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光城繁花众多,属初秋最为华美,望春楼极富,每年立秋都要开办盛会,以飨天下名士。立秋时节,酷暑的余温尚在,望春楼的名角儿都着轻纱,男妓着鲛绡,艳极贵极。被大人物包赁的还能订制成衣,全看大人喜好,一丝不挂也行。
沈倾被一位匿名大人包下,那人订制的是薄绢制成的绳衣,顾名思义就是一条绳子缠绕在身上,基本和没穿一样。那条股间穿过的绳衣,包裹着他的花茎,幼小白嫩,委屈零零地垂着,像是无人问津的残花缩成一小团。卖花郎们定期要服药,使男根不再生长,阴毛也每日修剪,务必保证客人的雅兴。沈倾本来就属于发育晚的那类,小芽像是十来岁的孩童,被药抑制后更是不再发育,粉嫩粉嫩的,看着可怜又可爱。也有男根发育好的卖花郎,大黑一坨悬垂着,和敷粉的白面怎么看怎么不相称,不得不刻意遮掩,却又显得畏手畏脚,魅色不足。常有其他卖花郎抓着沈倾那处艳羡不已地左右把玩,把沈倾羞得面红耳赤,也有发育良好的卖花郎用自己的黑柱摩擦幼小茎头,还有身份较高的直接泡在沈倾的穴眼儿中。当然这些都是不给钱的,望春楼不禁止前辈带后辈,师父带徒弟,若是问起来说是传授秘诀便可。可怜沈倾只得受着,无可奈何。
盛会前夕,楼里着名的男妓武临把沈倾叫到自个儿房里。武字辈的通常都是作攻的,也有那客人喜好做下头承欢的那位,攻妓挂牌的价格略高,楼里还会发补药调养身体。故而攻妓都身型高大,肌肉健硕。武临是攻妓里的新人,却是欢场的老人了。他是望春楼的妓生子,父不详,母亲年龄到了便停了牌子,在外头作普通的仆使嬷嬷,他小时候长得虎头虎脑颇为可爱,很多客人家里也有跟他年龄大小差不多的儿子,故而常常收到邀请去陪客人喝酒逗客人开心,男女之间那些龌龊事他很早就知晓,男男之间的也见过不少,老鸨看他孺子可教,便提了他的伙食费,好吃好喝的养着,养出个健壮的体魄来。
武临馋沈倾的身子馋好久了,他有特殊的性癖,也许是看多了客人粗糙多毛的身体,他喜欢像女子一般细腻白皙的少年,像沈倾这样发育迟缓的,粉嫩的男体最是令他朝思暮想。这次借着盛会的由头,武临自请了调教沈倾的活儿。有贵客预订的男妓都会提前三天闭门谢客,请专人细细调教,沈倾的调教师父便是武临了。
武临让沈倾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武临看着面前粉腮含羞,男女莫辨的美少年,和他胯下软软的嫩肉,立即下身充血,大黑肉棒直挺挺地从阴毛丛中冲出。他拍了怕沈倾的脸颊,示意他给自己口交。
大黑肉棒在樱桃小口中进出的视觉冲击让武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掐着沈倾的腰把他抱起来,分开两腿,露出中间闭合的小菊,沾了口水的龟头没有任何前戏就破开了层层小褶,把肉菊撑得光滑,沈倾尖叫一声,却很快被快感淹没。武临是被调教过的攻妓,他出于职业本能的照顾对方的感受,冲着那处有节奏的顶撞,啪啪啪的水声打在武临的小腹上,沈倾两片屁股已经被他的淫水润湿了。
武临又抱着他走出房门,门外是通向主楼的小径,为了盛会此时已种满了繁花。时不时有小厮和仆役嬷嬷小跑路过,武临压着沈倾躲在花径后,透过花树根可以看到路过的人脚。
沈倾不习惯在光天化日下公然行淫,他羞耻地别过脸,连脖颈都染上嫣红。武临看着他更加性致高昂,下身动作又快又深,次次都冲着那敏感的软肉而去。沈倾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然而他不知道那猫儿似的呜呜咽咽早就被人听得一清二楚。有好事的小厮凑过来看,也有人隔着花丛自己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