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的手臂青筋暴起,宽阔的肩背展开一道无边屏障,男人如一只孤独的野兽霸道的将身下的猎物圈在自己的领地,不容窥视,不容进犯。
“你是我的。”
猫崽一般弱小的少女发出细软的呻吟,他呼吸深沉,湿热的大舌添上玉白的耳垂,“叫大声点,让他听到。”
“不要……哥哥……我好疼……”
男人也疼,欲根陷入困境窒碍难行,紧得难受,但不疼,疼的是心,嫉恨的种子从第一次见面埋下,经年日久已长做苍天大树,他说会杀了他并不是吓她,如果,他真的碰了她,他一定会这么做。
“告诉他,哥哥在跟你做爱,大鸡吧插进你的小逼里,破了你的处女膜。”
“呜……哥哥……不要……”女孩陷入无望的情绪,重复着无助的求饶。
忽然,敲门声响起,“瑶瑶你在里面吗?”
她惊恐地盯着门口,捂着嘴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埋在身体里的欲根却突然开始动作,蹭过伤口撕扯般疼痛。她猛然摇头,知道他不会停下来,只期望门后的人离开。
而事情并不能如她所愿,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更加执着地敲门,“瑶瑶!瑶瑶!你再不开门我进去了!”
阿姨那有钥匙!她害怕地全身发抖,小穴夹得极紧,前所未有的干涩,身后男人皱眉,伸手托起她的大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肉棒插在里面往卧室走。
“给他打电话。”
她被压在床上,手机递到手中。
连接声刚响起,那边就已接通,“瑶瑶!你没事吧?”
“我……啊……”男人的舌头钻进耳蜗,身体连同声音痉挛哆嗦,“没……没事……”
这样还听不出有事蔡余威这警察就白当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我没事……”她紧抓身下的床单克制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显然不信,“没事你出来我看一下!”
敏感的身体被舔舐得酥麻,自发分泌润滑,埋在身体里的欲根渐渐松动,男人开始缓缓抽插,疼痛夹杂快感的陌生刺激是初次承欢的娇弱身体难以承受的,攥着手机的指节发白,泪水接连不断划过瓷白的小脸,“呜……”
头埋进枕间呜咽,她还在坚持什么,发现就发现吧,反正她只想和他在一起,让威哥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彻底远离她,他是不是会更放心。
抬头,泪水已被枕头吸走,只余一双被泪水洗过的清澈眼眸,“威哥,我真的没事,我和哥哥现在在……”
手机被男人拿走,“她脚扭了。”
“你让她说话!”
霁瑶一时无法反应,呆呆看着他,他冷笑,“没空。”挂断。
抽出肉棒,沉默地抱她走向浴室,外面敲门声重新响起,“瑶瑶!开门!”
她抱着他的脖子,“我去和他说吧。”
他依然沉默,落在染血花心的指尖在颤抖,她夹紧腿,不让他看,“我没事了,已经不疼了。”
“姓钟的!你他妈快开门!”
应声传来一声踹门的巨响,她转头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