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炮成瘾(高H)--宁河你简直就是个老不正经的

宁河看着报复得逞的小女人,一时间有些无奈,“小东西。”

“丑东西。”采薇打开门户,在小骚逼与屁眼连接的位置有一根长线,长线上满满的都是淫水,采薇一脚踩在宁河的脸上,紧接着腿架在宁河肩膀上,“老公,舔我,把我舔到高潮。”

采薇是站在凳子上的,这么一压在宁河肩膀上,稍微一动,整个小骚逼就压在了宁河脸上,宁河还没动,脸上就被糊了一脸淫水,宁河也没嫌弃,抱住采薇的大屁股就开始舔舐起来,鼻尖抵住采薇的阴核,宁河叼住了采薇的大阴唇,在嫩肉的位置从上舔到下,稍微玩弄了好一会儿后,才掰开采薇的洞口,舌尖舔了进去,宁河舌尖灵活的在洞口位置舔舐,三百六十度大旋转,舔舐的时候还在里面吹气,等淫水掉落的瞬间,宁河狠狠一吸就将淫水纷纷吞下,那熟悉的腥味与甜味弥漫,宁河不由得用力抓住了采薇的大屁股,舌尖模拟性交的姿势在洞口疯狂抽插,采薇哪里受得住刺激,整个腰腹都软了下来,直接压在了宁河脸上,压下去的瞬间,采薇泄了身,跳蛋剧烈刺激着内壁,采薇实在是受不了了。

“老公,好痒,好痒,你快点插进来,插进来。”在舔穴的时候,宁河的大鸡巴也渐渐站了起来,在采薇叫嚣着要插穴的时候,宁河掰开采薇的小骚逼,对着鸡巴一对一个准就插了进去。

顺着淫水大鸡巴插进去的瞬间,采薇与宁河同时闷哼一声,宁河是爽的,采薇是刺激的,采薇的小骚逼不管是肏了多少次,还是这么热,这么紧,怎么操都肏不松。

采薇花穴里本就有跳蛋,本来还是在中央的位置进行,在大肉棒操进来的瞬间,跳蛋就被大龟头给顶了进去,太深了,尤其是跳蛋还是处于最高档的位置,骚逼本就敏感的很,被这么一刺激,采薇瞬间就高潮了。

宁河感受到那股子紧致,抱住采薇的大屁股就疯狂抽插起来,进进出出,深进浅出,每一下都将跳蛋往最深处的位置顶去。

“啊啊啊,好深啊,你别顶了,要是跳蛋拿不出来怎么办,呜呜,啊喔,啊。”采薇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宁河,生怕下一秒就掉在地上,此时的她被宁河抱在怀里,全身上下全靠着宁河的大鸡巴撑着,即使她的手紧紧箍住了宁河的脖子,采薇还是有种采薇云端软绵绵轻飘飘的既视感。

“薇薇,这不是你想要的,怎么我给你了你又开始...口是心非了呢。”宁河说着,恶趣味的挺了挺腰腹,甚至松开了手,采薇本就是全身心的信任宁河的,所以手都是半松的,在宁河松手的瞬间,采薇心一紧,下意识的夹紧了宁河的大鸡巴,宁河赶紧搂住了采薇,吻住了采薇的唇,采薇下意识的夹紧了宁河的腰,宁河趁此机会,插在采薇小骚逼里的大鸡巴仿若马达般快速冲刺起来,因为大鸡巴的全力冲刺,跳蛋被大鸡巴抵到了里面,跳蛋摩擦着花心,不停的刺激着采薇,采薇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不知被肏的潮吹了几次,肏到最后,采薇已经没了力气,而始作俑者在射精完毕后堵住了采薇的小骚逼,不让精液流出一丝。

“老婆,我想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将骚老婆娶回家了。

晚上七点,采薇与宁河出发前去晚宴,六点钟的时候采薇便被宁河挖了起来,礼服发型都弄了一遍,纯黑色中长款礼服,将采薇掩盖的严严实实,这般的打扮却没有丝毫保守的感觉,反倒让人生出一种想要狠狠撕开将她裸露出来的感觉,宁河更甚,礼服是他挑选的,但是在采薇穿上的瞬间,宁河就有种想要将衣服扒下来的冲动,但在助理的提示下,时间已不早,宁河勉强答应,但也是在不断提醒采薇同他寸步不离。

宁河的目光是那种赤裸裸的,完全不带一丝隐藏,就像是昨晚他看见她穿着情趣内衣走到他面前时的那种灼热,采薇想到昨晚,就想到了男人在她体内驰骋的艳丽景色,采薇只觉得下身一湿,她竟然被宁河这种目光看的湿了,采薇耳朵薄红,不由自主抿紧了唇。

“脸怎么红了?是太热了吗?”宁河摸了摸采薇的脸,略微粗粝的指尖触及,采薇轻轻一颤,缓缓摇了摇头,垂下了脑袋。

那垂下的脖颈,白皙而修长,仿若天鹅颈般,而隐匿在黑色礼服下的深色印记,宁河眸色加深,将采薇搂在了他怀里。

“薇薇,你不会是又湿透了,似乎,我们家薇薇越来越敏感了。”采薇的腰很细,宁河一伸手就能将采薇完全笼罩,后座与前面是完全隔离的,宁河也不用担心助理会听见什么,所以宁河也没有压低声音。

采薇狠狠瞪了宁河一眼,“你胡说什么,宁河你简直就是个老不正经的。”

“我正不正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宁河死猪不怕开水烫,大掌掀开了采薇的裙子,大掌直接探了进去,一扒开那小小的湿哒哒的布料,宁河唇畔的笑意更深,采薇羞的不行,只听见嗤的一声,宁河的中指插了进去,浅浅的开始抽插起来,“还说没有,没有的话这是什么?”宁河将手伸出来,中指落在采薇面前,“你看看,我的手都被你的小骚逼弄得湿哒哒起来了,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劲,我真想肏死小骚逼。”

宁河说着指尖再次插了进去,随着淫水汩汩的往下,嗤嗤的声音越来越响,采薇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想到前面还有人,采薇立即捂住了唇,宁河玩了一会儿便收回了手,将独属于采薇的淫水舔的干干净净,紧接着吻住了采薇的唇,混杂着淫水的唇舌交缠,采薇微微仰着脑袋,只觉得自己似乎在遇到宁河之后,变得越来越骚,越来越淫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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