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了将近三个小时候,丧屍终於大力地颤抖着屁股,射在了黄怡的体内。
丧屍射得非常多,直插在里面射了十几道,射完之後还有些舍不得退出,又留了许久才抽开身。
依然被丧屍扛在手上,被一度干昏又醒来,下身不停滴落白浊的黄怡心里只想:原来丧屍真的会射精啊,还射的这麽多……
等到黄怡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四周充满了霉味,显见很久没人居住,床单上都是灰尘,让她难受地皱了皱眉。
想起身却四肢发软,挣扎了许久,弄得灰尘到处飞扬後才顺利坐起。
她发现自己在一处民居,窗外有些熟悉的建筑风格让她明白她仍在旧市区里,下意识地检查身上的装备,腰上系着的工具包依然存在,里面有迷你导航、中心通讯器、毒胶囊等等小组必备用品。
甚至还有一小块高能量的压缩饼乾,以便让队员在激烈战斗後进行补充,黄怡自己则是又多带了一瓶喷雾剂大小的清水,只够喝两口,但足以让她吞咽下乾硬的饼乾了。
此刻她就觉得自己很需要补充,激烈「运动」之後,让黄怡饿得不行,拆开饼乾包装,就着一小瓶水,三两下就吃完了,将瓶子收回背包里,沦陷区的水并没有停,她可以找一处饮水机装水。
记得陈博士很庆幸病毒不是飞沫传染,只要不让带原者进入水源,深埋在地底下的水管线路就是安全的,可以放心饮用。
无力地靠坐在床头,外面天很黑,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现在也许是深夜,也许才刚天黑。
房里没开灯,靠着窗外依然运作中的路灯透进来的光芒,黄怡打量四周,很普通的一间房间,只有一张书桌和衣柜,也许因为东西简单,并没被幸存者怎麽糟蹋,顶多是书桌抽屉被拉开,衣柜门也敞开着而已。
但令她失望的是,衣柜里居然没一件像样的衣服,这里好像是备用房间,柜子里只吊着一条毛巾,其它什麽都没有,让依然穿着开裆裤的黄怡无言片刻。
沮丧的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居然维持着撩起的状态,雪白的嫩乳大咧咧地坦露出来,右胸上有着浅浅青紫的抓痕。
虽然房里没有外人,她还是害羞地连忙将衣服拉下,开裆裤只要坐着拼拢腿,基本上就看不见什麽,但她刚刚曝露狂的模样还是太刺激了。
丧屍就是不贴心,她感觉腿间依然黏腻,乾掉的精液糊在她的穴口,可惜她现在全身没力气,不然一定起身洗澡。
想到这,黄怡後知後觉地开始惊慌起来,她接触到了丧屍的体液,她不会已经感染病毒了吧?潜伏期是10到20小时,她究竟是应该像个特搜小组成员,将包里的毒胶囊吞下,还是静静等待看看会不会病发?
可惜在病发现是没有徵兆的,所以之前那位母亲的溺爱才会造成惨烈的病毒扩散。
没谁能够真正欣然赴死,沦陷区里被咬了之後不敢自杀,奢求自己会有抗体导致市区沦陷的人不能,黄怡同样也不能。
没谁能够真正欣然赴死,沦陷区里被咬了之後不敢自杀,奢求自己会有抗体导致市区沦陷的人不能,黄怡同样也不能。
她想起了被丧屍压倒在地时的恐惧与不甘,虽然她现在已不再害怕,但不甘依旧,现在她一个人留在了沦陷区里,没人知道她的死活,也许这是个机会?
做下决定,黄怡不再看包里的胶囊,只是重新躺回床上,静静等待命运给自己的宣判,不知不觉间,她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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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该上学了。
「再睡十分钟……」
快醒来,你要迟到了。
「还早……」
哎,你迟到可别怪我,我叫过你了。
「不会怪你的……」
黄怡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还有空气中陈旧的气味,愣了愣。
原来是梦……
外面天刚亮,按照她平常准确的生理时钟,现在应该是早上六点,连续睡了十二个小时,身体的劳累彻底恢复过来,原本她的体力就训练的很好,迅速坐起身,瞬间就看到了站在房间角落的丧屍。
黄怡立刻戒备起来,虽然昨天不知道怎麽回事,丧屍没有杀掉她,还和她……
但这不代表它就失去了危险性,丧屍是没有神智的,血肉是它们唯一的追求,争抢地盘为的也是资源,毕竟幸存者不多了。
黄怡迅速摸向大腿上的枪套拿起专用手枪,这款手枪重量轻巧後作力是一般手枪的一半,非常适合力量不够的女性使用,也能加强射击准确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