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高潮过后,三个人搂作一团,汗湿的身体相互紧贴,静静的聆听个字心跳的声音。
等呼吸略微平复下来,楚曦睁开眼睛,抽出床头的面巾纸,替冷灏擦拭他脸上的精液,然后又轻轻分开他的大腿,低头去查看他的菊穴。
可怜的小菊花被狠狠操弄了一夜,刚才又是好一番激战,绽放出嫣红的颜色,诱人的粉红穴口微微张开,从里面流出细细的一线白液,显得异常淫靡。
楚曦将中指伸进去搅动抠挖,里面又湿热又软腻,随着他搅动的动作,大量的乳白色精液从菊穴里流淌出来,这一幕就已经够刺激了,偏冷灏的嘴里还发出软糯的呻吟。
“嗯嗯……别弄……不要了……”冷灏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腰肢,企图逃离楚曦的魔掌。
却不知道他这副不堪蹂躏的模样只会激发男人的兽性,楚曦的呼吸粗重起来,刚刚射过一次的分身再度勃起。
楚曦就好像一个饿了几年的囚徒,终于刑满释放吃上美味大餐,难免会不知餍足,吃了还想吃。
冷灏对于楚曦来说,就是一道百吃不厌的大餐。在经过漫长的饱受煎熬的五年等待之后,终于能再度将冷灏拥入怀里,重新占有他,楚曦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不再是一具戴着面具演戏的行尸走肉。
楚曦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赤红的眼睛盯着那装满齐嘉言的精液的小菊花,忍不住剥开冷灏的臀瓣,勃起的龟头对准那翕动的小穴,想要挺腰插进去……
不料,齐嘉言突然横出一只大手,挡在了楚曦想要闯入的销魂洞。
楚曦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齐嘉言冷冷地瞪他:“带套!”
楚曦不满的哼了一声,但看齐嘉言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得不认命的下床找安全套。可是当他终于找到安全套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竟然用完了!
楚曦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无奈的问道:“家里还有套子么?”
“啊,这好像是最后一盒了。”齐嘉言忍着笑回答,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
楚曦暴躁的抓了抓头,胯下的大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弹跳了几下,不但没软下去,反而更硬了。这种情形下,他显然不可能就这样硬挺着冲出去买安全套,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楚曦满心焦躁,愤愤的质问:“操!为什么我要戴,你刚才怎么不戴?”
“因为我只跟他一个人做,而且我们都有定期体检。”齐嘉言温柔的将冷灏抱进怀里,抬眼又瞥了一眼楚曦那傲然挺立的老二,不咸不淡的问道,“你自己说,你跟多少人搞过?有多久没体检了?”
“呃……”楚曦难得的哑了火。
冷灏恢复了一点精神,舒服地靠在齐嘉言怀里,看到楚曦尴尬的神情,本来已经原谅他的心又开始冒酸水,索性别过脸不看楚曦。
楚曦一看冷灏不高兴了,就知道他心里还在介意那些往事,不由得头疼起来。他瞪了齐嘉言一眼,明明说好合作的,竟然关键时刻拆他的台。
楚曦柔声哄着冷灏:“宝贝儿,你听我说,我跟别人做,每次都是戴套子的……”
谁知,冷灏听了心里更介意了。他素来知道楚曦的风流,即使当年两个人是情侣的时候,楚曦的身边也没断过追求者,为此他不知道吃过多少醋,闹过多少次情绪。更不要说他们分手以后,楚曦身边肯定缺不了人,那个欧文斯他也见过,就算内心是个变态杀人魔,但不可否认长得相当俊美,在床上也淫荡得很。
冷灏的脸已经冷得快结冰了,而齐嘉言抱着冷灏不肯撒手,楚曦知道今天是没办法如愿以偿了,只好苦笑着举手投降。
“好好好,我去体检还不行吗?”
