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凶?我凶你还敢逃?”季明澈勾唇邪笑,薄唇贴近李桑又的前胸,锋利的牙尖一口叼起殷红的朱果。衬衫的扣子堪堪解到胸下的一颗,他知道李桑又是故意的,他也故意的不等她解完就把那团绵软咬在唇齿间含弄。
李桑又猝不及防被男人咬住乳首,一张俏脸怔愣住:“嘶——你轻些,咬痛我了。”男人习惯性的伸出软舌在乳首顶端濡湿那颗脆弱的朱果,双手抱在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处。因着跨坐的动作,衬衫的下摆又往上提了些许,只要季明澈的双手再往上撩一下,就能看到李桑又未着寸缕的下身。
她又在撒娇。季明澈双手捏着她的两瓣臀肉,托着她的娇臀离自己更贴合更严密,没有任何东西包裹的花穴直愣愣的碰触到他勃发的阴茎,季明澈使坏的向上顶胯,惹得李桑又后仰着身子,把胸前的蜜乳又往他嘴里深送了几分。
“怎么没个长进?”这对乳儿是他一手揉大的,一掌都握不住的浑圆,乳肉还会溢出指缝,虽大但是挺翘,白面馒头似的,像水揉捏的一般能够任他抓捏成各种样式。只是这几年不见,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乳儿非但没再长大反而有些缩了水。
李桑又不知道这个狗男人说得是自己的双乳,还以为是说她的胆小怕事和她的狗腿子,当即气得就双手在他光裸的后背上用指甲划了几个横杠。像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恶狠狠道:“季明澈你别以为我怕你!”
狗男人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上的动作从揉捏变成拍打,直把她白嫩的臀肉拍出了几个红印。
“哦?”简简单单的的一个字,顿时让李桑又气竭,她主动熄火,讨好似的扭着腰肢,用花穴屡屡去碰触那根肿胀的性器。
“澈澈,哥哥,爸爸,大鸡巴老公,你想怎么样嘛~”李桑又一股脑儿把没分手前的话全部都吐了出来,还存着一抹希冀,只求这位她新上任的姐夫能够安安稳稳的放她走。
也许狗男人,这辈子都注定是狗男人。季明澈不吃她这套,反而双手一扯,把她身上的衬衫给撕开了扔在地上。李桑又目瞪口呆,内心弹幕疯狂草泥马飘过,古早小说不愧是古早味的,这里排的上位的男人都能轻而易举地撕碎身上的衣服,然后指尖挑起女人的下颌,邪魅狷狂一笑:“女人,别挑战我的耐心。”
当然,季明澈不是古早小说的男主,以上都只是李桑又的假象画面。他本人秉承着光做不说的优良传统,一手把玩着李桑又的蜜乳,另一只手从身后的股缝划到两瓣肥厚的花唇上。小说里凉薄的双唇无比炙热的啃咬着李桑又的樱唇。舌头在她唇腔内肆意扫荡,划过敏感的神经上颚,勾着她无处躲藏的小舌拉出她的唇腔在空气中吮舔,交换了好几遭不知道是谁的津液。他饥渴的汲取着李桑又唇齿间的蜜意,将这吻勾得惊天动地。直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来,双手在他肩胛骨上好一顿抠抓挠,他才放过了她。
李桑又满脸潮红,小手抓着他垂落下的浴袍边,喘着气:“季明澈,你混蛋!”她好像被这个狗男人玩弄了。
季明澈冷笑,双指拨开她肥厚的花唇,穿过悉数的草丛,抠找出花蒂,趁其不备在花蒂上狠狠一掐,李桑又惊呼出声,腰肢一软趴倒在他胸前:“看来你还有力气和我叫板?”
“别别别,不敢了,爸爸我错了!”李桑又双手合十向左向右旋转九十度做祷告样,在他面前可怜兮兮的求饶。
“喊什么?”
“大鸡巴老公我错了,呜呜呜,别掐了……”
花穴里那颗可怜巴巴的花蒂被他的双指百般欺辱揉捏,掐得她花穴口涌出几丝淫液。季明澈对她的身体不可谓是了如指掌,双指就着花穴口的淫液,两根一起戳入其中。久未开张的李桑又紧蹙着眉,一口咬上狗男人的肩膀,直呼痛。
她这花穴不亚于处女穴,紧窄逼人,光是两根手指都吃得艰难。季明澈有一瞬间呼吸错乱,内心的狂喜涌上心头:“骚逼没吃过其他大鸡巴了?”
就算是有和别人有过性生活,李桑又面对季明澈也只能说没有,更何况她确实没有,头一次就遇到他这么个极品,分手以后还能去哪里找比他更好的?男主她可不敢肖想,在这本古早文里远离主角团保护好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李桑又噙着泪珠,哭得梨花带雨,身下的疼痛感令她酡红的面色陡然苍白,她哭着摇头:“呜呜呜,没有。”
季明澈满意的凑近她的脸,薄唇吮过她的泪珠,温柔的舔舐,像个小奶狗一样黏黏糊糊的。双指在花穴口绞着淫液缓缓推进,大拇指碾着花蒂不断刺激花穴出水以此来缓解她甬道里的痛楚。
“没有就好,我不想肏别人肏过的女人。”
听听这狗男人说得是人话吗,李桑又哭得更大声了,早知道这样她就说她每个礼拜都换一个炮友,恶心死这个狗男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