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含冰胸口起伏着,也想过就此挂断,但别人好歹陪她到了一回,礼尚往来是应该的,坏事常做但不能做绝。也可能是她贪心还想再来一次,有发丝贴在侧脸,她伸手拂开。
谢屿耐心地等她恢复,只有他知道这通电话有多来之不易,要听着她的声音射出来才对得起自己一路的隐忍,“宝贝再等等我,喜欢用什么姿势做?”
她想都没想吐出两个字,“后入。”背对着男人的躯体,危险又刺激,是任人宰割的姿势又渴望被驯服,被压迫被控制,要勉力承受来势汹汹的撞击。
“这样可以肏到你的G点对不对,可是我想多看看你的脸,肯定很美。”他想象着她光滑的脊背和翘挺的臀部,却无法拼凑出她的脸,只希望和她的声音一样,是让人有距离却会沉迷的冷艳,这样的人在自己身下双眼迷离一脸潮红,画面会有多美。
魏含冰双腿交叠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被他撩拨着手心不由自主地抚摸胸部,两团绵软被冷落许久,乳头在很快在指尖勾弄的丝丝麻痒下挺立。下体不断流出新的淫液,腿间的粘腻感不曾消失,她从床头柜拿出一根仿真阳具,按开又关掉,还有电,能用。
只是一段不到两秒的震动声,谢屿跟个人精似的,笑着,“太坏了,你还有玩具。”
“有朋友在日本,要不要帮你代购飞机杯?我寄过去。”
“不要,我只想要你。”
她一手扶住床头,屈膝跪着,放低腰部翘着臀部,一手拿住假阳具的中部,用龟头滑弄着花缝,要寻找穴口又要保持平衡,身体更紧绷敏感,顶端挤开紧闭的花唇一点点深入。直到吃掉整根,甬道被填满,拿住塑料底端的手微微颤抖,“唔…啊…插进来了……”
谢屿的热铁涨到发痛,他只有五姑娘,只能靠听觉靠想象,“我好嫉妒,它可以插你的小穴。”
魏含冰按开了开关,硅胶的肉棒伴随着强烈的震动在体内搅弄,死物就是死物,永远不会有真人的触感,可他的气息在耳边,多了温度。她有个淫荡又大胆的想法,“哈啊…你可以肏我的嘴。”
女人趴跪在床上,下身是疯狂摆动的假阳具,腰肢颤抖迎合。他的阴茎正对着她的脸,她伸出舌头勾弄着头部的肉缝,敏感的马眼被灵巧的软肉点弄,舌尖勾出一条晶亮的丝线,是她的津液和他的体液混合着牵连着。他还要更多又被很快松开,从口腔到空气的环境转变带来令人不适的温差,她偏过头因为从穴里传来的快感让她分心到无法继续。
他有些不忿,扣住她的后脑勺,身下的人被迫张开艳红的唇,带着讨好和技巧含吮着硕大的龟头,舌尖绕着旋转。他霸道地扯住女人的秀发,逼她吞下更多,小嘴被撑成O型,浪叫尽数被堵在喉咙,还有满溢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她的脸颊凹陷,吞吐着阴茎,她的嘴里湿滑多汁,也有难以抵抗的吸力,“宝贝,你好会吸。”
“给我……”
“深喉可以吗?”如果正在做,他不会问她,完全凭借本能要挺着胯送进最深抽动着,她被大手禁锢住根本无法抵抗,她不会感到舒服或许最后会生气,可谁到这一步愿意放弃。他愿意抱她在怀里慢慢地用软言细语和亲吻去哄她开心,他愿意在勃起之后慢慢进入她的阴道,摆弄成她最喜欢的姿势,温柔又强力地撞击,用尽自己的所有技巧,给她更多高潮。
“会撑坏我。”仿佛那根粗长的肉棒就在自己面前,还没接近就被热气扑着脸,头部还朝着她一点一点,是在诱惑,是在欢迎她的享用。她又想起他的大小,恐怕只要一半就够折磨她怎么可能全部吃下,如果被顶到喉咙会有多难受,她不安地咽下口水。
“可是宝贝,真的好紧好舒服,想射在你的嘴里。”
热烫的液体尽数爆发在她的口腔,她差点呛到,把舌头探出来给他欣赏,粉色的软肉作为容器和上面的那道白浊对比鲜明。会有精液落在床单,她闭上唇吞下,最后还要贪婪地用舌尖卷走嘴角最后那滴。他会折服于自己赤裸裸的引诱,她要与他缠吻,压住他,掠夺他口里的津液,想他的肉棒再次昂扬,不要客气,请凶狠地肏进去。
魏含冰腿软到不行,身体滑下最后几乎是趴在床上,翻了个身,手继续抽动着,硅胶的棒头偏硬戳到她失神,另一只手不断挤压着阴蒂,最后尖叫着喷出水液。男人的大手加快速度,他叫声沉闷,“嘶哈”着倒吸一口气,到达天堂。
谢屿把暗色地板上的一道精液给她看,魏含冰回他被爱液染得深深浅浅的灰色布料。
“你在哪儿?”
魏含冰把凌乱的床单卷在一边丢进脏衣篓,想着明天阿姨会来收拾,她走进另一边的次卧,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没有开灯,室内只有那一点晃动的红色火星,“应该跟你不是一个城市。”
谢屿打开龙头准备放一缸洗澡水,好好缓解今天的疲惫,他的领带早就在进门时被扯开,随意地挂在脖子上,配合着散开的衣扣露出一截蜜色的胸膛,从镜子里看去色气指数爆表。他慢慢除掉碍事的衣物,坐进浴缸,温度刚好放松着身心,“你知道我在哪儿?”
“我在的地方没有Min酒店。”
“那我们很有缘分,我只是来工作,我们那里也没有。”
全国有这么多的城市,但确实会有一丝可能,微弱却足够让人兴奋又期待。如果再放松点喉咙里的字一定会一个个蹦出来。可到最后他们谁都没说清自己在哪里,默契地掌握两人的进度,他们已经够快了,不用着急在这一刻。
魏含冰看了看时间,胡闹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她捂嘴打着呵欠,着急入睡,“困了。”
“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