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唤起人类的行为,除了暴力,还有性幻想。
韩禅该说是很满意的,她的幻想和现实里的对象是同一个人,这能带给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愉悦。
她那么开心,不过有时候也吃不准韩惟微是不是和她一样的心情,无须怀疑,韩惟微是喜欢自己的,但是有时候又会呈现出一幅拒绝的姿态。
也就是韩惟微把头发染黑之后那几天,韩禅再想碰一碰她门都没有。
明明一起睡一张床,前一阵还耳鬓厮磨叫卿卿,现在韩惟微背对着她,她们中间像隔了一道山,最大的问题是韩禅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不痛快了。
就连抱一下都不可以,实在耐不住,韩禅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韩惟微只有这三个字。
“我做错了什么吗?对不起。”
韩惟微却说,不怪她,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韩惟微还从别的地方搞了个碟机,搞了一堆碟,晚上长夜漫漫,无事可做,她就一遍遍看刻录下来的一整部电视剧,那时候电视剧没现在那么长,可韩惟微一看就大晚上,独独冷落了身边的女儿,韩禅忘了里面的剧情,但是能看见被电视荧光反射出挂在韩惟微脸上的泪,不知缘由。
有几次韩惟微在一边看,她在一边睡了过去,半夜里醒过来,发现韩惟微不在,旁边的温度已冷,韩惟微睡在了小客厅里。
毯子拖到地上,从身上掉下半边,韩禅帮她轻轻盖上,在一边看了很久,那张削尖的脸看起来就很单薄,嘴唇水光光的,微露的唇隙能看见几颗小巧精致的贝齿,韩禅双膝跪地,低头吻了上去,在她的唇瓣上耐心的研磨。
她好喜欢韩惟微,喜欢得要死了。
再抬起头,目光灼灼快要把韩惟微烧穿,韩惟微一定是不耐烦了,她转到了破烂的沙发里侧,再不让韩禅看见她,韩禅有种感觉,自己和眼前这个人正因为一股无形的力量越推越远。
面对可能的隔阂,韩惟微在放任自流,甚至是纵容,可是韩禅打定主意绝不要这样。
韩禅从电视柜里面翻出装碟机时候送的碟片,她老早就发现这里面有几部不入流的小电影,有一回乘韩惟微去洗澡,把正在播放的剧给换了,还把遥控器给藏了起来。
起先韩惟微照往常打开电视,越看越不对劲,上面的画面换成了两个女的,说一门外语,没多久就坦诚相见了。
韩惟微在不明白就是个大傻子,她本来想拿出遥控器关掉,翻了半天没找到,找遥控器那当口,电视里面的呻吟已经越来越大,剧情进行到了关键处,在耳边来回冲撞,韩惟微只好下床拔掉电源。
她尴尬的回头一看,韩禅的脸比她还红呢,分明是动情的颜色。
那孩子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带俏,比刚才画面里那女人不知生动几许。
韩禅捏着一片被角夹在腿间来回磨蹭,腰肢前后挺动,韩惟微叹了口气,把门带上,走到门口,里面传来韩禅高高低低娇媚的声音,越来越紧促走高,韩惟微死死掐住自己大腿上的肉,就是迈不动步子,陷在泥沼里拔不开腿。
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大腿上的手解开了裤子的扣子,放在自己腿根那个羞人的位置,难以自已迎合韩禅的节奏轻重缓急的按压在那粒肉珠子上,和那孩子一起,软到了墙根,韩惟微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声,只听见里面柔柔怯怯传来一声,“妈。”
这个字把韩惟微雷劈一样打在原地,那孩子那么渴望她,她深深吸了口气,胸腔有什么东西在迅速膨胀,像快吸了水的海绵,变湿变重,堵在胸口让她快要喘不过来气,要死了一样。
韩禅等着她,她的情感和理智交互拉扯,短短几秒钟,被击倒又被重塑,更要命的是,她脑子里还被刚才电视上播放的画面渗透,那些喘息那些婉转紧紧掐住了她的心。
她的手脚失去自我,已经朝房里的韩禅走了过去。
三下两下两个人就变成了两条光溜溜的泥鳅,贴面交缠在一起,好久没能接触,韩禅有些憋坏了,一个翻身就把韩惟微压在了身下,腰肢一挺,就把那个东西送进韩惟微的领地,肉壁被撑开,涌出蜜液,让那个东西更加方便的进去,好不容易把它吞进去,那不听话的东西本来就壮观,进去之后,更是肆无忌惮还在甬道里一点点扩张,韩惟微从里面每条褶皱都能感受到那个不安分的小东西,把韩惟微的小肚子填的满满的,更别说还要承受韩禅多余的动作,里面意图把异物往外推,挤压的力道作用到肉棒上很是销魂。
韩禅趴到韩惟微胸上,一口含上,大口大口的吞咽口水,留下几个红印子,好像韩惟微真的被榨出了奶汁。
韩禅有些不知轻重的手劲掐得韩惟微有些痛,这孩子以前从来不会让她痛的,她知道是她连日里的冷落让这孩子心寒了。
痛感揭过去,又是密集的一片酥麻,想要更多。
身体随着韩禅的运动而动作,她抱住那个毛茸茸的头颅,侧脸贴了上去,她的下面分泌出大量的水死死吸住了那根挺立,虽然已经完全吞进去,但还是有些艰难行进,那个东西的顶冠试试探探的探针一样左戳一下,右刺一下,不断开拓空间,每一下都让韩惟微要受不住,可是下一瞬,那个东西再次嵌到壁里,带来一股比先前更强烈的刺激,韩惟微的手忍不住在韩禅背上乱抓乱挠,她的眼睛也湿漉漉的,说不清是快感多一些还是别的什么。
她知道一片良苦用心都前功尽弃了,她无法任意韩禅不管,她们原本亲如母女,她也意图重新回到原来的关系,她有时候恨自己那时候就不该帮这个孩子。
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像那孩子的东西在她里面已经顶到了宫口,还贪心的无法退出来,只想要享乐,她也没法逃出欲望的爪牙。
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却走到这般境地,她还残留了一丝理智,正是这丝被淫乐逼到墙角的清明却让她无比清楚的了解到她是如何在韩禅身下一点一点得到了快乐。
韩惟微把韩禅的脑袋抱到臂弯里,这时候韩禅已经泄过一次,乳白的精液沿着内壁流出来,韩禅的东西被自己的液体和韩惟微的液体混合紧紧包裹,就像安放在妈妈温暖湿润的子宫里。
韩惟微的手臂往里收力,像是要闷死埋在她乳肉中间的韩禅一样,胸前的挺立是她这么些年比较自豪的地方,相比同龄人,她的这里依然很挺翘,每每令韩禅爱不释手。
她的身材还没走样,可她到底比韩禅大了些,把头发染黑,欲加掩饰的行为本身就是旁证。
喜欢她的时候是宝贝,如果有一天她嫌弃她太老了,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早一点回归到正常的轨迹,也许对两个人都好。
她们的交往是许多共鸣交织的瞬间,一下子抽身出来会痛会流血,那就慢慢来。
她刻意疏远韩禅,可她太高估自己,她以为自己能做到,结果没两天就败下阵来,一开始千不该万不该干这档子事,再也没退路了。
那渐渐收紧的力道慢慢放松,韩惟微想,虽然喜欢到想要她死,但她不可能真的杀死她,既然不能一起死,倒不如一起快乐,还能难得几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