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摁在茶几上翻操过后，喉咙被捅的出血，下身红肿大腿发疼，连跪都跪不住，躺在床上都是不安的抖动着身子，从没像现在这么害怕过。
等她醒过来，身上已经被上完了药，身子直打哆嗦，用被子掩盖住脸哭了起来。
听到哭声的吕壹进来了，手中端着一碗中药。
轻轻捏开被角，弯下腰语气尽量温柔，“别哭了，把药喝完，对你嗓子有好处。”
她却看到他的人就害怕的往被子里面缩，警惕的瞪大眼睛，身上白嫩的皮肤遍布痕迹，到底是受了折磨的害怕，愧疚也无可奈何。
“这几天不动你，好好养伤，你把嗓子治好，我就答应你，让你去上班。”
苏凡满眼的难以置信。
吕壹抚摸着她的头发，“真的，不骗你，喝药。”
她不想听从他的命令，望着白瓷碗中褐色的液体，却忽然明白一件事。
如果不主动喝下这碗药，那他就会用更激烈的手段来逼迫她，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对，的确是这样，说到底，她还是害怕。
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接过了那碗药。
他说的的确没错，那三个人每天轮流着进来，可谁也没碰她一次。
贺颢原拿来了一些水果，兴奋又开心的跑到她面前，放下一盘水果，拿起水果签扎一个，准备递到她的嘴边。
转而便看到她害怕只往后缩的样子，那模样就像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而她就是个待宰的羊羔，看的让人兴奋跃跃欲试。
“姐姐，你怕我？”
他懵懂地歪着头，露出纯而无害的笑容。
“不……”
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种表情，下一秒好像就能杀了她一样，被迫给他口交的回忆太过深刻，以及那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的疼痛，都让她此刻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有多坚强，也没一点强壮，甚至在牢狱中都过的小心翼翼，为什么出来以后也要面对这种非人的对待。
“姐姐别哭啊，你别怕我。”他伸出手，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另一只手拿着水果抵到她的嘴边，下一秒，声音骤然降低的冰冷。
“你要是敢怕我，我现在就把这苹果塞进你喉咙里，你是自己乖乖吃下去，还是等着我动手？”
苏凡眼泪越冒越多，慢慢张开嘴巴咽下清脆香甜的苹果。
他喜笑颜开，“这才乖啊，我很喜欢姐姐顺从我的样子，就是不喜欢那个小绵羊的称呼，不如姐姐给我换个称呼吧！叫我大灰狼也可以呀，小绵羊可是被人吃的，而我是要吃人的。”
“唔……咳，咳。”
她被呛住的直咳嗽，贺颢原急忙拍着她的背安抚，“我都忘记你喉咙疼的不能说话了，那等你能说话了，我们再好好聊聊这件事。”
“小叔最近有些事，这几天都是我喂你来吃水果哦。”
她的喉咙一直持续了一周才逐渐好转，每天像头猪一样被圈养起来，除了去厕所外，没有让她下过床，这种看似平淡无奇的生活却快把她给逼疯了。
终于再次去求吕壹的时候，他同意让她上班了。
“你不想呆在狭小的房间里我可以理解，但你别忘了，你在办公室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到，别做那些出格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的话音警告着，苏凡打开了车门，没说一句话，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吕壹望着她进去的背影，总感觉这次的决定是个错误的，不应该让她来上班的。
可如果不这么做，岂不是违背了当初跟她说好的承诺。
刚进大门，周围传来不少的眼光，各有情绪的看着她。
下意识的走进了专用电梯，摁上关门键，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不用怀疑，一定流传她被包养上位的故事了。
“苏主管……”
助理抱着文件紧张的上前来，“那个，我有事想跟你说。”
“到办公室再说。”
她还没开口，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了她，“苏主管！”
苏凡停下脚步，转头是两个女员工，没带工牌，也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
“有什么事？”
面前的人指了指隔壁的茶水间，“我们有事想问你，方便来一下吗？”
“可以。”
身后的助理想伸手拦住她，“苏——”
后面的女人狠狠瞪了她一眼，害怕的闭上了嘴巴。
‘咔’
身后的人将门关上，反锁的声音格外脆耳。
她有些不解，正准备转过头看过去，突然一杯滚烫的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下意识的急忙用两只胳膊挡住脸，听到几声愉快的笑。
“苏主管，哦不对，是不是应该叫你老板娘了？你替董事长摆平了安宇集团，所以他看中你的才华，包养你了？”
烫人的水逐渐在皮肤上蒸发，痛的五官狰狞起来。
忽然又听到水声，很明显是在接水，怕是下一秒又要泼她。
一个短发女人拿着咖啡杯搅拌着里面的液体，啧啧道，“别觉得我们做的过分，毕竟这集团我们也不想呆了，一个沉迷美色包养女人的老板算什么好老板？我们还担心自身安全呢。”
“就是，临走前看看你这么狼狈的样子也不错啊，我倒想知道男人哪一点看上你了？难不成是胸大？还是下面紧啊？”
“来呗，也来让我们看看，说不定也能嫁入豪门呢。”
讽刺的取笑，她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再抬起眸子来，已是杀人冷漠的目光。
突然，她迈步上前，拿着杯子，女人吓了一大跳，“唉，你想做什么！”
手中滚烫的杯子被夺了过去，扬起杯子往她脸上泼，刺耳的尖叫声几乎震聋了她，这还没完，摁下按钮，果断又接了一杯泼上去。
“啊！好烫好烫，救命，救命啊杀人了！”
又是一杯，已经是第三杯，烫人的液体足以把她脸给烧坏，站在一旁的另一个女人看的目瞪口呆，吓得连连往后退。
“你要是再泼我，信不信我打死你！啊！”
话音刚落，头发猛的被拽住，整个头皮撕扯的般的疼痛，被迫往前仰起头，对上她冷冰冰的目光，湿润的头发粘粘在她脸的两侧，从水中浴火而生的鬼。
“嘴巴欠抽是吗？给你脸了吗！”
苏凡发誓，此刻的心情是她最爽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要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