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待机室时金路云踩在云端般的虚浮感还未散去,眼角的热泪与背后的冷汗早已凝结,先前听着MCD宣布一位得主时高高提起的心脏终于归位并恢复正常运转。他整理了一下心情,对着迎面而来的镜头故作轻松地笑:“本来不想哭的,还是没忍住。”
他不想要爱他的人给予心疼或安慰,他更希望能给予这些人幸福与回报,希望能与所爱的人分享如此重要的时刻。其他成员纷纷围上镜头致以感谢,而金路云早已退至角落,掏出手机快速滑动屏幕一览亲人与朋友发来的祝贺,在视线终于触及那个期望中的名字时指尖顿住。
“恭喜一位呀[emoji],看来要兑现承诺请你吃饭了呢。想吃什么?尽管说吧,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会实现你的愿望[emoji]。”
路云把这条讯息反复看了几遍,才有种脚踩到地面的实感。“我现在去你家。不是说过想吃我做的汉堡吗?既然是特别的日子,正好一起吃吧。”想吃你这种话当然要留到当面说,他暗笑着把手机塞回裤兜,在达渊半是调侃半是抱怨他又不参加集体聚餐的话语中潇洒转身抛下队友。
换了身低调的装束,路云拉低帽沿拦了一辆车。司机年龄不大话也不多,问了目的地后就一路无话地开着车。电台正好播到Honne的歌,“You can keep me warm on a cold night,I want to treat you something special,give you what you deserve. I want to take you to paradise... And I love you like no other, and this has never felt so right. 你能在寒夜中让我感觉温暖,我想送你别出心裁的礼物,一个配得上你的礼物。我要带你登上极乐的天堂……我会比其他人更爱你,因为你我是命中注定。”
到达目的地时天色已经全黑,四周行人很少,只有路灯拉长的影子跟在金路云身旁。突然一个带着熟悉香味的小小身体扑进他怀里,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而手已经习惯性地环抱上去,路云垂下脑袋,惠奫柔软的发顶轻轻靠上他的下颌。她清脆地咯咯笑着搂紧他的腰:“Surprise!”路云的心又柔软到快要溢出胸腔,也笑着摸到惠奫柔软的小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两人牵着手回她家的路上,惠奫突然往下扯了扯那只牵着的手。路云听话地弯下腰,听她用气声在耳朵说:“你的影子好长啊,像slender man一样。”胆小鬼金路云虽然没敢完整看这部电影,但也曾从指缝间不小心窥到部分吓人的画面,此时越是脑补那些场景越觉得头皮发麻,不由地在惠奫吃吃的窃笑声中拉着她大步跑了起来。
回到家中惠奫的笑还未平息,她摸索着开了玄关的小灯,鞋子才脱到一半就被大力摔上门后恼羞成怒地靠过来的金路云压在墙上。惠奫趔趄了几步,急忙抱住路云的脖子,路云一只手轻松托住她的臀部向上一抬,吻就落了下来。他像是急着宣泄今晚过剩的激动,用力地吮吻她甜蜜的双唇,再探舌如巡视领地般在她嘴里刮弄了一圈,然后缠着她软甜的小舌不放。
惠奫在他毫无保留的吻中溃不成军,手臂再无力抱紧他,身体也酥软地开始向下滑。路云满意地舔了舔惠奫唇边吞咽不及的水迹,却没有如往常般伸手揽住她,而是扶着她的背任由她滑坐在地。惠奫抬眼看见路云慢慢站直,他垂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只有殷红湿润的唇和上下滚动的喉结昭示着他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尊英俊的雕像。经络分明的大手抬起,指尖熟练地拉下拉链,掏出早已挺立的欲根,直指她的小脸。
昏暗的灯光下路云的眼睛亮得惊人,他的瞳仁是毫无杂质的黑,这片黑上映出了惠奫的身影,她柔弱地匍匐着,像他身下再无力挣扎的猎物。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路云顶着这么一张精致的脸,衣服也整齐地穿在身上,唯独裆间高高翘着一根颜色干净却青筋怒涨的肉棒。他深深地盯着惠奫双臂撑在身前挤出的胸前沟壑,低声说:“帮我。”
惠奫颤着手握上路云的性器,一向爱干净的他清洗得很勤,然而易出汗的体质使得他的气味总是格外浓烈。除了两人初次的那个夜晚路云半哄半骗地让惠奫用手给他做了一次外,惠奫再没这么近距离地感受它的气味。她紧张又生涩地用四指圈住棒身,拇指正好搭上浑圆的龟头,比指尖高上许多的热度让她反射性地想缩手,拇指指甲却不小心划过上面的小眼,引来路云猝不及防溢出喉间的一声低吟。这件事本身不该给她带来任何生理上的快感,可是让金路云在她手中大声叫出来这个想法却悄然滋生,让她口干舌燥。
惠奫不得章法地胡乱搓了几下,路云滚烫的大掌附上来,带着她熟练地前后撸动棒身。她的小手被完全包裹在他深色的手心里,只在律动时从他的指缝间隐隐露出专属于她的纤白,映衬着他略深的肤色与暴起的经络,看上去竟意外地和谐。惠奫调整了一下跪坐的姿势,却不知这个动作让她领口那抹白嫩更加显眼。她只专心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咬着唇问路云:“这样……舒服么?”
