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睁开眼睛,她感受到腰际的酸痛。
大腿内侧以及床上那干掉的血迹,让她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她不禁脸一红。
「娘子,可觉身子微恙?」夫君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转头,这男子身上穿了一件全白的衣袍,站在床边对她微微一笑。
她觉得脸颊都快烧起,害羞地低下头,还问她敢身子微恙?这不就是被他弄得吗?
白皙的肌肤上面有着昨夜留下的红痕,一抹一抹的好像花瓣一样,她觉得身子酸痛到几乎使不上力,尤其是大腿内侧处,感觉那里红肿痛着,轻轻的移动就会疼痛。
夫君将她的身子扶正,冰冷的手抚上她身上的柔软肌肤,她身子微微一缩,因为被这冰冷碰触而僵直。
他将她从床上扶起,接着往前走了几步,一张布帘垂钓在那,掀开布帘,这里放了一桶大水桶,他将她扶到了大水桶那儿,此刻,这大水桶装满了水正冒着热气,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进水中。
当身子浸泡在这热水中时,她觉得舒服的吐了口气。
「我昨夜有弄疼你吗?」他轻声地问,同时拿起毛巾在她身上擦拭,她才发现他正在替她清洗身子,温热的毛巾慢慢地擦拭着她的背。
她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样问是不是故意的。
疼,当然疼了。
她瞪着他,「你这不是在问废话?」尤其,昨天除了第一次,他又把她折腾了第二次,要不是因为她是第一次的关系,他应该不会放过她吧?
他先是愣住,最后脸上的笑容加深。
这女子……真有趣,倒是挺有个性的。
洗完澡后,他再次替她扶出水桶,然后替她穿上衣服,他替她准备了一套鹅黄色的衣裙,与她那艳丽的五官挺搭的,不抹胭脂的她看起来也是个美人。
只是他不安分的手在替她穿衣的时候,吃了她好几次的豆腐,弄得她好无奈,他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低头吻住她,一手还住她的柔软腰际,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压近,直接与他的结实身子相贴紧,中间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缝隙。
「唔……」她感受到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流连,明明昨晚还是冰冷的吻,现在有一点温度在了。
他那温热的吻往下延伸到了她的脖子处,轻舔着她敏感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则握起她的酥胸,力道时而大、时而小的揉起。
「等,你……你还要再一次吗?」才这样的抚摸就让她喘气连连,她的身子因为他的碰触柔软,几乎快要站不稳,若不是那撑在她腰际上的手,可能她的脚早就软到跪趴了。
她的喘息让她的胸口起起伏伏,他见了她满脸通红的模样,双颊红的透血,扶在她腰际的手刻意往下滑,轻捏起她的臀。
「欸!喂……」她吓到,瞪着他。
他脸上还维持着笑容,她赶紧推了推他的胸膛,「先让我休息,可以吗?拜讬……经过昨晚,我的腰……我的腰快散了……」她低下头,害羞的模样。
「行。」他收回那流连在她胸口上的手,继续帮她把衣服穿好。
穿好后,她赶紧离开他的身上的往后退一步,免得他又要对她乱来。
这逃离的慌张模样被他看在眼底,眼睛中漾出一抹笑意。
「早膳准备好了,来吃吧。」他对她说。
「好……」
喜房的桌上早就放置了餐点,可能是她刚刚洗澡时,他嘱咐人准备的。餐桌上放了一些馒头、芝麻包,还有……一杯血?
凑近就能闻到血腥味,但唯独只有一杯,她知道这是他在饮用的。
「你喝血?」她讶异地看着他。
「对,你害怕?」她看着她的表情,想在她表情上找到别的他还没见到的表情,只是她摇摇头。
她蹙着眉,「从昨晚相见到现在,你就问了我好几次我怕不怕,夫君,难不成……你真的希望我是怕你的吗?」她眨眨眼睛,一股天真的气息流连在她的眉宇之间。
他听了深思,最后摇摇头,「不是的,因为……每个新娘见到我都会害怕。」
「每个新娘?」她抓到他的小辫子,伸出手指头对他晃了晃,「吼!除了我之外你还娶了其他女人吗?」
他笑容又浮现,「这点我跟你坦承,我并不否认,你并不是我第一任妻子。」
「果真是这样子……」她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失望,这股失望并没有被他看漏。
「但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女人,这点毋庸置疑。」
她听了讶异,但下一秒蹙眉,摇摇头,「不对啊!这样子你之前娶的那些女人都跑哪去了?」
「死了。」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那些女人的死亡与他不相干。
「死了?怎么会死了?」她愣住,两手边拨起馒头吃,「该不会你克妻?」
克妻?自古以来都是克夫居多,现在竟然也有克妻这个词了?
他倒是没有直接回答她这问题,直接带过,「你以后就知道了。」
「以后就知道?难道你不能现在告诉我吗?」她抗议,觉得不公,夫妻之间不是就是要互相坦承的吗?
「现在不能。」他笑着说:「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只是这个所谓的总有一天,也应该是她离开他的那一天吧?
总不能直接告诉她,那些新娘都被他给吃下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