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他里面,享受高潮的最后痉挛。就算软了下来也依旧尺寸可观,堵在她里面,尽管她内里满满的,有她自己的,但更多的是他射给她的,可是却一点也流不出来,刘珠觉得胀极了。
许峰仪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快感,拨动他的每一根神经,就像一个被囚困在深海里的人,有朝一日,被放回了陆地,被新鲜的氧气席卷,甚至,还有醉氧的感觉。
快感过后,回归最快的就是理智。
刘珠偏还要煽风点火,她假意向他哭闹:“我都叫你不要射里面,你还射,你还射!你厉害是不是?”
他头痛极,他当时哪里还听得见她说话,他只觉得快感潮水般涌来,诱惑他发泄出来,喷涌在最深处,滋润她,满足她,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控制着下身,慢慢退出来,她那处却像自己带着意识般,极其不舍,吸着他,挽留他。可他再也没有留在里面的理由,全部退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随即就是一摊浊白的浓精混着些许血丝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处往下流。
他懊恼不易,又自知理亏,一言不发。
刘珠看他不高兴,又夸夸他:“不过哥哥真的好厉害……好棒……”
他想呵斥她,让她别再说这种话,可一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瞬间就失了资格,他只冷着一张脸,扯了墙壁上挂着的卫生纸,去擦她下面的浊精。
好多。他扯了好多张都擦不完,有的都流在了她腿弯处,她乱动,蹭在了他的裤子上。他也不在意,他操得狠了,她蕊珠红肿,那处小洞一时合不上,他于心有愧,不敢再看,只加重了手里的动作,终于把她擦了个干净,又把擦过她的最后几张纸草草把阴茎上沾的粘液擦掉,没再管已被沾湿的耻毛,提上裤子。
他又回到了那个清冷禁欲的模样,只是额头上的几粒汗珠暴露了他。
刘珠出了一身汗,脸色潮红,眼睛里还有几分高潮后的媚色,红唇嘟着,她的衣服和乳罩还被推在了脖子上,那对白兔上有指印,乳头隐有水泽,娇艳欲滴,十分淫靡。
他心里有羞耻的成就感。
可理智看不下去,自恼之下,他给她穿衣。
他只想快点给她穿完,连内衣后面的扣子都不解,抓着她的乳就往前面的两片罩衣里面塞。
“哥哥,你会不会穿内衣呀!你这样弄,胸会变形的!要托着南半球,轻轻放进去,然后把手伸进最旁边,把肉顺向中间……”
他抓着满手滑腻,听她的话照做,终于穿好,黑色乳罩包裹着莹白嫩乳,中间一条深深的沟,性感诱人,他不再多看,赶忙把她的衣服扯下来,遮住胸前风光。
他才松一口气。
他又把她上衣扎紧裙子里,恢复她来时的原状。他知他与她发生了关系,到了这一步,也不好太过冷情,就说:“你住哪号楼,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