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又吃痛,贪生怕死的本能让她迅速屈服于狗男人的淫威之下,方才的张牙舞爪如昙花一现,她暗自恼恨自己的愚蠢,眼前这个男人的背景和手段都不容小觑,在这个不讲理的世界里,他是绝对的存在。能与之抗衡的人还在世界的另一边和女主上演你爱不爱我我都要把你囚在身边的古早霸总狗血戏码。她李桑又何德何能敢在他头上耀武扬威,他这种反派大佬是她能骂能打的吗?
她只能智取!实在不行,被他肏一顿好像也不亏!反正她李桑又就是这么个没骨气的小人物。不过在被他肏弄之前作会妖折腾折腾这位大佬的小手段小想法,她这个小人物还是能够胜任的。
谁让这个狗男人现在这么猖狂?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绑架她这个良家少女!
于是李桑又敛起胆怯,眸光一转。柔软无骨的双臂攀着季明澈的脖颈,她媚眼如丝如惑人心弦的妖精,万种风情的桃花眸氤氲着一层朦胧雾气,她舔了舔唇上的血珠,一举一动都勾缠着季明澈那颗因她而怦然心动的心脏。
“又耍什么花招?”季明澈敛眸,逼近她的小脸,锐利的鹰隼似的眸在李桑又身上一寸寸扫荡,这妖精惯来是会做戏的。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送上门给你肏嘛,你还搞不搞了,不搞我就走了?”羊入虎口的李桑又连忙摇晃着她的小脑瓜,奴颜婢膝得讨好身上的人。
季明澈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这么些年未见,他日夜思她入骨,脑子里始终是这个女人利落转身就走的背影,又无情又冷漠,他当真是被她之前的柔弱样给骗了。
“舔它。”季明澈撩开浴袍,未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精壮健硕的身材淌着小麦色,腰腹上的八块腹肌沟壑连结,蛰伏的巨龙粗长挺翘,鸡蛋般大的龟头昂扬着。
李桑又咽了咽口水,季明澈这身资本较之几年前更为强健,腥臊味骤然袭来,这狗男人居然站了起来,手掌压着她的后脑迫她贴近他的性器。紫红的性器抽打在她的侧脸上,硕大的龟头顶端沁出几滴淫液,轧着可怖青筋的性器如猛虎般,季明澈的双眸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看,那双眸里含着比暴风雪更为可怕的飓风。他一手扶着性器,在她唇瓣上碾磨。
李桑又蹙眉偏过头去,小声抗议:“我不做这个。”以前交往的时候她就很少做这个,多半是季明澈舔着她花穴哄她,她只有偶偶惹他生气时才会为他口交。他的性器又粗又长,整根都不可能含入唇齿,为他口交时,很难受。李桑又自诩为娇气的人,这种事决不能经常做。她也没必要为了在狗男人吃掉她之前折磨他,而把自己的资本通通丢了去。
季明澈剑眉星目,薄唇紧抿,双眸紧盯着她,兀自静了片刻,压着李桑又后脑勺的手卸了力。一把提起她跨坐在自己双腿两侧,半垂着眸,双手懒散的搭在沙发上,带着上位者的不容抗拒,沉着嗓子命令她:“自己动。”这是他能做的最大妥协, 他可以容忍李桑又任性一次。
有幸躲过一劫的李桑又非常识大体的,当着他的面一颗一颗动作缓慢的解开自己扣得严丝合缝的衬衫扣子。其实她心中也有气,这气不亚于狗男人散发出来的沉威,你说这狗男人趁她喝醉把她拐到这里也就算了吧,还背着她表姐在这里说要肏她。行,可能是想念她这个前女友的活好了,被他肏一次她也不亏,全当被狗咬了一下,但这个狗男人从见面以来全是命令的口吻还特别惜字如金,这是要闹哪样?
不得行,她必须再下一剂重药,吊着这狗男人。
季明澈只觉得面前的小女人气质一晃,陡然变得妖冶。衬衫的袖口划落出一截藕臂,肌肤赛雪在昏沉暧昧的灯光下更是白皙,藕臂拨弄后脑勺高扎的马尾,苍白的骨节扯下黑色发圈,如瀑的乌黑长发整个儿凌乱披散。胸前的几缕发丝从解开的第一个扣子往里飘,而那衬衫也包裹不住的玲珑身段里傲人的双峰撑起了第二颗扣子。季明澈无端看得眼热,双手反握住沙发,手背青筋忽隐忽现,他的眼神晦涩不明,哑声道:“快点。”
李桑又心内冷哼,这狗男人轻飘飘撩几下就这么饥渴难耐了,是不是这几年被掏空了身子,那东西中看不中用了?
她媚眼如丝,指尖带着欲火在季明澈胸前勾绕:“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李桑又!现在乖乖自己动还能少吃些苦头,若不然……”
若不然他会身体力行,好好教她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肖想她的身体,又是怎么靠着要找到她把她活剥吞吃的念头在那个地方存活下来的。他的性器好多年没有肏过女人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疯狂起来会不会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妖精肏死在床上。
“澈澈,你好凶呀。”李桑又撇撇嘴,加快了解扣子的速度。
那团他肖想已久的硕乳就这般从扣子里跳脱出来,没了bra和衬衫的束缚,绵软的一团上点缀着殷红的朱果,勾得他口干舌燥,双眸愈发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