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启远第二天在沙发上起来,身上盖着易倾姗拿给他的被子。掀起被子一看内裤,才发现内裤上有精液的痕迹。仔细一想自己昨天喝得断断续续,遇到了个小妞儿给他吃奶,还拉着她的手撸了一发,小手软软的爽快地不得了。再仔细一看自己在家里,哪来的小妞,只有二楼房间躺了个便宜闺女,他的头更疼了。他一边想自己是不是亵渎了易倾姗,一边又想最近易倾姗不穿内衣只穿睡衣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他好像有点儿懂了。
到楼上轻轻打开门,看到易倾姗侧躺在床上。天气太热,她被子都不盖,睡衣全在睡梦中撩到胸上了,露出一对儿大奶子在床上叠着,薄薄的被子夹在腿中间,睡梦中偶尔不自觉地摩擦。钟启远的阴茎又不听他使唤了。
他把空调打开,又找了一个被子盖在女孩儿身上。俯身的时候看见她又长又密的眼睫毛随着呼吸起伏,红嘟嘟的小嘴微微长着,摸过自己阴茎的手还抓着腿间的被子,奶儿露在自己面前。想起昨晚的舒服,忍不住摸了一把,小姑娘仿佛感觉到了一样,轻嗯一声然后转身,上身平躺着一整对奶子都在他视线里了。钟启远暗骂自己一声畜生,盖好被子轻轻出了门,没看见易倾姗翘起嘴角。
钟启远想上自己的继女了。他摸了她的奶子,含了她的奶头,她的手撸了他的鸡吧,他觉得一切都乱了。许多年后,他该怎么去面对把她丢在这里的女人。他这样的人,好像难得的也有伦理意识和道德良知了。
钟总最近的脾气烂得要命,交上去的策划案总要改了又改,在公司加班的日子越来越长,长到钟总直接住在公司,底下的员工都苦不堪言。
在同一层的小秘书悄悄发微信给小姐求救,说钟总到了生理期,叫想个办法把他领回去。易倾姗在被窝里乐得要命,“叫你躲着我”。她起来利利索索穿了衣服,打电话叫阿姨今天不用来,自己撸起袖子做饭。她切的肉条简直不堪入目,做起饭来像打仗一样兵荒马乱,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做了一肉一素一汤,打电话叫钟启远回来吃她做的饭。
钟启远躲了这么些天,也觉得有个台阶就该下,乖乖听了小姑娘的话回去吃她的厨艺首秀。要切的菜完全大小不一,鱼香肉丝能把人甜死。但是想起她忙忙碌碌的身影,还是吃了两碗饭。
易倾姗就用手撑着脑袋,一下不眨眼地看他吃饭。她用脚踢踢他的腿,“喂,我做的饭好不好吃。”
得,现在连叔叔都没有了,只有喂。钟启远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只能说好。
“那你奖励我好不好。”
他于是用纸巾擦了嘴问她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要你亲我。”
几天没见不但没打消她的念头,反而更骚得没边了。
“姗姗,叔叔想跟你说,这样是不对的。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能再亲来亲去了。”
易倾姗看钟启远这一副道貌岸然吃完了就不认人的态度,捉着他的手问“你怎么这么喜欢吃完不认账。”
她干脆起身跪在他的椅子上,一屁股坐在他腿上,用自己的小嘴去亲那个薄情伤人的唇。伸出小舌头把他的唇舔得湿湿地,又去撞他的牙记着要进去。钟启远不断向后躲,却又不能把她推下去怕摔着了她。只好一把把她横抱起扔去二楼房间里,关上门走了。留下那小姑娘在后面对他大喊大叫,“钟启远,什么是大人要做的事,你陪我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