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加做了很长的梦,梦里有些乱七八糟的事,包括他追问系统:“是因为我发了那张图有损阴德才报复我的吗?报复成这样不觉得太过分了吗!天底下多少坏人啊!为什么就对我报复得这么凶?我都这么惨,那他们呢?他们你管不管?”
“随机的。”系统说。
“你不觉得过分了吗……哈你说什么?”
“给你看个数据好咯。”系统那串数字噼哩啪啦一闪,夜加不愧是专业人士出身,看懂了,当时整个人就不好了,眼一睁,从梦里醒过来,身上还杀气腾腾,把狐狸看得一跳。
狐狸是一只很有法力的狐狸。在牠心情好的时候,牠是可以把自己打扮得顶漂亮的。什么雪白粉嫩的肌肤啦、什么红嘟嘟的胸前小点点啦、什么全身上下香喷喷的薰囊啦、什么丝履长衣洒金描扇啦,什么妖孽长眉回眸一笑百媚生啦、什么春风十里不如你啦——
总之世面上流行的元素牠都可以往自己身上倒饬一番。当牠兴致高的时候。
可牠现在心情不好、兴致也不高。
所以牠什么狐狸耳朵在头上也没有收起来、嘴边银闪闪的胡须也没有收起来、火红的尾巴甩啊甩的也没有收起来。就是体骚味还算是收敛了。这表示牠还算是一只挺有底线的狐狸。夜加那双目一张,牠吓得跳了一下,踢起几丝本山的香草。牠咳了一声,气道:“干嘛你干嘛!救命恩人你什么态度?”
夜加还沉浸在跟系统的深仇大恨中无法自拔,顺嘴就回了一个:“谁要你救!”
狐狸气得嘴一尖,也不跟他废话了,直接就把他丢进水里。
夜加正在脑海里跟系统掐得死去活来,后背忽被冷涧一激,嗷的本能将胯往前送:“你——”
就顶上了狐狸的性器。
夜加跟狐狸大眼瞪小眼。
狐狸是比较大的那一双。作为畜牲,好一双葡萄眼!打败全人类毫无压力。夜加败下阵来,声音也软了:“冷……”
狐狸被这小娇萌给撩得不要不要的,爪子却毫不留情还把他压在水里:“冷也要洗。你臭死了!”
作为天生在体味上有缺陷的动物,狐狸对这方面是很讲究的。他把夜加好好的洗刷,尾巴还像试管刷一样伸进夜加的菊穴,把一条条褶皱都刷开了,并且还扫到里面的敏感点。
夜加“唔”了一声就软了腰肢。可是却发现没有加上任务点。
“尾巴捅不算捅吗?”他很奇怪。明明2号大夫拿根药棒捅进来都算了啊。尾巴没理由不算吧?
“牠不算人。”系统很鄙夷,“狐狸是动物吧?就算成了精也是狐狸精,不是狐狸人吧?那能算在万、人、捅里面吗?”
把“人”咬得特别重。
夜加:“……”说得好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
“不过可以给肌肤娇嫩加6点,记念你第一次被动物捅。”系统和蔼道。
“……”夜加被狐狸抱出了水。
狐狸的气息吹在他耳朵旁边,痒兮兮的:“你这复原能力,不是人类的。我看不出你的法力。你是天上来的吗?”
狐狸的胡子也撩在他耳朵边,痒骚骚的。
“——特么要操就操吧废什么话!”夜加破罐子破摔了,“啊对我就是天上来的操过我的全都要死我就是个超级扫把星你爱操不操吧!——啊~”
这一声叫床还真是放飞自我缱绻入魂。
狐狸挺身大动特动一边嘴里还没闲着:“我操你这紧致啊我操你这热的啊我操你这么多水啊!我操你叫得这么骚你是只狐狸吧!你这没几百年修不出来的啊兄DEI!你天上来的?你是司淫星君吧你?”
夜加眼角艳红斜过脸剜他:“你特么要操就操废这么多话我人间一日抵你修行一百年你管得着吗你是话篓子成的精吧!嗷!”
