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她发出猫一样的呜咽,高潮后的小穴轻易地接受了他,混吨的脑袋一时还想不起被撕裂的痛处,被持续刺激后而变得更加敏感的小穴贪婪地吞纳他,好像已经渴望了很久,那麽火热坚硬,把她撑得满满的,不同于跳蛋地刺激,粗长的的肉棒带给她的是完全不同的快感,一点一点蔓延侵蚀她。
在进入她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忽然僵住,好像进入了一个让他震撼的世界,不枉费他忍耐那麽久的时间,丰沛的爱液把她的甬道滋润得更加丝滑,极具活力的媚肉和前两次完全不一样,层层叠叠般地按摩吮吸他,紧致让人无法呼吸的甬道挤压着,像要把他吃进更深处,又像要把他赶出去,驱使他顶入她更深处。
“呃…”
她无助地仰头,身体颤了一下,浑圆的双乳荡出诱人的波浪,一波奇异的快感随着他的撞击而从下腹传遍全身,好像撞在了她身体的一道门上,一撞门就开,他用肉棒带进陌生地难以形容的酥爽,让她真正体会到被占有的感觉。
他的双手抓着她的腰,眼睛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缓缓抽出,她又轻吟一声,快感有如被拉紧的橡皮筋慢慢放松,太疲惫的她似乎又要睡过去,他在抽出一半后又猛地挺入。
“呃…”
啪地一声拍打声和她的呻吟同时响起,疲惫的身体感受到被占有的快感,无力的手指颤抖了一下,他顶入的同时把她带向他,结合地没有一丝缝隙,接着他猛然加快速度,娇小的的身体被顶撞地晃动出耀眼的波浪,那麽粗的肉棒撑开她那麽小的小穴,她可以瞬间吃进全部,他喜欢拖出沾满晶亮液体的肉棒,再狠狠地顶进她身体的感觉,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像雨后的玫瑰一样娇艳,粉嫩的穴肉被他拖出来,又被他插进去,雪白的肌肤变得粉红,精致的脸上是痛苦夹杂欢愉的表情,荡漾的双乳上挂着粉红的乳尖,因为他的快速撞击而摇晃出诱人的波浪。
“啊…嗯…嗯…”
绵软的呻吟和任由摆布的身体,勾出淫靡的美感,他咬着牙根,上身像被固定住,下身却猛烈进出她的小穴,从来没有玩过这麽契合他的身体,不想忍住自己的快感,用最快的速度和最猛的力度把她送上顶峰,抵着她的花心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颤抖的身体里。
“啊………”
好像到了天堂般的感觉,连身体都变得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也没有,美妙地让他不敢相信,她绽放之后的美超出了他的想象,让他萌生想占有她一生的想法…
他甩头,把不该有的想法驱散,贴上她渐渐冰凉的身体,咬她的耳垂:“小瑶瑶?”
她太累了,即使听见他的轻呼也自动忽略。
“小瑶瑶?”
一连几次,她只好睁开眼睛,他的唇凑近她耳朵,轻声说:“记住!你的快乐是我给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心里装的全是赵亦和赵澈,还有永远不能让人知道的爱,既然今生注定得不到爱,成为傅安的禁脔也无所谓,只是从今以后,她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得不到她的回答,更不满她的飘忽,还在她身体里的肉棒顶了一下,她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呻吟出声。
“在我的床上还敢想别人?”
“我没有,我记住了。”
“操你的人是谁?”
“安哥哥。”
因为久违的一声安哥哥,他轻易就满意了,打算放她睡一下,不老实的手放在她胸前一团酥乳上,轻轻揉捏,疲惫的她因为怕他继续问而没有睡去,他的手一下一下捏揉玩弄她,她只是不适地扭了扭身体,他才想起她平静地太快了。
“小瑶瑶…你在敷衍我吗?”他的声音含着怒火。
“我没有。”她真的没有。
“那是我不够努力了。”他从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能在高潮之后马上平静,如果不是她装的,那就是他没有让她满足,更或者,她一直把她当成另一个男人,她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从没有在意过这场欢爱。
“不…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玩,乳尖就被狠狠掐了一下,针刺般的感觉让她痛苦地喊了一声,他抬起她一只腿,笔直匀称,高高抓着,仍旧坚挺的肉棒全根拔出,发出“啵”地一声,被堵住的大量精液和滑液喷涌出来,还没有滴落到床单上,他就能凶猛地挺进去。
“嗯…”
“操你的人是谁?”
她轻咬着下唇,敏感的小穴还残存高潮后的馀韵,忽然撤出又忽然填满的落差感点燃已经剩下火星的篝火,他快速地进出,完全没有章法,像是发泄又像是惩罚,她被撞地摇摇晃晃,好像会被他冲击到撞在床头上,手想抓住什麽,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是…呃…安哥哥…”
“操你的人是谁?!”
“安哥哥…安哥哥…啊…”
她终于抓住了枕头,却一点用都没有,他的撞击太猛烈,快感如潮,他每一次插进她身体,她都像死过一次,她承受不了太多,沉沉浮浮,身心疲惫。
“安哥哥…轻点…”
“啊…啊…”
他抓着她两条腿分开,高高抬起她的臀,分开腿跪着,每一次发狠撞击都低吼一声,像野兽的咆哮,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嗯…轻…安哥哥…”
双乳在她胸前跳动,因为他撞击的太强烈而甩地发痛,她只能抱着胸让自己不那麽难受。
“手拿开!安哥哥要看你的大奶子甩得有多淫荡!”
她只能拿开手,悲哀从快感丛生的身体里滋长,茁壮成长,她忽然平静,疲惫的眼看着天花板,他放下她的腿,压在她身上,张口含住她整个唇,没有怜惜没有温柔,碾磨娇嫩的唇瓣,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掠夺她的津液。
她平静地看着他,慢慢闭上眼,抬起柔柔地手圈着他的脖子,配合他的索取,腿无力地向两边打开,任由他进出,既然答应了做他的玩物,就不要想太多,赵氏的不伦恋曾经让公司跌入谷底,她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只是,他的索取好像没有尽头,一次一次把她送上顶峰,她泄地床单那一块湿到浸透了床褥,她已经累地连手指也动不了。
暴风雨不停,从上午到晚上,暗沉沉地一直压在人的心上。
满室淫糜春情,在门被踢开的那一刻,也暗沉地像没有希望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