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楚璃都记不清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潮湿温热的浴室，少年脸上鲜有的绯红和耳边的喘息声，都被记忆刻意地遗忘和掩盖。
可楚天阔却仍旧记得，当他带着她的手自小腹向下，柔软清凉的小手怯生生地握住他，一瞬间的适宜和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妹妹的手这么软，轻轻一动，他简直要化成水一般。
楚天阔伏在她的肩上，亲吻着她的鬓边和耳垂，呼出的热气吹在她的耳边：“小璃，不要停，继续。”
楚璃红着脸别过头，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连问一声也不敢，只机械地套弄着。
他又把她搂紧了些，胡乱地揉着她的乳房：“小璃，你知道吗，我很想你。”
你和妈妈走的时候，爸爸骗我说你们第二天就回来了，那天夜里我偷偷爬起来，坐在门口守了一晚上。
可是直到我被暴怒的爸爸叫醒，你们都没有回来。
爸爸说你们不会回来了。
你们去的地方很远很远，远到我在门外几乎要被冻成雪人，可你们那里连雪也不会下。
“哥哥。”楚璃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我也很想你。”
“你走的时候还那么小，我常常会想，小璃是不是长高了很多，脸上的肉有没有变少，走路的时候还会不会老是摔跤......”楚天阔停了停，声音中多了一丝凄苦，“会不会把哥哥给忘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楚璃连忙辩解，内心却十分愧疚，她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整天跟着哥哥到处跑去玩，相比哥哥对她的思念，自己的确薄弱许多。
“还好你回来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楚天阔在她耳边喃喃道。
楚璃乖巧地点了点头，他的手指覆在她的唇上，轻轻拂过。
“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棒棒糖了。”他突然没头没尾地开口。
“啊？”楚璃愣了愣，自小她便喜食甜食，后来长了蛀牙，妈妈便勒令她不许吃糖了。
楚天阔笑了笑，手指撬开她的贝齿：“我这个棒棒糖，吃了可不会长蛀牙。”
她跪在他的身前，怕她的膝盖受伤，楚天阔特地在她膝下垫了毯子。
楚璃眼见他身下那根粗长离她越来越近，带着独特的男性气息，快要触及时，却把头别了过去。
“嗯？”眼见就要碰到她柔软的唇了，楚天阔耐着性子，“怎么了？”
楚璃红着脸，声音像受了极大的委屈，“这......这怎么能吃呢。”
“能吃，像棒棒糖一样，很好吃的。”楚天阔抓着她的手，在龟头处滑过，流出的粘液蹭到她的手上，“你看，这就是糖。”
他带着她的手抚上那根肉棍，柔声道：“这就是棒棒糖的棍子。”
“哥哥不要骗我，我又不是小孩子。”向来听话的她却像赌气一般，不再如往日乖巧，“闻起来一点也不好吃。”
楚天阔嘴角的笑隐去，眸色黯淡下来：“原来哥哥是骗你的坏人，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哥哥。”
楚璃最见不得他这幅伤心的模样，嘴巴却笨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挤出来一句没有。
“不愿意就算了。”楚天阔淡淡道，原就精致好看的眉眼，如今蒙上一层哀伤，任是谁见了也会自责心疼。
尤其是现在的楚璃。
“我......我愿意。”楚璃握着他的肉棒，似下了很大的决心。
“不勉强。”楚天阔忍着笑意。
“没有勉强，我很愿意......吃哥哥的棒棒糖。”
楚璃涨红了脸，为了证实刚刚说的话不是在说谎，索性闭了眼睛长大嘴巴含过去。
她的小嘴温暖湿润，勉强将巨大的龟头含在口中，柔软的唇包裹着龟头，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舌尖从龟头略过。
楚天阔闷哼一声，摸着她的头：“好舒服，再深一些。”
楚璃眨了眨眼，说服自己只是在吃一根棒棒糖，听话地又含的更深，卖力地吸吮起来。
楚天阔闭了眼，她的舌尖在他的龟头处打着圈，嘴唇还不在往内吸入，还有她满口小巧的银牙......
“别......”楚天阔眼神有些慌乱，“别用牙......”
他的话还未说话，她已用银牙轻轻咬了几下，酥麻的快感传来，他的喘息声更甚。
“不用牙吗哥哥？”她停下来看他，目光清澈如一汪泉水。
“用。”他手下加了力度，又把她的头按回去，“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的小璃，像个噬骨的小妖精，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
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了。
她的动作愈发娴熟，楚天阔的手微微收紧。
在她的唇舌又一次吸吮时，他闷哼一声，体内尽数喷了出来。
楚璃躲闪不及，白色的浊液喷了满脸，有些射在口中，连嘴角都沾了些许。
楚璃呆呆地不敢动，许久才从口中吐出两个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