等体检合格了,是不是就可以如愿以偿的不戴套内射了?想到这儿,楚曦胯下的分身又激动地翘起来一点,龟头几乎要碰到肚脐眼了。
齐嘉言不理睬精虫上脑的楚曦,自顾自的抱着冷灏去浴室清洗了。
楚曦无奈的望着得不到满足的可怜的小兄弟,不得不自己动手释放了欲望,心里安慰自己,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能吃到饱,做到够本。
齐嘉言伺候冷灏洗完澡,又去厨房做早餐。
楚曦冲完澡走出来,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鸡蛋饼的香气,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冷灏坐在餐桌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翻看时尚杂志。齐嘉言则围着围裙,从厨房里和餐厅间跑出跑进,将煎得两面金黄的鸡蛋饼、切好的水果色拉、香浓温热的鲜牛奶,一一端上餐桌。
“呀,这么丰盛的早餐啊,嘉言好贤惠!”楚曦大大咧咧的坐下,含笑夸奖道。
贤惠你妹啊!齐嘉言默默的对楚曦竖起了中指。
伺候冷灏也就罢了,反正这么久以来他也习惯了。但楚曦一看就是那种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自己不做早餐,难道还能指望他去做么?唉,说什么一起照顾冷灏,结果变成自己一个伺候他们俩,怎么看自己的命都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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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高潮过後,三个人搂作一团,汗湿的身体相互紧贴,静静的聆听个字心跳的声音。
等呼吸略微平复下来,楚曦睁开眼睛,抽出床头的面巾纸,替冷灏擦拭他脸上的精液,然後又轻轻分开他的大腿,低头去查看他的菊穴。
可怜的小菊花被狠狠操弄了一夜,刚才又是好一番激战,绽放出嫣红的颜色,诱人的粉红穴口微微张开,从里面流出细细的一线白液,显得异常淫靡。
楚曦将中指伸进去搅动抠挖,里面又湿热又软腻,随着他搅动的动作,大量的乳白色精液从菊穴里流淌出来,这一幕就已经够刺激了,偏冷灏的嘴里还发出软糯的呻吟。
“嗯嗯……别弄……不要了……”冷灏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腰肢,企图逃离楚曦的魔掌。
却不知道他这副不堪蹂躏的模样只会激发男人的兽性,楚曦的呼吸粗重起来,刚刚射过一次的分身再度勃起。
楚曦就好像一个饿了几年的囚徒,终於刑满释放吃上美味大餐,难免会不知餍足,吃了还想吃。
冷灏对於楚曦来说,就是一道百吃不厌的大餐。在经过漫长的饱受煎熬的五年等待之後,终於能再度将冷灏拥入怀里,重新占有他,楚曦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不再是一具戴着面具演戏的行屍走肉。
楚曦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赤红的眼睛盯着那装满齐嘉言的精液的小菊花,忍不住剥开冷灏的臀瓣,勃起的龟头对准那翕动的小穴,想要挺腰插进去……
不料,齐嘉言突然横出一只大手,挡在了楚曦想要闯入的销魂洞。
楚曦皱眉道:“你什麽意思?”
齐嘉言冷冷地瞪他:“带套!”
楚曦不满的哼了一声,但看齐嘉言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得不认命的下床找安全套。可是当他终於找到安全套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竟然用完了!
楚曦在心里咒駡了一句,无奈的问道:“家里还有套子麽?”
“啊,这好像是最後一盒了。”齐嘉言忍着笑回答,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
楚曦暴躁的抓了抓头,胯下的大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弹跳了几下,不但没软下去,反而更硬了。这种情形下,他显然不可能就这样硬挺着冲出去买安全套,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楚曦满心焦躁,愤愤的质问:“操!为什麽我要戴,你刚才怎麽不戴?”
“因为我只跟他一个人做,而且我们都有定期体检。”齐嘉言温柔的将冷灏抱进怀里,抬眼又瞥了一眼楚曦那傲然挺立的老二,不咸不淡的问道,“你自己说,你跟多少人搞过?有多久没体检了?”
“呃……”楚曦难得的哑了火。
冷灏恢复了一点精神,舒服地靠在齐嘉言怀里,看到楚曦尴尬的神情,本来已经原谅他的心又开始冒酸水,索性别过脸不看楚曦。
楚曦一看冷灏不高兴了,就知道他心里还在介意那些往事,不由得头疼起来。他瞪了齐嘉言一眼,明明说好合作的,竟然关键时刻拆他的台。
楚曦柔声哄着冷灏:“宝贝儿,你听我说,我跟别人做,每次都是戴套子的……”
谁知,冷灏听了心里更介意了。他素来知道楚曦的风流,即使当年两个人是情侣的时候,楚曦的身边也没断过追求者,为此他不知道吃过多少醋,闹过多少次情绪。更不要说他们分手以後,楚曦身边肯定缺不了人,那个欧文斯他也见过,就算内心是个变态杀人魔,但不可否认长得相当俊美,在床上也淫荡得很。
冷灏的脸已经冷得快结冰了,而齐嘉言抱着冷灏不肯撒手,楚曦知道今天是没办法如愿以偿了,只好苦笑着举手投降。
“好好好,我去体检还不行吗?”
等体检合格了,是不是就可以如愿以偿的不戴套内射了?想到这儿,楚曦胯下的分身又激动地翘起来一点,龟头几乎要碰到肚脐眼了。
齐嘉言不理睬精虫上脑的楚曦,自顾自的抱着冷灏去浴室清洗了。
楚曦无奈的望着得不到满足的可怜的小兄弟,不得不自己动手释放了欲望,心里安慰自己,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能吃到饱,做到够本。
齐嘉言伺候冷灏洗完澡,又去厨房做早餐。
楚曦冲完澡走出来,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鸡蛋饼的香气,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冷灏坐在餐桌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翻看时尚杂志。齐嘉言则围着围裙,从厨房里和餐厅间跑出跑进,将煎得两面金黄的鸡蛋饼、切好的水果沙拉、香浓温热的鲜牛奶,一一端上餐桌。
“呀,这麽丰盛的早餐啊,嘉言好贤慧!”楚曦大大咧咧的坐下,含笑夸奖道。
贤慧你妹啊!齐嘉言默默的对楚曦竖起了中指。
伺候冷灏也就罢了,反正这麽久以来他也习惯了。但楚曦一看就是那种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自己不做早餐,难道还能指望他去做麽?唉,说什麽一起照顾冷灏,结果变成自己一个伺候他们俩,怎麽看自己的命都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