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将疲惫的动弹不了的钟阅抱进休息室,人碰上床,就软塌塌的栽进被褥里,大腿上淫水一片,还掺杂了一点经血,全都蹭在浅色的床单。
“你这个体力真的太差了。”梁宇给她盖上被子,一直拉到下巴下面,只露出头,终于遮住被施暴后痕迹斑斑的皮肤。
“还不是你…痛死了。”这时候的钟阅娇得很,声音中都带着明显的甜腻味道。
梁宇换了身衣服,低下头亲口她的嘴,嘱咐她躺一会,等会给工作善后完就带她回家。
钟阅拽住他袖子:“等…等会,我下面的卫生棉…感觉快流出来了。”
羞死人了,明明肉棒没插进去,可是下面早就被浸的凉飕飕。
梁宇掰开她腿,钟阅不敢看,觉得这样被直勾勾的盯着好难为情。
“别!”钟阅惊叫出来。
男人直接伸手捏住丝线,把卫生棉条拽了出来。棉条吸水已经有点皱软,经血裹在上面,被淫液中和之后,呈现出来淡淡的红。
“嗯啊…脏,脏!”钟阅的叫声染上哭腔,焦急的想要合腿,心里接受不了这样不堪的时候被看了个光,更何况还是被自己喜欢的男人。
女孩的腿颤巍巍的,膝盖上还印着红痕,胸上青青紫紫的印记把梁宇看的又硬了。
何止硬了,简直想打人——扇钟阅。
“骚货。”梁宇扇了钟阅两巴掌,“啪”声在休息室里回荡,荡在两人耳边,一个红了脸,一个红了眼。
钟阅和梁宇都看到了那棉条扯出很长的粘连的蜜液。
被两个巴掌刺激到的钟阅又控制不住的收缩了下阴道,穴口没了阻碍,一小股血涌出来,打湿床单。
梁宇感觉眼眶都是热的:“我操!你月经到底什么时候走?”
“还有两三天…”钟阅扭过头,抬起胳膊盖住眼睛,小声说道。
“行,行,走之后立马爬着来求我操你!”
梁宇又气又欲火焚身,再这么下去工作也没法做。
他把棉条扔在垃圾桶里,打电话叫何梦进来。
“梁总?”何梦站在休息室外面,即使没有面对着老板,也是微笑询问,丝毫不懈怠。
“需要什么你跟她说。”
梁宇穿上西服,出了门。
隔着休息室的门,何梦和钟阅谁也没发声,空气死寂。十
钟阅虽然躺着,脑海却快速的思考。
她的性子虽然软软的,很好拿捏,但不代表她可以忍受情敌。对梁宇,她一直有一种偏执在里面。
情敌——这是钟阅在心中给何梦的定义。
钟阅从不怀疑自己身为女人的第六感,何况她从小就是极其敏感多疑的女孩。梁宇曾经在女人上荤素不忌,只要那方面合得来,大或小、清纯或妖艳,都是可以接受的。没人不喜欢漂亮的,何梦身上那种风情、艳丽的味道,只一眼便可察觉。
那是成熟的女人味,有着丰富阅历且对人对事滴水不露,是钟阅这种同性都有点无法抗拒的。
她年纪小,见的不多,可是感觉得到,何梦,一定觊觎着梁宇。
梁宇正值壮年,近几年事业顺风顺水,相处中神秘又强势,怎么会缺少女人的喜欢?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钟阅就是如此认定了。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何梦,她隔着门,轻轻问:“钟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捏着嗓子说话是要诱惑谁!钟阅恨恨的在心中想。
“那…何秘书麻烦帮我买一个周期的短效避孕药。”钟阅也学着她轻声的讲话,隔着门模模糊糊的。
空气中短暂的滞了一下才听到何梦应答。
“啊,何秘书,还有一条内裤,我这条不太好了…”
钟阅仿佛急匆匆的补充,又害羞似的降低音量。
外间没再有回复,何梦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钟阅撇撇嘴,慢慢感觉困了。下面很不舒服,湿漉漉的,身上的汗干掉后更加感觉冰凉,脑子已经迟缓的转不过弯,却还在迷蒙的想,到底怎么才能暗示到梁宇自己不想何梦跟在他身边。
这种话题是很敏感的,钟阅和梁宇还处于热恋期,但是她很清楚男人的心还没有全部拴在她身上。毕竟一开始如果没有她忽远忽近的激起梁宇的征服欲,也许他早就放弃了她。
他的圈子很广,从前断不会单调到半年只在一个女人身上耗,但他又坦荡荡的表示过,自己不屑于劈腿或脚踩几条船。
女主并不是真正的软弱小白花,情敌方面不能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