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元啪地挂了电话。
她也没在意，对着那个漆黑的，像人的眼睛的摄像头张开腿抹药。
一想到他在公司会拿手机看监控，她就湿得不行。
棉棒沾着药推进去，取出来的时候还湿哒哒地滴着水。
虞也喘着气望着摄像头，小声说：“哥哥，我想要。”
崇元触电般地丢开了手机。
但那个粉红色的娇花一样的小穴还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想到昨晚自己在她体内的感觉，他立刻就要硬了。
男人对初恋有情怀，对性启蒙也有。
他和虞也是彼此的性启蒙。
他是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妈妈把虞也领了回来的。
她父亲是一名卧底警察，在任务中牺牲了，虞也没有妈妈，亲戚也不多，一开始是舅妈在照顾，但是她每天放了学都会来警察局等爸爸，眼泪汪汪的样子很可怜。
崇元的爸爸每天下班都能看见她，很是心疼，就领养了她。
那时候她还太小，又怕黑，所以刚来他们家的时候，都是跟崇元睡的。
小小的软软的一只，崇元抱着她睡，又舒服又满足。
因为虞也也很依赖他，每天都要抓着他的衣角才能睡着。
后来上了初中，他妈妈买了架床，他睡上架，但是虞也还是会每天晚上偷偷爬上来挤到他被窝。
到初一的时候，崇元已经长得很高了，她再爬上来，架床就有点挤了。
他们家本来是打算换房子的，但刚好赶上房价飞涨，他们一时之间买不起了。
崇元妈妈觉得两个小孩还是要分开睡比较好，就赶崇元去住了校。
崇元自己收拾行李去学校的时候，虞也在旁边哭得都快晕过去了。
晚上崇元哄了好久她才止住，后来是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睡着的。
虞也发育得也早，那会胸部已经有小包包了。
那天晚上，崇元很尴尬地在梦中梦到自己对虞也做了什么事，虽然他不清楚是什么事，但是他醒来的时候，内裤全湿了，跟他贴着睡的，虞也的小短裤也湿了。
他悄悄去换了内裤洗了内裤，怕虞也睡得不舒服，也帮她换了。
住宿之后，他有一点点失眠。
或者说是不习惯怀里少了个东西。
他本来觉得虞也舍不得他哭成那样还挺好笑的，没想到他自己内心深处也一样依赖她。
不过住宿之后，他才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男生们住在一块就是百无禁忌。
他知道了自己那天晚上的反应是什么，也被按头看了几部片子。
但是成年女性的身体对他来说没什么诱惑力，他甚至觉得那块地方黑黑的很恶心。
能让他起反应的只有梦里软软的虞也。
双休他爸来接他回家，路上和他聊起男生宿舍，还开玩笑地说他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小崇元是不是长大了？”
他不明就里地望过去。
他爸爸冲他挤挤眼，望了望他两腿间，“那里有没有过反应？”
他下意识地装傻问：“什么反应？”
他当时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万一他爸知道他会勃起了，会不会不让虞也跟他一块睡了。
可能是因为他没反应，所以当晚他得以跟虞也一个屋睡。
虞也洗了澡就钻进了他被窝，手脚都还湿漉漉的，他又去拿了干毛巾帮她擦手擦脚。
虞也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嘴里一直念叨着好想哥哥啊哥哥不要去上学了好吗。
这种思念和依赖让他心里十分柔软。
“我也很想小也啊。”崇元说。
虞也在他怀里拱了拱，很快就抱着他睡着了。
崇元还没困意，开了小台灯看舍友借给他的杂志，结果那本杂志中间有一篇文章，花了半页的篇幅描述性爱，他猝不及防，一下子看硬了。
虞也半趴在他身上，一只腿还搁在他腿间，被硬着的东西顶了一下，她还蹭了蹭。
血液全往脑袋冲，他那个时候还太小，什么道德，什么理智，都没有。
他拿起她的另一条腿，合拢放在自己腿间夹紧自己的那东西，上下耸动模拟性交，隔着那么多层布料摩擦，他居然也迅速射精了。
之后几秒他脑袋里都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花，爽过之后，他才被愧疚和恶心侵蚀。
他做了什么？
他去洗了裤子，把杂志那页小心翼翼地撕了夹进自己的书里，然后爬上了自己的床。
结果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虞也还是在他怀里。
她还很生气，问哥哥怎么自己睡了。
崇元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