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舍身治疗好朋友的隐疾--你会出轨吗?

陆慈的回应是一个有气无力的哼哼,她想说我才懒得理你,然而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鼻子就先吹起一个小泡。

............

在房间里完全静默的三点零一秒后,陆慈脸砸进枕头,“哇”地一声哭出来。

江绪眼看着鼻涕泡冒出来,眼看着它破掉,憋笑憋到肺部疼痛。

陆慈的哭嚎从枕头里传出来,像闷在鼓里的防空警报。江绪把那个画面抛出脑袋,努力去想数学公式,内脏渐渐平静下来。

“别哭了。”

他将陆慈的脑袋从枕头上抬起来,陆慈平日里干净整洁的脸上现在糊满眼泪和鼻涕,他抽出一大把纸巾擦上去。

也不知是哭的还是羞的,陆慈整个脸蛋红彤彤的,很烫手,她还在紧闭着眼声嘶力竭地哭嚎,耳朵也红透了。江绪捂住她的嘴,“别哭了。”

陆慈一把推开他,喊道:“你除了叫我、别哭、别哭呜、还会什么!哇啊——”

“再哭嗓子就要哑了。”江绪去窗台,从自己桌子上拿了杯水递到陆慈嘴边。

哭了这么久,陆慈也觉得口干,暂时止住哭声,爬起来喝了几口水。

江绪凝视陆慈喝水的样子,湿漉漉的睫毛耷拉着,两片水红的唇覆在玻璃杯上,喉咙咕噜咕噜吞咽。他又觉得燥热起来。

江绪蹙眉,对自己动不动就发情的身体颇有些厌烦,大概他真是个饥渴狂吧。

而这表情被偷瞄他的陆慈看见了。

陆慈立刻推开水,搭在江绪大腿上的脚往他侧腰踹了一下。

“你嫌弃我!”她眼里的控诉直直指着江绪,眼泪又蓄起来了。

“你刚刚才伤害了我,又、又害我丢脸,还嫌弃我!”陆慈声泪俱下,“之前你不理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我他妈鸡巴一天能对着你硬十几次,还嫌弃你?江绪放下水杯,捂住腰纳闷极了。

“就是刚刚我喝水的时候!你悄悄皱眉,肯定是觉得、觉得我呜呜呜——”陆慈泣不成声。

这都哪跟哪啊,江绪不耐烦地打断她,“老子什么也没觉得。”

陆慈哭得更凶了。

江绪仰天长叹。

“别哭了,没嫌弃你。”他把陆慈搂进怀里,语气尽量温柔,“我错了,不该不理你,不该对你这么凶,但我真没嫌弃你,我怎么可能嫌弃你。”

陆慈伏在他怀里,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而且我刚刚也不是为了伤害你,我本来想教你男女间的事。”

“男主间的事?你的意思是做爱?”陆慈一双泪眼装满了纯洁的疑惑。

“......也不全是,我想先让你感受一下你小穴的一个用处。”

“可是被你的手搓算什么用处?我那里又不是搓衣板。”

“被我手搓你不会爽吗?让你爽就是它的一个用处。”

陆慈想了想,“不会,”她摇头,“一点都不爽。”

江绪回想刚才的事,陆慈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确实没有丝毫爽的意思。

为什么呢?我看AV上的女优被搓屄时不都爽得喷水吗?

他这么想了,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你还看AV?”陆慈斜撇他,“好猥琐。”

“......这个年纪的男生有几个不看的?不看的才不正常好吗?”

“人家不看怎么就不正常了?”

“青春期的人类多多少少会有欲望,没有欲望说明发育不健全。”

“真是会找歪理,我就没有欲望,难道我发育不健全?”

陆慈坐在床上岔开腿对着江绪,“你告诉哪里不健全了?”

江绪看着陆慈豪放不羁,生孩子一样的姿势,裙摆滑到腰间,才被虐待过的馒头逼暴露在他眼下,当然是发育良好的,养得肥嘟嘟的。

“......想被我肏就直说。”

“流氓。”陆慈合上腿,“反正我就是发育健全的,而且没有你那种猥琐的想法。”

“你器官是健全着呢,但是也许有激素问题,可能性冷淡。”

“难道我不想做爱就一定是有问题?有问题就一定是性冷淡?真是搞笑。”陆慈又开始斜撇着江绪了。不过老实说,她感觉性冷淡这词听起来还挺酷的。

“不做爱怎么生孩子?”江绪把她的脸摆正,“你想不生孩子?”

