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他们基本就呆在酒店，倒也没有一直做爱。
早上一发，晚上一炮，一天两回。
这个城市，两人都经常来玩。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可玩的。
童灵波自己手机玩遍了，就想翻陈意蕴的手机。
倒没想过查他，她就是有这个习惯，无聊就玩别人手机的习惯。
谁知陈意蕴不让……
她知道陈意蕴肯定聊好多女的，既然不让就算了，她并不在意。
不过在陈意蕴像猪一样午睡的时候，童灵波开始手痒痒了。
她知道他手机的密码，顺利地点开微信。
她把所有最近的对话框都点开看了一遍。
他叫另一个女生“老婆”。
当然，陈意蕴也叫她“老婆”。童灵波也喊他“老公”的。
她往上翻了翻，好多天没讲过话了，总共也才聊了一天而已。
切，他的“老婆”好廉价。
另一个就让她寒心了。
他说，想你睡不着。
看看时间，正是和她刚做完，他抱着她一起看电视的时候。
到底是什么时候偷偷回复的。
这个女生她知道的，她也看见过他回复消息，他还跟她介绍了一下，说跟她聊天很有趣。
……
她没资格在意，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时不时回复别的男的消息。
他看到了，她还说，“他们不一样，都比不上你。我最喜欢你，不喜欢他们。”
现在她知道了，如果当时她表现得单纯一点，是不是就可以被认真对待一点。
她甚至顺从地帮他口了很多次，虽然她的技巧不好。可是她经验并不多，愿意给他口就是真的很喜欢他。
童灵波以为，至少他说的“想你”是真的。
他还有另一个手机，不知道那个密码就不知道了，那个秘密应该更多吧，他压根看都不给她看。
她就没奢求过跟他在一起，首先城市不同，他们都不会为了彼此来到另一个地方。她接受他劈腿前科，可是会害怕被伤害。如果他向她告白，那么她也不会接受。
这样想来，她无需在意。
可是她跟他出来有什么意义呢？
无非是她喜欢他。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喜欢他。
……
他醒来后，童灵波已经将多余心思清除了。
在晚上的性事结束后，她靠在他怀里聊天，她觉得他们性格好合。她忍不住问：“你觉得我们合吗？”
“不合。”
她呆住：“啊？”
“你太干了。”
童灵波有两次下面还没湿就急着让他插进来。
她也确实不是那种水漫金山的类型。
她感觉心脏空空的。
他就在意这个。
几天时间很快就过了。
童灵波很舍不得。陈意蕴让她过些日子去他那住几天。
她答应了。
……
可是没有那几天了。
分离的那晚，他们各自回到了住处。
他说想她。
她很开心。这下她知道了，陈意蕴对她不是打个炮就算了。
但是童灵波不知道哪里惹他不开心了，被他挂断了。
哄了好久也哄不好，快睡觉了他才说，“跟别的女生聊开心了。”
她回复，“嗯嗯，那就好。”心里却被闷住了，很难受。
她知道他们是走肾不走心的，偏偏她还动了心。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童灵波好几次想删了他。以怕意外怀孕的借口，给了自己好多机会。
在他烦恼如何处理和童灵波的关系的时候。她也不想他这么烦，不如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在他生病需要人陪，童灵波无可奈何想和他通电话，还被凶了。
在他提起和童灵波结婚的可能性，他说他很想结婚。但被童灵波质疑时直言，只是想结婚，而不是想和她结婚。
在他请她帮忙，却凶了她的时候。
在他不理她的时候。
……
当然童灵波也没有闲着。
她见了两个男人。
没有抱着约炮的心思见面的，都是很正常的约会。
喜欢不起来。
童灵波跟一个帅哥网恋了，冲淡了陈意蕴带来的失落感。
帅哥长得帅，对她又好，可她就是喜欢不起来。
也许帅哥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也许她一次只能喜欢一个人，她还喜欢陈意蕴。
明明没见过面，对方却很喜欢她，天天夸她好看。这让她总是回忆起陈意蕴说她照骗的事。她一次问那些男的，她是否和照片一样。
答案都是一样，甚至有说比本人更好看的。
她本来决定，月经来了就删了陈意蕴。
可是那天，她就不想删了。
她不想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她深知自己被吸引了，即使那个人并不好。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喜欢他。
他们每天都有对话，有时是童灵波忍不住找他，有时是他找，不过每次都寥寥两三句。
知道他工作忙碌，童灵波也不敢打扰，怕电话会打扰到她。
她隐隐清楚，陈意蕴有了新的女孩了。
她也有。
她每天都跟帅哥语音很久，一起玩游戏，一天有大半时间可能都通着电话。
半个月后，她厌倦了。
太黏了。
她伤害了他。
还好一切隔着网络。
就在她狠心“分手”隔天一早，陈意蕴发消息给她，“删好友8，想谈恋爱了。”
童灵波：“……”
“可以吗？”
她打了半天，删掉了“为什么”，删掉了“关我啥事”，留下一个“你开心就好”。
却被拒收了。
童灵波懵了。
果真是，你这么对别人，以后也会有人这么对你。
她掉了眼泪。虽然如此，没有特别伤心，可见她早知该如此了。
陈意蕴拉黑了她，到了晚上又把她放出来了。
她问：“谈恋爱为什么要拉黑我？拉黑了又为什么放出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你。”
她说：“我从来没有向你要求什么，也没有向你索取什么。”
“对不起。”
“你这样，我真的懵逼。我不想着去理解你了。”
“好。那就这样？”彼此不再交流了。
“嗯。”
睡一觉起来，童灵波想通了。
他们不会再聊天了。陈意蕴如果要见她，她也不会再出来了。
她删了他。
半天过后，陈意蕴在微博宣布，他找到对象了。
放了自己的自拍，他们的视频截图，圈出了他的女朋友。
她觉得很漂亮。
比她漂亮。
她告知朋友们这件事，说女生很漂亮。
她们说，腿这么粗。
朋友真好，想办法帮她说话。
她很后悔，后悔被白操了。
在他看来，这只是打炮，偏偏童灵波奢求灵肉合一。
没可能就到此为止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