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接触火漆印章的一瞬间搐动,但印章始终在伊斯特的按压下紧紧连接着肉体。
希尔安能够感觉到热量迅速从金属印章传递到皮肤,两者接触的部位仿佛像要融化一般。剧烈的刺痛感牵扯着神经,整张小脸都因此而紧皱起来,眼泪也不受控制地自眼角滑落。
明明只是几秒钟的事情,却漫长得让希尔安怀疑自我,神经已经麻木,似乎也感受不到疼痛了,伊斯特轻微地晃动了两下印章,终于将它取下。
然后他俯下身,仔细地欣赏着诞生于他手中的杰作。
印记出乎意料的完美。
那是象征着威尔勒特王室的生命之叶,是生命赐予威尔勒特的圣礼。
王子们会在婚礼前夕亲自为他们未来的王妃调制一种特殊的药水,然后在婚礼上用它将生命之叶绘制在王妃的后颈部,以求得生命的福泽。
那本是高贵而神圣的标记,而此刻,它的脉络却清晰地烙印在希尔安肉体最隐秘的地方。
火器烫出的痕迹难以消除,无论身在何处,烙印都将提醒希尔安这段屈辱不堪的记忆,提醒她从高贵的公主沦为伊斯特奴隶的这段屈辱经历。
而这正是伊斯特所追求的结果。
束缚被解除,然后是粗大的肉棒冲入体内,小穴似乎已经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再也没有第一次时的痛苦感,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快感。伊斯特不断地将希尔安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这不仅刺激了他的征服欲,更刺激了希尔安的羞耻感。身为罗斯弗兰尔的公主,却被无情地玩弄着身体,希尔安只要一想到这一点,羞耻感便漫上心头,小穴也因此而收缩蠕动,带来更强的快感
他将她摆弄成面向椅面撅起臀部的样子,尽情享受着进犯的滋味。希尔安完全没有力气去支撑身体的重量,他只要勾住希尔安的腰部,她的身体就只能随着他的冲撞而在椅面摩擦。如野兽交配一般的体位让肉棒能够触及更深的地方,子宫口一次次被撞击,隐约有要突破的迹象。
肉棒被缓缓抽出,连硕大的头部也几乎要离开肉穴,高弹力的甬道在肉棒退出后迅速回缩,除了穴口,小穴内部又恢复了紧致的状态。伊斯特深吸了一口气,扣住希尔安腰部突出的骨骼,结实的腿部肌肉一瞬间紧绷,力量自腿部上传,到臀部,紧接着的是力量与速度并存的冲击。
还未来得及扩张的内壁被挤压出褶皱,尽头的障碍也终于被撞开,巨龙的头颅探入全新的领域,子宫口卡住巨龙的颈部,紧密的窒息感逼出了龙息,精液一瞬间洒满了温暖的子宫。
指甲在金属的椅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头颅似发泄一般地向后甩动,汗水在空中挥洒,破碎的尖叫声穿透空气后消匿,只有雪白的牙齿还在不住的震颤。
纾解之后,伊斯特缓缓向外抽动着肉棒,肉穴却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仍然紧紧地包裹着巨物,而希尔安此刻又惊恐的发现,疲软的入侵者却又有复苏的迹象。
即便是释放过一次,伊斯特仍没能得到满足,重新胀大的肉棒挤开紧合的内壁,又一次重重地撞击在最深处,将内里的淫水带出体外,接着是无穷无尽的重复。
希尔安被迫承受着屈辱的快感,就在这间虽然在城堡中,却18年来从来没有出现在记忆中的房子里。
它看起来像是一间奴隶调教室,各种各样可怕而狰狞的道具都能在这间密室中寻找到,但好在除了那个火盆,伊斯特似乎再没有使用它们的意思。
一部分是因为他没有破坏的兴致,但更多的的是因为,他偏爱最原始的征服感。
无论是肉体的撞击,还是手掌的揉捏,又或是齿间的咬合,都由他自己把握;无论是体内的紧缩,还是青紫的淤痕,亦或是难耐的呻吟,都是因他而出现。
她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与他的征战,他真的爱死了这种感觉。
肉体的拍打声因为淫水而格外清晰,希尔安在他的凶猛攻势下一次次昏去又醒来,意识在撞击中逐渐涣散,甚至连最后是如何结束的都没有了任何印象,也就更加不清楚伊斯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石门开了又关,一双长靴向前走了两步,柔和的白光从球形的魔法水晶中散发出来。
“城堡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要不是亲爱的哥哥,我一个人可找不到这里来。”
帕尔拿着水晶移动脚步,打量着这个密室。
密室其实不小,只不过一些器具占去了大量的空间以至于略显拥挤,地面上放置了一些大型的器械,像是拷问罪犯的刑架,墙面上也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道具,但其中大多数都时男性生殖器型的道具。从光的反射效果来看,他们有的是金属制成的,有的是橡胶制成的,但令帕尔惊讶的是,其中还有用昂贵的白水晶磨制的器具。
白水晶是魔法亲和性极强的水晶种类,是魔法师们最为喜好的魔法触发工具,而上好的白水晶则会被应用于魔法阵的启动引擎中,这样造成的魔力浪费会大大减少。普通的白水晶本就昂贵,越是优质的白水晶颜色就越不透光,颜色也越接近于纯白,当然价格也更贵。
而此处的存放的,竟然就有几乎纯白的白水晶。
“这样看来……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调教室呢。”帕尔若有所思,“谁会舍得将这么好的白水晶做成这样的东西,来调教一个卑贱的奴隶呢?”
昏死过去的希尔安很快便暴露在了帕尔的视野中,她仍然跪趴在角落的铁质长椅上,浑身的青紫在魔法水晶光芒的笼罩下有着别样的宁静感。
翘起的臀部像是在欢迎着什么,因而帕尔一眼就看见了那片小小的生命之叶。干涸的精液将它糊满,看起来相当刺眼。透过两腿中间的缝隙,帕尔能看见略微鼓起的小腹,他想了想,然后举起圆滚滚的水晶接触那小小的凸起,然后缓缓施力向上挤压。
小穴立刻微张,大量黏腻的混合液体从中涌出,全都滴在光滑的椅面上,滴答声在安静的室内听起来格外清晰。
“居然被这样对待了吗,真是可怜的家伙……”
帕尔蹲下来,视线与昏厥的希尔安持平,温和的声音听起来给人以安心的错觉。
“虽然你是这场战争的战利品,但你不应该成为哥哥的战利品。他会是威尔勒特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君王,我不能让你挡住他前进的脚步。”
“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