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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了。”八木俊典突然缓过神来,低头对绿头发的小少年说,“……没关系了,她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
虽说这样说,他的语气却有几分勉强,连脸色都格外苍白,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一样,暗蓝眼眸看向他的目光都含着沉沉的钝痛。
“欧尔麦特,你还好吗?”虽然相信对方的话,绿谷出久还是敏锐的意识到前第一英雄的异样,忍不住担忧的问,“霓夫人……没有……吗?”
他的话语含含糊糊的,似乎也不想提的太详细,但还是透着难掩的尴尬和自责。
八木俊典强打精神对他笑着说:“没关系的绿谷少年!我都处理好了!你以后就不用担心这种事了!”
不知为什么,他的话让绿谷出久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少年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只是万分担忧的对自己最憧憬的人说:
“一定要小心啊,欧尔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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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你抱着膝盖赤身裸体的坐在卧室地板上,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在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后转为天真烂漫的喜悦,转头看向门的方向:
“你回来了啊,”你笑的眉眼弯弯,蓝眸毫不掩饰的发亮,声音柔婉,“……我好想你。”
“……别这么直接坐在地板上,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样容易着凉。”金发男人看见你的造型,无奈的走到你身前似乎想把你抱起来,却因孱弱的身体没办法做到,只能向你伸出手示意。
“我身体才没有不好呢。”你仰头歪着头看他,由于对方过于出挑的身高而干脆双手后撑、身子后仰,完完全全的将白皙身体的柔美线条展现出来——也同时展现出了方才隐藏在双腿后的、下腹狰狞交错的贯穿伤痕。
明明是堪称完美的身体线条,却被那几道伤痕毁的彻彻底底,连女人似醉非醉的桃花眼都无法抹消那种恐怖感和不知不觉感到的戾气。
“……它一直以来都在伤害着你的身体。”八木俊典似乎并不喜欢居高临下的看你,蹲下身轻轻抚摸你腹部新旧交替的伤痕、冰凉的指尖让你微微一颤,声音低低的。
你知道他一直很介意被你亲手扼杀的那个孩子——不是介意孩子本身,而是介意自己的行为伤害到了你,并为你留下了一道很难消失的伤痕。
他真的很关心你。
所以现在的状况才让你兴奋不已。
“呐俊典。”你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失去重心的身体一下子就重重的仰倒落在地面上,也顺利的把高挑却瘦弱的男人直接拉倒在了你身上。
“——囚禁我的感觉怎么样?”
你抬起他的头,缱绻的问。
“把放荡不堪的我,禁锢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你的手指隐秘的探入他身下,轻柔的揉捏着对方不知不觉硬挺的东西,挑逗的舔了舔男人干涩的嘴唇,“每天、每天都欲火焚身……却只供你亵玩的感觉,是不是不错呢?”
“……父亲大人?”你意味深长的问。
“……小霓!”他压低声音喊了你一句,声音低哑的不像样子,尽管因你的话羞耻、却也被诱惑到硬得难受了。
他面红耳赤的偏过头,不愿意注视你笑盈盈的蓝眼,却被你趁虚而入、暧昧的舔舐起红透的耳垂,还不断轻咬探入着,像是暗示着什么似的轻笑。
“不过啊,我是真的没想到呢。”八木俊典的眼睛颤巍巍的转向你,幽蓝色隐隐泛着水光,你怀疑他已经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但还是慢条斯理的玩弄着他的敏感带说,“伟大的前英雄居然会做出监禁这种事……什么的。”
你主动握住他冰凉的手指,抚上泥泞的身下,在修长手指没入时低低的喘息了一声,才说:“不过我不在意哦。”
他看着你的眼神永远是愧疚自责的。
……如今的情况更是让他愧疚到了极点。
“不如说。”
他转过头,金发打着旋垂在你脸颊两侧。
你看着男人幽蓝的眼睛,他的手指生涩的在你身下搅动,你因此更加兴奋、情不自禁发出娇媚的呻.吟,才搂住他的脖颈断断续续的开口:“不如说,我很喜欢你这样对我。”
“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就算被玩坏也没关系。”你迷醉的说,几乎要溺死在八木俊典愈发痛苦的深蓝眼眸中了。
“……我不想伤害你,小霓。”你听见他茫然的声音,“但是。”
他的手指从搅动水声的穴口抽出,带着灼人温度的硬挺随着接下来的动作顶在泥泞不堪的位置,而后缓慢的挺入。
他真的对你很好。
……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温柔的令人心醉。
就算你无数次明确的表示了希望看到他粗暴的对待自己,他也永远通红着脸摇头,生怕弄疼你,连一个蹙眉都能让他紧张半天,停下不动。
……你其实也真的很喜欢他这样。
从第一次见面起,你就知道,这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烂好人。
是那种为了救赎别人,宁愿把自己推入火坑的人。
这种性格在床笫之间尤其体现。
就算你要求了,他也只能在努力尝试后泄气的说自己做不到——他真的没办法粗鲁的对你。
……所以,上次你要求他加入那场荒唐的三人行时,对方愤怒又粗暴的无视前戏、直接撕裂你后穴又无视流出的鲜血,冷酷的继续下去的样子才让你那样震惊。
“唔嗯——!”你在那与他的身高十分符合的尺寸没入最深处后,因快感而死死的抓住对方的后背,闷哼到一半几乎失声的被动承受男人的继续挺入。
“太、太深了吧——!这样不行的……!”身体迷乱又愉悦到了极点,心脏却随着他沉默凝视你的眼睛阵阵抽痛。
你只是有病,又不是真的不懂爱。
毫无疑问,你深爱着身上这个男人。
“说话啊。”你在他注意到你的变化放缓了频率后轻声喘着气说,“监禁着一个人的感觉怎么样?”
