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江南韵事--第17章 伤痕(H)

一百珠珠的加更!

这是今天的更的第二章,前面还有一章不要忘了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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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那么近,清曼觉得他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花穴儿水嫩嫩,稀稀拉拉滴了一路。

这间公共浴室的隔间逼仄拥挤,沈寒一个大高个子呆在里面都快转不过身。

浴室里的日光灯亮得晃眼睛,他的裤子被脱在隔间外边儿,两个人赤条条地站在花洒下拥吻。

清曼踮着脚,抱住他的腰。他太高了,需要俯下身子才能拥住她,搂着她的肩背,把她整个人裹进自己的身体里。

隔间里面有一个窄窄的放洗漱用品的小台子,清曼后来被他亲得腿软,滑下去坐在那儿。

他站在她身前,挡住了日光灯,低头看她。温热的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他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她就抬起眼睛无辜地望着他。

像一只柔弱的小鹿。

沈寒眼里冷冷的没有情绪,大手掌着她半张脸,拇指粗鲁地揉弄她柔软的红唇,抵进去,抚过她的齿根,又强硬地撬开齿关,在她嘴里兴风作浪。

清曼低低地呜咽,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不仅没有推拒,还要用小巧的舌头讨好地舔弄嘴里的手指。

沈寒抿着唇,压住她的舌根,惹得她控制不住口津,全都顺着嘴角流出来。

他抽出手指,轻轻笑了一声,手指在她脸上揩。

挺翘鼓胀的阴茎就立在她跟前,都不用他去催,清曼就已经主动地伸出一截舌头,试探地舔舐他的龟头。

清曼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眼皮带着睫毛都在抖。

她想起之前他给自己舔得舒服,又想起第一次在酒店,他给她套上项圈,抚摸着她的头发。

好听的声音问她,会口吗。

她不会的。

但如果是他,她愿意的。

她小手轻轻捏着根部,含着前面吞吐。台子太窄了,硌得难受,她索性跪倒在他跟前,姿态虔诚得像在朝拜。

小女孩儿真的没什么技术可言,比起之前那次口,反而愈加退步,牙齿经常磕得他疼,但沈寒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甚至最后控制不住,轻扣住她的脖子射在了她嘴里。

他把她拉起来,擦掉她脸上的水痕,让她吐出来。

清曼睁开眼睛看着他,贴得这么近,他还迁就地俯着身子,让她能轻而易举地挂上他的脖子。

她抱着他吻,勾着他的舌头让他到自己的嘴里检查。

里面什么都没有,全都吞下去了。

沈寒脑袋里最后一根弦都被她挑断了。

勾起她一条腿挂在手臂上,把她压到墙上顶入。

她一只脚被他拉开,一只脚踩在他的脚上踮着,粉嫩光洁的花心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

她紧得不像话,尤其是穴口,淋漓着那么多汁液,还是要顶弄好几下才能进去。

穴口那一圈儿紧紧箍着,里面的弯弯绕绕又缠上来吮吸,他忍不住使了狠劲抽插。

这个姿势入得本来就深,她吸着身子,感受到他顶弄着宫口,带来舒爽的疼痛和酥麻。

清曼仰着脖子呻吟,“太深……太深了,慢一点……啊。”

她一下子站不稳,踮着脚的腿弯了弯,膝盖磕在他的腿上。

沈寒索性把那条腿也捞起来,直接抱着她操。

清曼搂着他的肩,依偎在他颈侧,被他顶得不停耸动,忍不住嘴里细碎的娇吟,就咬住了他肩颈处的肉。

也不敢用力,怕留下印子惹他不高兴。

沈寒下身不停,愈发兴奋,几乎要把她钉到墙上。他吻着她的发顶,声音因为情动有些不稳,“曼曼,叫我。”

清曼窝在他的肩头,娇娇的声音带了哭腔,“沈……嗯,沈,沈先生……。”

他不满意,把她两条腿打开到最大,粗长的肉棒整根顶入,破开她的宫口让她疼,“不对。”

清曼被他顶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混着水,分都分不清,“啊……疼,不要呜呜呜,沈,沈寒……”

“再叫。”他继续插入,肩膀有力地把她抵在墙上。

“沈寒……啊,沈寒……”

“继续。”

他彻底顶开入了她的宫口,龟头被里面那张小嘴紧紧箍着缩,下边儿那一圈冠状沟卡在那儿,刺激得不行。

他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扯过她环在颈后的两只小手,捏着手腕把它们死死扣在墙上。

清曼身体绷着抖,两个奶子耸到他面前,颤颤巍巍地盈着水珠。

沈寒最喜欢她两个饱满挺翘的小奶子,又白又嫩,带着奶奶的香甜,看见了就忍不住要去舔去啃。

清曼夹着他的腰哭得厉害,“沈,沈寒叔叔……哈,我……我不要了,太……嗯,太深了,我想尿尿啊……。”

他从她胸间出来,亲她因为舒服而扬起的下巴,嗤笑了一声,“你尿啊,又不是没尿过。”

说着就挺腰猛地抽插起来,在她绞紧收缩,哭得最狠的时候停在最里面,感受着一股一股清润的水喷到他龟头上。

清曼高潮后彻底脱了力,两条腿垂在他身侧,全靠沈寒一手托着。

他拔出肉棒,牵连出猩红的蚌肉。鸡巴在她肚子前面抖了几下,全都射在她小腹上。

沈寒缠绵地亲她颤抖的眼皮,又把她的手牵到跟前,细腻地吻着被他扣得微红的腕子。

清曼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把精液都糊在了两个人身上,沈寒拍她的小屁股,“做什么?”

