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亭园位于图画院最北侧,行来的一路上尽是青竹,竹叶交叠也是另一番闲适的景致。
着青衣的少年有心放缓脚步,去等一等那碧衫子姑娘。二人看起来像是要与这片林子融为一体。
过不久正前出现了传闻中有野狗出没的春亭园,一眼望去就知长久无人居住。
不知名的杂草在脚边丛生,但在艺术造诣颇有钻研的俩人看来,倒也别有一番古韵。虽然这小破屋看起来和“春亭园”三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看着陆姐姐就要居于这样的荒地,谢琅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回去后定要想法子帮帮陆姐姐!
俨然是一副娘家人的口吻。
不过谢琅也就对燕院首与陆南屏能如此热络。进了门后又帮着在房内上上下下布置打扫,不知道的只以为是小夫妻俩在打扫新房呢。
“谢小琅,你手长,把我把帘子挂一下。”女孩子的个子不比男子,用力踮起脚却依旧够不着,尝试多次后还是放弃了。
谢琅未有迟疑,长手一伸便挂住了那床帘。
少年已初长成,比起陆南屏还高出了半个头,从后看就像男子揽着女子一样,在床边蜜里调油,引得人无限遐想。
如此靠近陆姐姐,倒还是第一次。
她身上没有呛人的脂粉味,只有属于丝丝淡雅荷叶香。
谢琅偷偷凑近她的鬓边,想再闻得分明些。
却一个站不稳,摇晃着就要向前摔倒。一旁的陆南屏见势还想搭把手,却一不当心被一同拉倒。
暖阳照在二人卧倒交缠着的足上,上半身则被床幔罩了个严严实实,看起来就是两情缱绻的璧人,光天化日下享受着男女人伦。
陆南屏被人紧紧压着,注意力全在男人沉重的身躯上,看起来瘦弱的少年,怎会如此沉。
而谢琅脑中放空,一心感受着身下女体的温度与柔软。
特别是他的胸膛正紧贴着陆南屏的嫩乳,二人衣衫又轻薄,还能感受到陆南屏因不适而扭动着的身子。
软绵绵,还热乎乎…
和谢琅同龄的男子也许早已上过花楼或有了通房,因此深知女子此处的奥妙。
而谢琅却还是个童子鸡, 即便画惯了仕女图,知晓女子此处与男子不同,却从未想过真的上手会是这般柔软绵密。
往日的礼义廉耻顷刻间消失全无,只想着再多压一会儿便好。
遵从了本心与男人的欲望,谢琅还更使劲往下压了压,感受着女子弹软的绵乳。
而身下的陆南屏因着方才倒下,此时躺着还觉得有些头晕发闷,谢琅人又沉,压得她整个人云里雾里的,一心拉着谢琅想要起身。一阵慌乱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胸前的触碰。
因着起身时的扭动,一双绵乳隔着衣衫一下下摩擦着谢琅的上身,他瞬间的快感已要达到顶峰,一阵酸爽从后腰直接漫上脖颈,真恨不得全部揉进身体里。
“唔…”谢琅眼睛泛着红,发出了低沉的闷哼。
“摔疼了吗?让我看看哪里摔着了?”粉唇中吐出的热气恰好拍在谢琅的下巴处,他舌头顶着上颚,只觉得喉结也在发紧。
被吃了豆腐的陆南屏还感觉不到谢琅的异样,支起身子去探寻谢琅身上的伤,毕竟谢琅在她眼里就像是弟弟,自家姐姐看看弟弟有没有受伤,也是要这样着急哄着的。
一双玉手在谢琅身上胡拽个不停,真是把谢琅的火气都拽出来了。
不同于周颜那夜勾引时起的怒火,现在他浑身烧起的都是少年人心底的欲火。
撞见过父亲日夜思淫的他早就知道男女是怎么回事了,幼时还听见姨娘一声声“二爷,肏死我吧!”
这样粗鄙的话语,若是陆姐姐唤出来…谢琅自觉下半身裤子又更紧了些,险些就要撑不住爆裂开来。
咬紧腮帮,哑着嗓子道:“没有…没有…没有事!”最后那个事字几乎以气音吐出,实在是忍得辛苦。
陆南屏用关怀又内疚的眼眸看着谢琅,确保他无虞后,一双绵柔的小手才方肯离开。谢琅也得以保住了男人面子。
毕竟,若再多摸几下,他不保证自己的小兄弟不会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