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调的灯光,橘黄橘黄的,照在她身上,昏昏欲睡。
阮情刚洗完澡,擦干身子就往床上趴去,随手捞过手机刷起朋友圈。
屏幕是白光,在昏黄的屋内也显得突兀。
像她这样做情妇的,交的朋友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情妇圈。
大家都清楚彼此,互相抱团取暖也是常有的事,只是人都是有劣根性的,等到自己成功上位挤掉正室后,就抛掉这里了。
阮情觉得,她肯定能做圈子里的常青树,还是那种对外宣传可以当作模范代表的。
她又划到一个熬了二十多年,终于挤掉正室,手挽着大腹便便的丈夫,笑得满脸褶子的前情妇,po的照片里一颗5克拉钻石,璨璨发光。
唉,几十年之后她肯定也是这样头发干枯发黄,眼角鱼尾纹密布,纤手斑点青筋一看了然,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她还是个见不得人的情妇。
“在做什么?”
阮情松开手机,翻了个身,哦豁,是自己那个衣冠禽兽的金主爸爸。
叶琛的家世她到现在还不是太清楚,其实她也懒得去刨根问底,屌大活好还钱多,要求那么多干什么。
“你回来啦。”阮情尾音上翘,娇软勾人,掺了蜜似的。
她张开双臂,像粘人的猫腻索求他的怀抱。
叶琛一身西装,还闻得到酒味,厚重香醇。
他抱起阮情毫不费力,顺势就坐在床沿。
阮情全身除了那件形同虚设的浅薄睡裙,没有再着内衣,胸前两颗奶兔就挤压在冰冷的西装上。
“今天喝酒了吗?”阮情凑到叶琛耳边,香舌露出轻轻咬着耳垂。
叶琛用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柔软的白肉晃动几波,他的呼吸粗重几分。
“喝了。”
阮情不满足只是被叶琛揉捏屁股上的软肉,蹭着裤腿将已是流着潺潺骚水的骚逼,往他坚硬的突起坐了下去。
“嗯…!”她想挨操了,狠狠地,粗鲁地,贯穿地。
“想被操了?”叶琛的低音如浑厚的大提琴,在阮情听来,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想,骚货的小逼想被大鸡巴插进来…”阮情身子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他身上,难耐地蹭了起来。
越蹭她越难受,美目迷蒙闪烁,一根食指点上叶琛的薄唇,调皮地伸进去纠缠出长长的银丝。
叶琛没有动作,眼神幽暗地任她发浪、发骚。
他等会只会操得更厉害。
食指沾满他的味道,顺畅无比地滑到他凸起的喉结,来回流连,硬硬的,和他大鸡巴一样,会操得她很爽。
猛然收回手指,阮情挂在叶琛身上,低了头就咬噬那块性感的喉结。
“嗯哼。”叶琛五指收紧,臀部软肉陷入缝隙中,不留空余。
叶琛毫无表情地命令阮情:“欠操,张开腿让我操死你。”
“啊!”
下一秒,阮情被叶琛粗壮的鸡巴直接粗暴地贯穿甬道,爽得头皮发麻,脚趾头绷开。
叶琛发狠似地冲撞,她颠来颠去仿佛坐过山车,惊险刺激,小穴剧烈收缩,每次快要和粗屌分开时,都能听到汩汩的黏合水声。
“舔我,舔我的胸,它好痒,哈…”阮情甩着头,发丝乱挥,死死扣住叶琛的背,把浑圆使劲往他脸上凑。
叶琛冷不丁被乳肉埋住,喷出的鼻息滚烫,樱果硬得发红。
真他妈骚。
叶琛一口吞入一边的红果,狂舔撕咬,像匹饿极的野狼,不顾一切。
“啊!啊!还有…还有另一边…”阮情摇摆腰肌,胸前两点碰撞着叶琛的牙关,光是这样,她的水潺潺流出更多。
叶琛撇开脸紧闭牙关,大腿绷紧,闷声一顿猛插,交合之处的黏液被打成细密的泡沫。
阮情被颠得不知所以,纤指插入他的发梢,胡乱纠扯。
“想吃进去吗?”叶琛突然停住。
“吃,吃…快动一动,骚逼好难受…”她要被叶琛弄疯了。
“这就给你。”叶琛顶到一块嫩肉。
滚烫的精液打桩似地打入阴部深处,源源不断地有力灌输,烫得阮情发出一声喟叹。
求留言求珍珠,为爱发电也需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