陆慈当然是想生的,她喜欢小孩,“可以试管的嘛。”

“那你不担心你老公出轨?毕竟你不跟他做,他可能会去找别人做。”

陆慈想象不出来自己老公的样子,“随便他啊。”

这回答可不像陆慈,江绪想,陆慈占有欲强得很,小时候玩具碰都不给他碰一下——虽然他也不屑于玩她的一大家子芭比娃娃。

“如果是你,你会去跟别的女的做爱吗?”陆慈突然问。

江绪语塞了,说不要吧,太假了;说要吧,一直以来的欲望来源和发泄对象都只是陆慈,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和别的女生做爱的样子,再说他直觉如果回答要,陆慈的防空警报又要开始了。

陆慈等了大概一分钟,江绪还是一脸犹豫,她登时怒了,用枕边的玩偶砸江绪。

“你真的是!”她瞪着江绪,“太讨厌了!”

她想到江绪可能会用这种饥渴的眼光看别的女生,可能会亲亲抱抱别的女生,还会跟别的女生在一起睡觉、做爱、生孩子,她就要气死了!

“我还什么都没说啊。”江绪抓住玩偶扔到一边,“你冷静一点。”

“好,”陆慈冷静了一点点,双手抱在胸前,下巴指着江绪,“你说啊。”

“......我总不能一直自己打飞机吧?这样不是很可悲吗?到死了还是个处男......”

陆慈想想也是,“那可以让你操一次呢?”

江绪:......

“你作业不抄?还有一星期就开学了。”他说。

“别想转移话题。”陆慈瞪他,“所以你就是会出轨的对吧?”

江绪:......

“江绪你太让我失望了!”陆慈指着窗口大喊,“给我滚!滚得远远儿的!”

江绪火气也冒上来了,说:“行,我带着我数学作业一起滚。”

“好啊!反正你不借给我我就去借别人的!谁稀罕你的!”

江绪把陆慈从床上掀翻,抬起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又跟我闹是吧?”

陆慈突然被翻过身打屁股,头还磕到床头柜,捂住额头哇哇大哭。

江绪被吓一跳,赶紧把她翻回来,扒开她手一看,右边额头红了一小块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他抱住陆慈,轻轻朝伤处呼气。

陆慈于是又止住了哭泣,其实也不怎么疼,就是委屈。她搂住江绪脖子,抽抽搭搭地说:“你老是对我发脾气,还打我。”

真是恶人先告状,但是江绪也只能认了,“是我不对。”

陆慈抬头看着江绪,他抱着她,哄她、跟她道歉,她想象不出来以后江绪也会这样抱着别人,或者说,她根本不愿意想。

“江绪,”她说,“性冷淡怎么治啊?”

江绪顿住了,怎么现在就想治了,难不成被撞开窍了?

“也不能确定你就是性冷淡,也许是你还没长大。”江绪说完,赶紧又补充道:“也许你就是性冷淡,得先排除一下。”

陆慈觉得自己当然就是还没长大啊,但是她问:“怎么排除?”

“等我回去查一下。”

“哦。”陆慈点头。

江绪看她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忍不住说:“不过接吻和抚摸肯定是不会少的,你知道的吧?”

“可能会摸你的奶子,亲亲你的小奶头,可能会伸进你小屄里摸,或者给你舔小屄,揉你的阴蒂,如果你觉得爽,就会流水,就会下意识收缩你的小穴口,好像希望男生的肉棒进去使劲捅一捅似的。”他说着,掌心在陆慈滑腻的大腿肉上摩擦。

“可是这些事情你刚才不就做过了?我除了痛的感觉以外真的不知道还该有什么感觉。”

“可能是我刚才太粗暴了,现在我轻轻来一边,重新确认一次吧。”

陆慈点点头表示同意。

江绪搂着陆慈倒到床上,陷入柔软的被窝中,刚才闹得激动时出了不少汗,现在两具汗津津的身体黏黏腻腻的挤在一起。陆慈黑黝黝的眼睛大睁着,清澈如同清晨山岗的阳光,江绪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他亲过去,她不得不合上了眼睛。“就闭着眼睛吧。”江绪说。

他吻她的唇,与她青涩的舌头缠绵,分享彼此唾液,右手在她夹起来的腿心作弄,中指沿着紧闭的屄缝滑动,拇指刺激前面软软的阴蒂。

陆慈的一边乳房从睡裙边缘滑出来了,他低下头,张嘴包住整个奶肉吸,舌头挑逗红樱,那粒小小的凸起,比锦缎更丝滑。

他藏在裤子里的鸡巴又精神了,龟头硬邦邦地顶起裤子,吐出的精液渗透布料——他没穿内裤,只着一条运动短裤。裤子在浴室就湿透了,一直粘在身上,还没来得及换。

好奇怪啊,陆慈默默的想,好多口水在我胸上,好想洗澡,还有下面,还没有缓过劲,有点疼啊。

江绪摸了半天,发现陆慈闭着眼僵硬的躺在原处,一动也不动,像根木头似的。

他兴致也散了,抽出手,帮陆慈穿好裙子,“你真没感觉?”

陆慈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她都不清楚自己该有什么感觉。

江绪想了想,“可能你需要助兴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

“明天来我房间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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