没有任何应答,只听到上方传来的气息更沉重了,惠奫有些忐忑地抬起头偷看路云,却撞进他带着浓重欲色的双眸。路云咬紧牙关,唇间迸出几个字:“还不够。”
惠奫疑惑地歪着头睁大圆眸,就像只不知危险已来临的小兔,灵动地引诱着眼前蓄势待发的猎人。猎人毫不仁慈地一把擒住她胸前一团饱满,指尖捻动着致命的那点,命令她:“用这里做。把扣子解开。”
用这里怎么做?一贯坚守纯洁信仰的惠奫几乎没有什么性方面的知识,她一脸震惊地看着路云,他边揉搓着手中那只椒乳,边扶着龟头轻戳另一只,不容置疑地又说一遍:“解开扣子。”
惠奫大脑一片空白,素白的手指机械地解开透明质地的衬衫纽扣,随着胸口布料的敞开,那道晃眼的沟壑在路云眼前展露无遗,而软弹的两团雪乳仍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藏着,娇艳的奶尖经由他的刺激也已傲然挺立,透过衬衫显出影影绰绰的红。
路云兴致更高地挺着腰侵犯被滚烫欲根顶着的那团软肉,龟头也兴奋地抖动着吐露清液,洇湿的那片布料紧贴着惠奫胸前的小豆,那一点红映入路云同样赤红的眼底,引他伸出手掀开碍事的布料,而他的龟头也终于如愿直接贴上他垂涎已久的香软。顺着龟头流下的前精沾湿整个棒身,惠奫胸前跳动的丰盈被上下摩挲的肉棒涂得晶亮一片,看上去更像诱人咬上几口的两团奶冻了。路云看直了眼,伸手捧住惠奫的胸,两团乳肉刚贴在一处又被他坚硬有力的抽送顶开,绵密地抚慰他棒身每个角落。他深嗅着鼻尖隐约萦绕的奶香,激动得胯下那根又硬了几分。
惠奫无力地仰躺在地上,路云不敢让她完全承受他的重量,只虚坐在她身上,她颤抖的指尖能触到他大腿绷紧的健壮肌肉。那根滚烫肉棍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路云摆动腰肢的幅度也逐渐增大,龟头几次戳刺着惠奫纤巧的下巴。路云粗喘一声,伸手抚弄她微张着的甜美双唇,又得寸进尺地哄她给他舔舔。趁着惠奫失神间点了头,路云急忙将充血的龟头抵在惠奫唇边,引导她吐出小舌舔弄马眼,然后卷起舌尖绕着龟头舔几圈,再向下滑动着舔吃棒身。惠奫乖乖地闭眼想象自己捧着的是美味的冰棍,又软又嫩的舌尖和芬芳的唇瓣舔吻过肉棒上每一道纹路。
终究还是不忍颜射心爱的女孩,路云捏着惠奫的下巴,咬牙抽出满是水迹的肉棒撸动几下,马眼张合着吐出的白浊滴落一圈正好覆住惠奫的乳尖,就像给蛋糕上的小樱桃涂了一层奶油。惠奫看着这一幕露出满脸惊奇的表情,这可爱的模样让路云后腰又一阵酥麻,他把龟头凑近她嘴边道:“还有一点,也帮我吸出来。”惠奫羞红了脸瞪他,却不知在他眼里只是一副媚眼如丝的神态。路云最近有多辛苦她也看在眼里,还是不忍心拒绝他,便把头发撩至耳后,低头轻轻吮吸还沾着白液的龟头,路云闷哼一声又在惠奫嘴里喷射了。
路云把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塞回裤裆,盯着惠奫咽下他的体液并舔干净嘴角,扶着惠奫起身时眼角眉梢都挂着得色,还问她:“吃饱了吗?”理智回笼的惠奫又羞又气,一拳打在他胳膊上,他却毫不自觉地依旧笑嘻嘻,熟练地穿上围裙去厨房给她做两人都爱吃的汉堡。
惠奫靠在门边看路云熟练地处理食材,他认真做事时倒是格外安静,料理台对他来说有些矮了,他只能弯下高大的身子,如此一来倒是能更分明地看出他宽阔厚实的肩背线条。惠奫心头一动,上前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温暖的后背。路云以为惠奫饿得狠了,捏着她的手安抚她说马上就好,惠奫摇摇头,亲了一口他挺拔的脊背:“辛苦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路云顿了顿没说话,只握紧她的手。
“今晚在我这里休息吗?”
路云想想还是不舍得走,“那我睡地上。我凌晨就要赶回去,睡床上会吵醒你。”
“我明早也正好要早起。”惠奫拉路云上了床,细心地给路云掖好被角,亲亲他的额头:“睡吧,好梦。”
路云听话地闭上眼,嘴里还撒着娇要听催眠曲。惠奫本想推辞说自己五音不全,看着他疲惫的眼袋和消瘦的脸颊又有些心疼,便清清嗓子,轻声给他唱了几句:“每一天,你对于我而言都是初恋。似是春雪降临 我就那样等待着你。曾心动的那一日,还有曾醉过的那一晚……”惠奫声音越放越轻,听着路云绵长的呼吸,她揉了揉他睡梦中也紧皱的眉间。躺进被窝前,她仿佛听到路云低声呢喃:“我每一天的初恋……惠奫。只有你。”她拉上被子,闭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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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小9初一位。小云真的牛啤,也是真的不容易。
虽然文里让他飙车,但现实中还是希望他好好休息哈哈哈哈。如他所愿,在相爱的人身边好好休息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