一切反应都是在她被劈的外焦里嫩後才显现出来。
她原本以为会死的。
发现那算是另一种层面的付出代价,除了要稍微习惯一下身体受苦,实际上并劈不死她後,沐沐便凭着天道庇护给予的强力恢复能力有恃无恐,被雷劈就也变成了一种日常。
"师父,为什麽那雷总追着劈您哇?"
小瑾花抱着书,挤着肉嘟嘟的嘴唇,眨着一双水灵眼睛奶生奶气的问,一旁习符的慕容远听了她的发问,也悄悄竖起耳朵。
沐沐闻言放下沾着朱砂的笔,很是认真的想了想。
"可能是忌妒为师年轻有为?"
话才完,只听一声轰隆,那雷竟是穿过了屋顶,完美的把她劈成一团黑。
"师父!"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沐沐看了眼被打出洞来的屋顶,摆了摆焦黑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看吧。"
她吐出一口黑烟,无奈的笑,暗地里却是把天道骂了个透。
这滥用公权力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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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好锅盖)
先放个小番外,晚上临时有事,又粗又长的大肉大概是要半夜了,别等哇
留言更肉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