……实话说,好极了。
他痛苦的想。
比起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出轨、把自己的心脏划得鲜血淋漓还笑盈盈的、曾在他人身下承欢也若无其事,当然是让她只能看着自己一个人、也只能对自己一个人动情好一点。
……但这是不对的。
……这当然是不对的。
尽管名为霓的女人毫不在意被囚禁,甚至还乐此不疲的、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诱导逼迫他走到这一步。
这种关系太过扭曲了。
每天赤裸身体坐在家里,精致如人偶的面容只有在见到他时生动起来,除了他什么人也见不到、除了他什么人都触碰不到、连阳光都被阻隔在漆黑房间之外,连基本的社交都被剥夺,连肌肤都在这样黑暗的生活下变得惨白。
……这怎么可能是正常的。
一个人的人生,怎么可能被另一个人完全占据?
他明白这样做的错误之处。
……然而悲哀的是,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他还是在你每每听见开锁声时雀跃望向他——只望向他——的澄澈喜悦中一次又一次的继续下去。
带着深重的罪恶感、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房间在逐渐缩小的门缝后被黑暗笼罩,而你则失落的望着光明一侧的金发男人缓缓消失,让自己被黑暗吞没。
……而他居然,在深重的愧疚之下,因注视你被关入逼仄的屋子而感觉到纯粹的、独占欲带来的喜悦。
“……你想让、让我恳求你吗?”你竭力摆脱身体的欢愉,在他耳畔轻声问,“求你了父亲大人…放我出去吧。”
“……”他眼中痛楚更盛,然而没有丝毫动容的意思,低低的说,“放你出去……只会伤害更多的人。”
……是这样的。
但是,他身为英雄,不可能不知道——即使是出于这样的理由,他的行为依然算是监禁啊。
不仅仅是为了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也很享受这样吧。
八木俊典在你身上苦笑了一声。
他的眉眼都染上了几分涩意,唇角上扬的微小弧度仅能让人察觉到苦涩,幽深的眼眸定定的注视你,翻涌的深海般难探究竟。
……他的确是违背了你的意愿,把你囚禁在这里的。
虽说你看起来不是很在意,但你其实挺想出去的。
……你不知道八木俊典从哪弄来的黑科技,身体最近一点力气都没有,个性倒是使得出来,但你那个个性也没甚卵用。
然而就算你无数次保证不会惹事甚至让他陪同出去,对方也只是沉默的拥着你,用嘶哑的声音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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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到底要关到什么时候啊……
你仰躺在地上,因欢愉而升高的体温还没有降下,冰凉的地面与滚烫的身体互相传递热量,让你不免有些冷意……但刚刚那场欢爱实在太耗费体力,你只能满脸潮红一动不动的躺着,任由身体起伏间下身流淌白浊。
……你很少会这么动情。
不是说这位的体力有多厉害,而是你被他的改变勾的兴奋不已,自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八木俊典最近不怎么说话。
他一言不发的垂头看你,在你与他视线相撞、并虚弱的笑了一下之后瞬间收回视线,看起来像要被内心浓重的愧疚压倒了似的,摇摇欲坠的吐了一大口血。
“……起来吧,去清理一下。”他蹲下身子对你伸出手说,“放任这样,就算是你也会生病的。”
“生病了不好吗?”你问他,“生病了的话,你就能拥有更完整一点的我了不是吗?”
“……小霓!”他似乎有些生气,拉住你的手,“别说这种话,我不希望你生病。”
“随你怎么说吧。”你冷淡的说。那股兴奋消逝之后,你的理智往往会重归大脑……你有点烦躁。
“不希望我生病,却能把我囚禁在这里,你还能更矛盾一点吗?欧尔麦特?”你厌烦的闭上眼,不愿动弹。
你不是在责怪他。
他的变化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错。
你只是愈发的讨厌自己了。
“对不起。”他对你说着,十分勉强的把你抱了起来。
……不,不对吧,他这也太勉强了吧——!
总之,把你放进浴缸里的时候,他吐的血已经快要填满浴缸了。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啊——!!”你快要气疯了,“你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能那么勉强吗?!!而且你刚刚才和我乱搞完吧??!你想怎么样啊?!想把自己已经毁了大半的身体完全毁掉吗??!我发现你真的大脑不会思——……?”
八木俊典看着你大喊大叫的样子,居然露出了这几天来首次的微笑。
……不这个人真的有问题吧。
你是在指责他啊?你的确是在骂他吧?
“小霓。”他轻轻把你拥在怀里,尖尖的下颌放在你肩膀上。
“……我爱你。”他低声说,染血的金发在你脸颊流下一道血痕。
…………
你:“…………”
你:“……嗯。”
算了,他爱关就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