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琅醒过来的时候,便看到赵母在床边守着她,她想起身来,赵母急忙把她按回了床上,脸上带了点欣喜道:“孩子,你现在肚子有了我们赵家的血脉了,大夫说你要好好休养,不能动了胎气。”
林琅面上顿时带了些笑容,用手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欣喜的问:“这是真的吗?”
“真的,我们赵家有后了,可惜阿生不能看着孩子出生了……呜~”可能是想到儿子现在还生死未卜,赵母又忍不住伤心了起来。
林琅一想到赵裕生,心里也是一阵难过,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赵母嘱咐林琅要好生休息,想吃什么可以告诉她,就出去了。
林琅乖乖的点头,待赵母出去后,她爬起来打开衣柜,拿出藏在柜子最里面被衣物遮掩住的小箱子,那是她出嫁的时候她娘给她的嫁妆,里面装了些银子和一些首饰。
趁赵母在厨房忙活的时候, 她抱着嫁妆偷偷的溜了出去。她找了村里好几个会水的人,央求他们再帮她去找找赵裕生,她愿意把这些钱都给他们。
那几个人觉得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的就没了丈夫,说答应帮她,林琅连连道谢。
林琅回家焦急的等待着,她一宿都没睡着。第二天领头的男人告诉她,他们找了一晚上都一无所获,让她节哀顺变,见她怪可怜的,他们不要她的嫁妆,让她拿回去。
林琅向他们道谢后,还是拿出了一些银子给他们,让他们买点肉回家补补,毕竟消耗了一他们一晚上的时间和精力 ,他们推辞不过就收下了。
林琅的脸色比昨天更凝重了,她抱着小箱子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看到昨天晚上她为赵裕生做的鸡蛋煎饼还摆在饭桌上,那煎饼已经变冷,变硬了。
她看着煎饼,鼻子又开始发酸,心里像是被堵住了一般。说好了早点回家吃煎饼的呢,怎么能把她一个人丢家里呢?她难道再也等不到相公回来了吗?
她把煎饼端起来全部都倒进了馊水桶里,然后走回屋里躺在床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她想睡着了,就不会想到相公了,心里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林琅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身体,又摸又亲,把自己亲的浑身发热。他先是亲吻着自己的嘴唇, 又去亲吻自己的脖颈,他在脖颈流连了很久,又亲又啃的,林琅难耐的扭动着脖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换了个地方 ,他在亲吻着自己的胸,他轻轻啃咬着自己的乳头,好像觉得不过瘾似的,他用力的咬了下,拉扯着乳头,林琅觉得又痛又痒,身下感到一阵空虚。
终于他放过乳头,来到了自己的身下,林琅感到身体里刺进了一根细长的东西,带有骨节,好像还有着类似于茧子的东西。
那茧子磨着她的内壁,刺激得她汁水横流,唔~,林琅兴奋的想,这是他的手指,指甲处还带有一个倒刺。
每次手指进出时那尖尖的倒刺都会刮蹭着她穴里的的软肉,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手指进出的动作,穴里又痛又麻,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以致于那根手指的抽插都艰难了起来。
“骚货,光是用手指插你就流了那么多水,要是把我的大肉棒插进去,不得爽死你。”他边说边拍打着林琅白嫩的屁股。
林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跳加速,马上睁开眼睛喊着“相公”,连喊了几声,这两个字里透露出了无限的欣喜。
可是当她睁开眼睛,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屋里的东西跟她睡前看见的一样,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她的心也跟这房间一样变得空荡荡的,好像瞬间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无力的跌回床上,任由自己被这空荡又寂寞的房间淹没,闭上眼睛,强制自己入睡,她想也许在梦里能见到相公。
眨眼又过了十天,还是没有关于赵裕生的消息。林琅每天都会沿着那条河一直往下走,她心存侥幸地想着,也许能发现赵裕生的踪迹,也许相公在某个地方等她去带他回家呢,那个呆子一个人一定很害怕。
她走着走着就看到了满地的野花,不由得想起了曾经他给自己采花的场景,那呆子看着戴上花环的自己居然脸红的跳进了河里,举起两条鱼冲自己傻笑。
可是再也没有相公了,她眨了眨发红的眼框,吸了吸发酸的鼻子,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腹,这是她现在的精神支柱,她会好好把孩子生下来,等他长大后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个见义勇为的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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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恒一下课就急忙的跑到他阿姐的院子里,华樱正在院子里晒草药,一进院子就能闻到浓郁的草药香。
华恒冲到华樱跟前抱着她的大腿仰着头问她:“阿姐,大块头醒了吗?”
华樱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说:“还没醒来呢。”接着又问“今天爷爷教你学什么了?”
“教了治疗风寒的药方,五味子、薄荷、防风、苦丁、紫苏叶……葛根、桔梗、苦杏仁……还有白芷、柴胡、芦根用温火熬煮饮用,可以减轻表面发汗,排除风和散热 ,用于发烧、无汗、头痛……咳嗽、流鼻涕、鼻塞等。”华恒稍稍停顿了几下便背出了治疗风寒的药方。
华樱摸着他的脑袋夸他聪明,记忆力强。这时屋里突然响起了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华樱和华恒赶紧跑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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