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波轻轻呼出气,眼前的珍珠美蚌如他想象一般,甚至还要更加的漂亮。干净的阴户没有一丝杂毛,白嫩的像两块水豆腐紧紧相挨着,饱满圆润,即便流着水,还依然娇羞地掩盖着里面的秘密。
却人更想顺着水流进去,探索一番里面的桃花源。
手指轻轻掰开一边阴唇,那嫩肉便颤巍巍着,娇羞无奈地展露着自己的密码。是不经事的粉,是带露的春花,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绽放,露出小小的花蕊。
让野兽痴迷沉醉,兽欲膨胀。
它还犹不知威胁,天真地吐着淫液,将整个私处浸的水嫩滢滑。
当徐波波将猩红肿硕的肉柱抵上花穴的时候,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变态。
他一个龟头就几乎将那小口整个堵住,似乎微微用力便会将它碾碎捣烂一般。
抬头,女孩还乖乖被他蒙着头,两只手过头顶紧张地抓着枕头,玉藕似的腿还被他压着贴向胸口,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毫无保留地向他展露最美最珍贵的地方。
忍不住就动了起来,龟头蹭过花穴,挤出了淫水来回磨着,想插进去却有点难。
”啊~“女孩跟猫儿似的叫着。
屁股蛋微微动了起来,淫水都蹭到了大腿内侧,到处都湿湿滑滑的。
肉棒插起来也更加顺畅了,很爽,可徐波波不满足。
龟头每每划过花穴都想往里钻。
原本还是粉嫩的花朵被他磨得发红充血,混着绵绵不断的淫水,艳糜之极。
徐波波把她内裤彻底扯出来,大腿分成M形状,那花口便随之敞开。
肉棒叫嚣着就往她腿心插。
"疼!”密蕊上半身拱了起来,如上岸的鱼儿扑腾挣扎着。
徐波波怎么会肯,腰弯下来,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硬实的大腿压着她细嫩的腿,肉棒毫不怜惜地往里冲。
“啊!”密蕊挺起上半身,睡裙回落在肩头,露出憋红的小脸。
又像充满的气球突然泄了气,瘫软下来,动弹不得。
徐波波也咬着牙没有动。
太紧,太紧了......
锢着他肉棒发疼,头皮发麻。
缓缓,才喑哑着说道,"你放松点~”
她睫毛浸湿粘在一起,微微颤抖着,“疼..."
"乖,等会就不疼了。”
徐波波试着轻轻动了动,还行,骚穴里水很多。
很快半截肉棒就能来回地动了。
“哼~”密蕊一直闭眼咬着牙,想忍忍就过去。
可不知不觉除了痛,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酥酥麻麻,不是很难受,就是每次那棍子退出去都有点痒,小口也不由收缩着,似乎想挽留什么。
“嗯,嗯~"
徐波波看她一脸酡红迷离的模样,肉棒就又插更重一点。
他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你怎么这么骚呢,里面都水,还不停地咬我~真是馋的不得了~“
"我...嗯呢~嗯~"密蕊也知道这个骚不是什么好词,有些想辩解,可大哥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那半截肉棒就在她下面小口里飞快插着,淫水噗嗤噗嗤地被带出来,阴道被他磨得又酸又软。
”啊~嗯嗯呢~“密蕊嘴里的嘤咛根本就停不下来。
她两腿不知不觉地张开,也不知道自己被大哥压着在期待什么。
”啊!”密蕊倏地扬起长颈,小手紧紧捏着男人的臂膀。
有什么东西,插到里面去了,好深...
她慌乱地低头一看,大哥带着人鱼线的小腹紧紧贴在她腿心。
粗黑的阴毛挡住她的视线,还将她尿尿的地方搔的很痒。
她刚没有看大哥,想象不到什么样的棍子捅进了她身体里,只是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得凸了一块。
大哥强壮的手臂捏着她的腰,屁股往里推。
“啊,啊!“
她肚皮里的棍子在动。
明明大哥只是微微退出来一点再插进去,密蕊却觉得被插的好重。
重到她要被插破了一般,让她心肝颤颤,双乳也一直晃个不停。
"大哥~啊~大啊~"每一下她都不自觉叫了出来,忍不住求饶,”太啊,太深啊~啊啊~“
密蕊有些委屈,大哥怎么插得更凶了。
她都怕了,脑袋似乎也被晃得不清醒,口水还顺着嘤嘤叫得嘴唇流下了。
密蕊真觉得自己要被干傻了,否则怎么会觉得大哥插的她好舒服,晕乎乎的,一点都不想停下了。
徐波波干脆趴在她身上,压着她滑溜溜的小身子,腰部收紧,屁股一耸一耸不停往里肏,越操越快。
把小姑娘肏得说不出话来,口水跟淫水一样地流,小手在他背后乱抓,两只脚夹紧他的腰,又松开又不停磨着。
“小荡妇,这么爽的嗯~大哥都射给你哼~都射给你!”
徐波波闷哼,最后几下几乎是要把密蕊揉进身体里,肉棒抵在了最深处,狠狠射了出来。
“啊唔~“
密蕊泪眼迷蒙,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一身青青紫紫,双乳被蹂躏的又红又肿,纤细的四肢软软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交错的双腿轻掩着刚被男人狠狠干过的花穴,只是在挺翘圆润的屁股下面湿了一大块,还有乳白的精液夹杂着丝丝血迹落在上面,一副被男人狠狠玩过的模样。
徐波波眼眸深了深,很想要,又怕她想歪。
”今天只是给你一点教训,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以为老徐有点疼你,就开始痴心妄想。我说过,我不介意老徐想小猫小狗一样地养着你,但是多的,你都想都别想。"
密蕊刚刚被棍子捅的要死要活都没有哭,但听这话眼眶就红了。
徐波波看不见,他出去了。
密蕊才敢咬着枕头,呜咽地哭出来。
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周晓晴都可以当他的女朋友,甚至嫁给她,她为什么就不可以?
她不想一辈子当徐瀚平的小猫小狗,开心的时候陪她玩,不开心便将她放到一边。
她想当徐瀚平的女人,想嫁给他,当他身体里的那一根肋骨,一生一世和他在一起,到死都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