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珠就是要捉弄他,要他难耐,要他狼狈,要他失控。
她第一次见到许峰仪就被他吸引了,不只是因为他的皮相,更是因为,她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傲慢,冷漠,孤勇。
尽管幸而相逢,可内心深处,始终不屑与人交谈。
那傲慢与狂放是藏不住的,是深深印在骨子里的,只为欲望而喷薄,是囚笼里的野兽,伺机而动,是暗河,不见天日,蛰伏地下,终究会泛滥。
他用礼节和教条自我拘谨,她用假面和伪装粉饰太平。
“被理智抛弃的幻想,制造出不存在的怪兽。”
那怪兽,早已显露爪牙。
刘珠故意不让他好受,只握住棒身,便没了下个动作。许峰仪自然不好受,可他被她攥在手里,她是主导者,他不敢造次。
可是刘珠说出的话却更加气人:“哥哥你别动,我给你握一会儿,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握一会儿只会更难受!她难道不知道怎么取悦他吗?她要出力,要动起来,要上下套弄,要捏他的囊袋,揉他的龟头,要一处都不放过。
可让他怎么说?
她双眼迷茫又无辜,好似真的不知道她说的方法有什么不对,惹他羞恼又难以启齿。
“你,动一动……别光握着……对,上下动……”人在劣势,不得不妥协。
“是这样吗?”刘珠见他难耐,终于愿意给他点甜头,开始上下抚弄他的肉棒。她的手指有魔力,游走每一处,掀起的都是惊涛骇浪。她的指雨露均沾,每一处都熨帖地抚慰,她描绘每一根青筋的形状,揉捏他的龟头。
“嗯……”
当她的柔荑在他的马眼处打着旋儿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低吟。
“舒服吗?哥哥?”
“舒服……”,他的声音有些哑,可他一会儿便不再满足,“你快些……”他要她快点儿,重点儿。
“哥哥,我手好酸,好累,我停下来休息一下再来好吗……”他听见刘珠委屈巴巴的请求。
可是关键时刻,哪里停得下来,他只想她快些,再快些,动作幅度再大些,可她似乎要把手拿开,他不允许,他强硬地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他带着她,飞快地上下撸动,刘珠感觉自己的手都麻了,他估计已经爽得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在他面前蹲下来,红唇印上最前端的那个小眼,他再也忍不住,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他为了讨好她,精关大开,把浓浊全都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