陆清曼扭扭捏捏,身上又湿又热,嘟着小嘴巴,“我,我真的,想尿尿……”

不是想要喷水,是真的想尿尿。

沈寒听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又觉得好笑,笑得她更不好意思了。

厕所就在外面,他也不管两个人身上湿漉漉的,捧着她两瓣屁股走出去,在蹲厕前给她转了个身把着。

清曼咬着手指头,心想他难道要给她把尿吗,光想想就羞臊得不行。

“你,放我下来呀……”说着微微挣了下腿,以表自己要下去的决心。

沈寒咬她红得发烫的耳朵,还轻轻吹了口气,心情特别好的样子,像个渣坏的臭痞子,“乖,就这样尿。”

清曼憋着涨得难受,尿又不好意思尿,只能红了一双眼睛委委屈屈,“我尿不出来……”

在沈寒手上哪里有尿不出来的道理,他臭花样蔫多。伸了一只手去揉她尿道口,没一会儿她就淅淅沥沥地尿了,他还要在那里揉着。

清曼憋得久了,尿完整个人一下子轻松,都忍不住抖了几下。

他手指揩了揩她湿漉漉的小缝儿,又用沾满尿液的手拍她屁股,准备把她转过来抱去再冲一冲身子。

清曼可怜兮兮地趴在他肩头,绵绵软软地小声埋怨着,“你就会欺负我。”

冲完水他把自己擦干,拿了块边儿上挂着的浴巾裹住她抱回去。

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旧吹风机,坐在床头,让她窝在自己怀里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功率不大,她头发又长又密,沈寒倒是耐心十足,吹得仔细。

清曼身上裹着浴巾,趁他给自己吹头发的时候看他胸口的疤。

有一道特别深,在心窝那块儿,重新长好的肉狰狞丑陋,像一条蜈蚣爬在他身上。

她其实不应该对这道疤陌生的。

小的时候沈寒找到她,她神智不清醒,只知道自己抓到了希望,就一直不肯松手,他也没有让她松手。

后来她在警察局醒过来,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外套的左胸上划开了好大一条口子。警服颜色深,仔细看才看得出来,那条口子的边缘晕着好多血。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一路上缠绕在鼻尖的血腥味。

她原来以为是自己身上的,其实她身上的血迹都干了,哪里有什么味道。

那是他身上的。

他流了好多血,内衫上肯定都晕开了,她也没有看到。

他把她从大山里抱出来,后来在车上也一路抱着。

而她只是在他怀里安稳地睡觉,在冷冰冰的冬天披着他暖和的外套。

如今清曼仔细看着这条疤,看得她心里揪着地难受,鼻子也酸酸的。

这得多疼啊,可是他却把小小的陆清曼抱得紧紧的,就因为她抓着他。

她难受得流眼泪,凑过去亲亲他的早就愈合的伤口。

沈寒给她吹好了头发,按掉了吹风机,房间里一下子安静起来。感受到她的动作,以为她又要撒娇,就去揉揉她的耳朵,浅笑着说了一句,“痒。”

清曼低着头,把眼泪蹭到浴巾上,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道疤,闷声闷气地问,“这是怎么弄的啊?”

沈寒听她语气不对,以为她还在为刚刚把尿那事儿不开心。抬起她的脸亲吻她秀气的眉毛,脸上挂着笑,声音温和又无奈,“以前工作,不小心弄的。”

他说得随意又轻巧,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会以为他只是被纸张划破了手指头。

“睡觉吧,好晚了。”给她吹头发的时候,自己的头发也干了。他把清曼放到床的里侧,自己去开了那台小电扇。

按灭了台灯,才刚刚躺上床,她就凑过来了。

她的床本来就小,她还要跟他贴在一起,搂上他的背,钻进他怀里,光溜溜的像条小泥鳅。

沈寒好笑地打趣她,“怎么这么粘人。”

还是个小孩子一样。

但也没有撵她,反倒伸手捞过了薄毯,盖在两人肚子上,大掌在她身后拍着哄她睡觉。

晚风撩动起纱帘,把角落的几枝山茶吹得娇颤。

它们不懂人间稀奇古怪的情动与心事,只会感受着温度与季节,自在地绽放又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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