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JOJO]罗曼蒂克病--仗x你 二人课室

仗助的名字卡在嘴边,一嗓子还没吼出来就被形兆死死捂住嘴,亿泰睁大双眼挣扎两下,没挣开。他见多识广的大哥飞给不成器的弟弟一个眼刀,示意他从窗子里看一眼。

逢魔之时的火焰攀上云朵,暖橙色光晕将二人笼罩。

他的好兄弟,东方仗助,正在和你接吻。

少年高大的身躯缩在小小的座椅上似乎有些委屈,但你葱白的指尖正紧紧拉扯住他的衣领,看上去似乎是他被迫倾身向你。相对的你正坐在仗助的课桌上,纤细的小腿踢在他腰间,微微掀起的裙摆下是被夕阳余晖染上赤橙的肌肤,黑色的长发垂散,欲盖弥彰掩去三分红粉气味。

故意在分开时发出“啵”的声响,你笑嘻嘻的将脸颊靠上他肩头,贴近少年泛起薄红的耳朵:“两位虹村君,他们已经走啦。”

温热的、湿灼的气流钻进耳骨,仗助禁不住发出轻轻的喘息,抓着你的手认输:“别在这种地方戏弄我了。”

“这可不怪我啊,明明变态的是仗助才对。”小皮鞋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被黑色腿袜包裹着的足不轻不重踩上早已隆起的裆部,用小软的趾画着圈,你恶作剧似的咬住少年的耳垂:“在刚刚放学的教室力对着女朋友硬起来,做出这样恬不知耻事情的可是仗助君你喔。刚刚要不是我帮你挡住,你的朋友们肯定能看的一清二楚。”

感受着被禁锢在裤腿里的阴茎跳动着涨大了几分,仗助像跑完两千米的小狗一样“哈、哈”的抽着气,一掌握住你作怪的小腿,他苦恼的说着:“嘶、知道我对你随时随地都会硬起来就不要在我面前吞吞吐吐的吃冰棍啊。”

“因为仗助的脑子里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怎么会是我的错。那以后我也不可以舔棒棒糖、不可以吃美味棒了吗?”嬉笑着否认勾引他的事实,下一秒就被捉着腿从课桌上抱到少年腿间,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少年坦诚的欲望。解开裤子后,弹性良好的平角裤直接被撑起一座小桥,你状似惊讶发出“诶——”的声音,被他按着腰亲了上来。

这个吻开始气氛完全黏糊糊起来。牵着你的手去安抚兴奋的小兄弟,仗助扯开你扎在裙间的衬衫,一股脑推高到胸下再把手探进去,直接掐掐圆鼓鼓的奶尖尖,听着你咕噜咕噜的呜咽,双手反托住软软的两团,覆茧的粗粝拇指按住挺立小花,顶住不让你躲。

随便弄两下你就软成绵绵的小乖,一手攀住仗助的脖颈一手无力的打转,刚才的游刃有余烟消云散:“真、真的要在这里做吗,呜。”

虽然你喜欢闹他,但男女间的掌控力实在不对等,更别说你这种撩完也跑不掉的口嗨选手。因此作为既得利益者的仗助才会摆出那副任你宰割的模样。

毕竟——占便宜的总归是他嘛。

“我看你很想的样子。”唇舌忙里偷闲的调笑两句后又纠缠在一起。

年轻又炽热的男女们,只要拥抱在一起就会满足的心,被更亲密的距离填饱。比肉身快感更早来临的是心理上的满足。

感觉到你的渴望也被他调动,仗助低头在圆肉上狠狠咬了一口,鼻尖留恋的磨蹭,手撩开裙摆摸进去,捏了两下,被这个姿势别扭到的他用力一蹬,呲啦——的摩擦声分外刺耳,你们哪里顾得上这个。

长腿一迈,椅子随之翻到在一边,仗助托着你的臀转身抵在墙上,指尖一勾小草莓内裤就掉在膝盖间,干脆的脱下揉成一团收进口袋,方便他拉起你的腿,急切到有些粗暴的用膝盖顶开。

一条腿根本不足以站立,你全身的重心都压在他身上,手往身下伸去的人还不忘调侃你:“我记得你说有学过跳舞、但能保持柔韧性还是多亏了我吧?”

三分玩笑带着属于少年特质的张扬。

敏感的软肉挤压着侵入的手指,压出湿漉漉的水声,只是这样足以让少年发疯,不知何时被释放的阴茎硬硬的翘起,挨在你大腿间难耐的摩擦着。

或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让人害羞,或许是回敬你胸口的那个牙印,你也恶狠狠的咬住他脖颈,再催促的舔舐。

“别急别急——”他刚安抚完你就意识到自己是在讲屁话,明明自己才是更加忍不住的那一个,湿热的甬道热情到他更硬更疼,但少年记得你吃痛的模样,耐心的刺激着记忆中的敏感点,听着耳畔你小猫一样的抽噎,旋转着模仿着性交抽插,拇指扣住充血的小核摩挲,没过几分钟你就颤抖着趴在他身上迎来高潮。

好像泡在温泉水里一样柔和的舒适感与眼中闪烁着野兽一般光芒的少年全然不符,比任何人都要疼爱着你的男友从来舍不得你难受。等你软绵绵的抱着他小声撒娇,他才把手指抽出来,低低的问你:“现在进去就不会疼了吧?”

“那你下次别硬到这么大。”在你小声抱怨的同时,他已经缓慢的推进来,比刚才更艰难的喘着气,声音不忘带着委屈:“这也不怪我啊。”

缓慢的、粗大的、灼热的……很难想象少年会有这样的忍耐力,但如果异于常人的尺寸更多是让你感受疼痛的话那可一点也不值得骄傲。

被捅开时仿佛有火柴擦亮,火辣的灼烧感。仗助也很难,高潮过后的甬道软的一塌糊涂,尚处在余韵里的软肉隐隐约约缩动着,好像绞得紧,却带着他直往更深处推进。稍不留神就无意识完全顶进去——

被这一下搞的腰都弹起,像拉开一张弯月似的弓。才刚进来,你已经忍不住要想圈成一团去躲避过于强烈的快感。可是在确定你没有不舒服之后,少年简直跟脱了僵似的。

你彻底放弃了什么,依靠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仗助觉得自己没办法不去到更深的地方,撞击和掠夺是刻在雄性骨血里的天性。

“如果还在那张桌子上,现在应该给撞到散架了吧?”邀功似的亲吻你,这个人亢奋起来简直粘人到有些烦人了:“还可以更进去一点吗、唔——不要突然收紧啊。”

“笨蛋、这种时候给我少说点有的没的……”你偏过头咬住手指,努力维持着意识:“夹断你才好——啊哈、哈……”

短促的尖叫和生理性的眼泪一起涌出眼眶,看到你有些涣散的瞳孔,和有些抽搐的小穴,还有什么不明白呢,少年在心底暗暗的记功课:这个地方也是女朋友的敏感点喔。

“好狡猾啊、你已经偷跑两次了。”绝不认输的少年现在也绝不认输。

在他持续加速的抽插下,这次高潮被不自觉地延长,时间好像一瞬间无限拉伸,快感成为与之正向增长的数值,较着劲攀升。

过去很久、也可能只是在下一刻,精液毫不客气的满满灌了进来,仗助紧紧的拥抱用你。

说不出话、不想说话、不需要说话。

只要静静依偎在一起,就是最满足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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