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楼幻想过无数次这个女人躺在自己身下的场景,他们是如何亲吻的,如何脱掉身上锦罗绸缎,梦从开始再到结束贯穿了他对女孩的喜爱之情。
病态的,又饱含热爱,杜月楼近乎膜拜的去抚摸着喜儿的脸颊,“我们怎么能一样?”他说,“这世上唯独我对你最真心。”
杜月楼猛地握住喜儿的青葱玉指放在唇边轻吻着,但他的眼睛却紧紧盯视着喜儿,那双漆黑的眼睛此时被床边的烛光照耀出诡异的红,连哄带骗让女孩放下戒备,紧紧搂在怀里。
没有特殊的胭脂香,他却痴迷的汲取着喜儿身上的皂角味,当喜儿真正对他敞开怀抱的一瞬,杜月楼就知道自己没有白等。
“救救我...救我,月楼哥哥。”
杜月楼听完嘴角立马耷拉下来,小丫头在他怀里哭的像个泪人,可想那个该死的长孙无垢都对她做了什么。
“嗯,有我呢。”
忽然,喜儿觉得自己肩头一凉,她最后一件小衫被杜月楼扯下,只留着红扑扑的肚兜歪斜的挂着。耳边传来男人规律的喘息声,仿佛没被眼前的美景所影响。
她是看不到罢了,那杜月楼竟露出诡笑,痴恋的眼神里盛满了病态的爱,嘴上说着验伤是件纯洁的小事,但手上动作挺快,三两下就把喜儿剥的一干二净。
“用手指给我,他碰你哪了。”
喜儿忍不住咬住了下嘴唇,她艰难地闭上眼睛,指尖戳了戳自己的小奶子,含着哭腔说:“这里...还有下面。”
杜月楼覆到喜儿身上前,顺势把床帘散下来,这下光线变得柔和,但气氛却更加暧昧。杜月楼的手指顺着喜儿的肌肤沿着乳沟中线慢慢一点点往下滑,就如同点燃了导火索一样炸起一路火花。
“心跳、体温都很正常...”
杜月楼笑了一下:“喜儿,除了小奶子被人摸了,还有哪里被摸了?”他眼神下移,暗指那处隐秘部位。
“月楼哥哥,还有...还有小穴也被弄了。”喜儿说完,小胳膊就挡住脸不去看杜月楼,谁知刚刚还慈眉善目的杜月楼像会变脸似得,把喜儿往床里一推,跻身撑开她那两条小腿,用柔韧的指腹轻轻抚弄喜儿那个敏感的小穴口。
“月楼哥哥...不要,”喜儿尖叫了一声,连忙捂住嘴加紧大腿,可杜月楼横在那里,她使不上劲不说,整个人光溜溜的任他摆弄,像极了菜市里的咸鱼。
尽管她不想去看,可杜月楼痴缠的眼神总让她不能忽视。他用两根手指撑着阴唇,露出的小肉芽被杜月楼用大拇指按住搓弄,没多大功夫喜儿的下体就泛滥成河。
“跟他几次?”
喜儿哆哆嗦嗦的回道:“两次......”
杜月楼几乎能想象出喜儿当时的神情,那双快要滴出水的眼睛,扑闪着长睫毛,用下面这张小骚嘴去含了野男人的阴茎。
谁也不会想到漂亮俊俏的男人会俯下身把整张脸埋在小丫头的大腿根里,用他那条灵活的舌头卷住勃起的阴蒂嘬个没完,只要流出一团淫液来,杜月楼就饥渴的用嘴巴接住咽下去。
“哥哥想看仔细一点,乖,自己抱着腿。”所以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杜月楼也是,他拉过喜儿的手让她抱着自己的腿,这下可好,画面更清楚直观的让喜儿看个完全。
美其名曰是检查身体,实则急不可耐的卖力口交,喜儿是既舒服又臊得慌,她刚想提醒杜月楼自己快被舔尿了,却被放开了钳制。
“骚味变大了,宝贝是不是想小解?”要么说杜月楼了解女人呢,他舔的出奇爽利,就是连那尿道口都不放过,这让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得手,别说是喝下去排泄物,就是喜儿今后说想要了,他也能立刻去府上肏她。
“唔,有一点,”可能是下身分泌出了太多黏液已经让喜儿有些麻木,快感使得尿液跟着流出来几滴,她没体验过这种异样,等杜月楼抱着她小解回来后,又接着趴在她大腿根清理私处才后知后觉到,杜月楼可能做的事跟长孙无垢没什么区别。
喜儿吞了口唾液,用力抬起男人的头,才惊讶的发现杜月楼那副馋相。两人保持着一种怪异的沉默,毕竟杜月楼没法拿检查身体去哄骗这个小丫头了。
他下身肉棍支棱起好高一个帐篷,明明生的一副美人骨,却长了一根黑紫丑陋的鸡巴。
杜月楼伸手揩掉喜儿眼角的泪水,把深藏心底已久的话终于说出口:“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