狐狸一爪子就把他实实的压在溪石上了。吸了白天的温度而暖烘烘的大石头。夜加的两个乳头硬起,在上面蹭来蹭去。下头的淫水都快流成了小溪。
系统本来就奖励给了他这么多淫欲,而现在他不再克制了,一边跟着节奏扭着腰胯一边浪叫:“有本事你操穿我啊!你不行了吧!畜牲就是畜牲!啊!”
狐狸一尖嘴咬在他脖子上,尖牙威胁的抵着别别跳的滚烫的动脉,尾巴尖绕到前面抚摩他的铃口,在他想射精的时候按住不让他射,后面阳具一记比一记顶得深。
“操坏了!操坏了!”夜加流出生理性的眼泪,然后把心理性的也带出来了,“你说你们一天到晚没事怎么就光想着操啊!就不走心吗?天下就没别的事了吗?一天到晚要交配你们怎么也没有生爆了地球啊!有意思?操特么的有意思……啊啊啊~这里!啊!你把我操烂了!我特么的给你生崽!有本事你肏大我的肚皮啊啊啊!”
狐狸不说话了。狐狸就嘿嘿嘿的猛操。狐狸用红通通的阳具操、狐狸用红火火的尾巴操。狐狸操得他射精、狐狸操得他射不出精。狐狸把他按在大石头上操、狐狸把他按在树干上操。狐狸操到夜加觉得树精山精全都要受精了。狐狸操得他漏尿。狐狸操得他死过去、又活过来。夜加忍不住了:
“你特么就不能歇一歇!”
叫床叫得夜加声音都哑了。狐狸听到这哑的声音,眼底就有个黑暗的漩涡闪了闪,鸡巴抽出来淫水淋淋的对着他一边的乳头。夜加的皮肉现在嫩得就像个孩子,一碰就是个红印子。乳头现在是个中号的枸杞高高立起,很不知廉耻的样子,红晃晃水亮亮的。狐狸拿尾巴塞进他下面的淫穴,每根尾巴毛都在顺顺逆逆的欺侮他每道皱褶,鸡巴对着他一边的乳头磨来磨去的操,操完一边再操另一边,两边都操完了塞进夜加嘴里叫他含着,一边嘿嘿淫笑道:“你叫呀!你叫呀!现在你叫不出来了吧!”
夜加唔唔抗议着想用舌头把它鸡巴顶出去,顶来顶去的只是把狐狸铃口顶得激爽而已。夜加用酸软的牙床咬,狐狸爽得直着脖子大叫:“哎呀就照着这条筋!哎呀你咬到我了!”喜不自胜把夜加一爪子拍翻过来吊在藤蔓上,两条腿向两边拉开,牠就从上到下一晃一晃的操,每一下都操到没柄,连阴囊都几乎要挤进夜加的菊穴里,一边可劲儿的夸:“我就爱你这样操得带劲的!不像小雏儿捅两下就死了没劲!你看你这能操到老了!”
夜加给捅得直翻白眼:“你、你为什么、不射精!”
狐狸抓着他的劲腰给了一顿狠的:“我万年修行啊!我说不射就不射!我命由我不由天你知道吗!”
说着不知怎么就生起气来了,抱着夜加在空中打了个滚,抓着夜加的肩摇他:“贼特么的天!一万年说我要遇个天劫!天劫!”
鸡巴在下面顶着夜加的G点重重的打转。
身子在空中一翻,冲下去,掉在绵软的开满小黄花的草堆里,顺着山坡往下滚,一边滚一边在夜加淫洞里快速的冲刺:“一万零一天也没有劫、一万零二天也没有劫……一万零八万天也没有劫!天劫是个什么鬼?你倒是来啊!劈死我就劈死算了!你老要我等着算什么?你是天上来的,是我的劫,你倒是收我的命去啊!这样太特么折磨了!我说你懂不懂啊!”
摔在坡底不动了,鸡巴就死死的碾着夜加的G点。夜加眼前一阵阵的金色星星在黑云打旋,模模糊糊道:“……我懂的。等待戈多。”
“啥?”狐狸愣了一下。鸡巴忽然抽搐着,淫关大开,在夜加的身体深处射了,一股又一股,将夜加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鼓了起来。
天上乌云沉沉往下压,霍的打了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