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清理过後再度回到房里,陈涔双腿打颤,腿间的刺痛提醒了她刚刚不是梦,她被破身了,对象是她哥哥。
她原先不敢睡着,但疲累的身躯不敌她的意志力,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一早醒来房间只剩下她,今天是假日,也许是出於这个原因,又或者是其他难以启齿的理由,两个男人都没有叫醒她。
她睁着一双哭肿的圆眼,里头是沉寂的死海,她好希望昨晚只是一场恶梦,醒来就没事了。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她整理过後走出房门,发现外头空荡荡的,只有她自己一个。
也好,毕竟她现在实在挤不出笑容,她好累。
走回自己的房里,看着柜子上的合照,当时的她还小,照片中哥哥的眼神并没有直视镜头,而是往她的方向瞧。
也许从那个时候,哥哥的心里就起了不该有的想法,谁知道呢?反正她已经没能回头了。
当晚三个人一起吃着晚餐,整天都没有进食的她,此刻仍然毫无食慾,连半碗饭都吃不完。
餐桌上弥漫着奇妙的氛围,没有任何人开口说话,但她没空去想了。
等到吃完饭後,哥哥进去自己的房间读书,她拖着行屍走肉的步伐,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知道父亲突然出现在她眼前,「要不要一起去洗澡?」
她抬眼看向一脸慈爱的父亲,想起以前的回忆,她小时候最喜欢跟爸爸一起洗澡,当她心情不好时,他会陪着她在浴室里玩水,每次都让母亲无奈摇头,嘴角却带着笑。
那时候多幸福啊,那时候,母亲仍是健康的,她的哥哥也对她很好,一切都很好…
她呆愣愣的点了下头,任由父亲牵着她的手走向…三楼的浴室。
昨晚的梦魇涌上心头,她紧紧握着父亲的手,「可…可不可以…」
「不可以。」
父亲坚决的声音,打破她死寂的心,她好像明白了什麽。
快要走到三楼了,她顿了一下猛抽出手来,转头却被父亲抱住,大手抵着她想喊叫的嘴,将她拖去浴室。
父亲放开禁锢她的手,将拿着的换洗衣物随便一放,她的嘴唇仍然被堵住,四肢奋力挣扎。
父亲贴在她背後,柔和的嗓音传来,「哥哥可以,为什麽爸爸不行?」
她突然停下所有动作,被父亲转过身子,他慈祥的脸在眼前放大,「乖,很快就没事的。」
她泡在浴缸里,被适温的水包裹,躺在父亲坚硬的身体上,四肢无力地大张着。
男人的手臂贴在她身侧,揉捏着她的乳房,乳尖早已屹立不摇。
父亲热烫的坚挺贴在她的穴口,从她的角度能看到粗长的肉棒隐在她的腿心。
她放空自己,不想去思考现在的情形,更不想知道父亲为何这麽做。
反正不管知不知道,下场都一样。
显然的她的父亲也明白,不像哥哥一样多话,默默无言地拥着她身子,男人比水还烫的手指轻缓下移,藉着水的润滑,戳进她还肿胀刺麻的甬道。
「那个毛头小子,怎麽可以这麽粗鲁?爸爸会心疼的。」
是啊,这样他就不能好好享受了。
他看着死鱼般的女儿,将她从浴缸抱出来,浑身仍因为泡在热水里冒着白烟。
突然接触到冷空气,陈涔的身体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抬起湿润的眼眸,被父亲用浴巾随便擦了一下,之後他让她跪在地板,腿间的狰狞拍在她脸颊上,「乖,帮爸爸个忙,好不好?」
他示意她握住,她看着眼前与哥哥不同的器官,比哥哥还要大上几倍,等等这东西就会像昨晚一样,填满她的身体…
一股热流涌出,她开始套弄着男人的肉棒,「对,就是这样,你真聪明…舔他一下…用你的舌头……」
男人带着粗喘的声音暗哑道,陈涔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舔舐着,突然她的後脑勺被推了一下,肉棒挤进她的嘴巴里,有些腥臭的气味在她嘴中蔓延。
「啊…别用牙齿咬…用你的嘴、对…吸他,大力点…」
眼前女孩努力张大她的小嘴,脸颊凹陷着,薄薄的脸皮透出他的形状。
她一边听着他的赞赏,一边吸吮套弄起来,小手偶然碰到浑圆的囊袋,听到男人低吟出声。
父亲的手仍然压在她後脑勺,最後被男人忘情的塞到喉咙口。
她两只手抓着男人大腿,被挤到有些反胃,他加快前後移动的速度,尽数射在她嘴巴里。
她酸疼的嘴没来得及阖上,白稠浓精沿着嘴角倘落,滴在她身上。
两人从浴室出来,最後是父亲帮她洗完澡的,当然也没少被捏了几把,走出浴室时双腿虚浮,被他抱到隔壁的书房。
哥哥读完书後走出房间,本想去关心一下妹妹,却发现她跟父亲一同消失了。
他四处喊着她跟父亲,眼睛看着通往三楼的方向。
陈涔正被压在门上亲,耳边却听到哥哥的叫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