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想亲勇利的金牌呀~」
比完世锦赛,好不容易放下心中的大石,却听到维克托说的这句话,勇利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可是心却在淌血,自己已经拿出了全力,而维克托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麽努力练习,为什麽要说出这"藐视"的话语呢?
回到日本,机场塞满了维克托的粉丝,维克托的风采,根本抢走了勇利的光芒,两人花了好一阵子,才从机场脱身。
在计程车中,维克托嘴没停过似的动着,勇利什麽话也听不进去,毕竟在世界的舞台上,滑出了第二名的成绩,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耀眼的成绩了,不知什麽时候,维克托那张聒噪的嘴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尴尬的沈默。以这份冰冷的气氛撑到回家。
左邻右舍、亲朋好友全都在等待着滑冰勇士的归来,唰——拉门被轻轻拉开,前脚才刚踏进家里,一群熟悉的面孔直奔上勇利,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接往後跌坐在门槛,虽然屁股隐隐做痛,但是看到眼前每个人的祝福,感觉什麽都值得了。
晚餐,为了庆祝勇利拿下银牌,妈妈为他准备他最喜欢吃的猪排饭,炸得金黄酥脆的猪排,淋上香浓滑顺的起司,生鸡蛋缠绵於其中,热气在上空氤氲着,香气四溢,勇利的口水都流成河了,还是尊重的等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饭,这碗猪排饭得来不易,如果不好好品嚐就太浪费了。
好不容易等大家都坐下来,
「我要开动了!」
勇利大声喊着,并大口大口的将猪排饭塞入口中,根本不顾及形象的狼吞虎咽,
「如果Yuri比赛时有那麽卖力就好啦~」
碰——勇利连着筷子一并将手用力拍在桌上,愤怒的站起,很明显的咽下口中的猪排饭,眉头紧蹙,冷冷的说道,
「金牌真的有那麽重要吗?」
他飞奔上楼,唰——咚——,可以很清晰的听见拉门被用力关上。
门後,勇利抱着膝盖蹲坐着,并不是说金牌不好,也不是说不想得到第一,只是难过,为什麽时时刻刻都在身旁的维克托不知道自己的努力呢?他和维克托与尤里奥不同,他并没有天赋,他只能埋首苦练,而他仅此热衷於滑冰而已。
「Yuri~Yuri~」
维克托的声音,搭着明显的脚步声,跑向勇利的房间,勇利吓得站起,用肉身挡住门,而维克托不知从哪来的怪力,毫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门打开了,维克托用轻慢的脚步逼近勇利,勇利为了保持距离,随着维克托的步伐步步向後,最後跌到了床上——正中维克托的下怀。
而维克托当然也不放弃机会的压了上去,维克托的脸上不见笑容,因而更显得凝重,勇利的眼神不停的游移着,感觉把焦点放在哪里都不对,
「Yuri!看着我!」
此句并非温柔,而是不耐烦的命令着,鲜少见到维克托生气,勇利自己也吓到了,「Yuri为什麽要生气!是不是讨厌我了!如果这样...『才不是!』」
不等维克托把话讲完,勇利就没好气的插话,
「才不是这样!讨厌维克托什麽的...怎麽...可能...」
语气中带着哽咽,
「那为什麽Yuri要生气?」
维克托把态度放软,想好好倾听原因。
「为什麽...要这样...我明明很努力了...维克托又不是不知道...我知道我没天赋!所以才比别人更加勤练!不是吗!」
原本就已经哽咽的声音,在接近崩溃的大喊後,晶莹的泪珠滑落脸庞,一道道水痕在脸上作画,却不知道是被什麽温热柔软的东西给堵住了嘴,
「Yuri每次哭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想要吻你啊~」
(吻!?刚才是维克托吻我吗!?)
维克托看勇利好像有点失神,又再次将唇碰了上去,与上次不同的,这是个激烈且漫长的吻,将舌闯入恋人的口腔,舔过对方的舌叶,又轻柔的挑逗着舌尖,不给勇利喘气的机会,但勇利却很享受於这份几近於"窒息"的快感当中。
手欲拒还迎的推着维克托的胸膛,才使这漫长的激吻得已停止,
「Yuri我想做」
维克托眼神迷离,像是有点微醺的样子,
「维...维克托...你刚...是不是喝...酒?」
自刚才的吻,到了现在的眼神,使勇利更加肯定他有喝酒,
「Yuri可以吗?我忍不住了...」
有股热热温度顶在勇利的腿上,裤子被一双大手给轻轻扯下,
「欸!维...维克托...!」
维克托即使问了,却不给勇利回答的机会。
维克托俯身咬上勇利精致的锁骨,印上粉红粉红的齿痕,手当然也没闲着的往衬衫里探去,轻柔的抚着勇利纳白皙的胸膛,稍显冰凉的手,使勇利不禁抖了一下,但清楚感觉胸前酥酥麻麻的,维克托正拧转着勇利胸膛上的樱粉,另一只手则向着勇利的蜜穴前进。
「唔哇!维...维克托!」
勇利紧紧抓着维克托肩上的衣服,看起来不像是拒绝的意思,反而更像是放任维克托玩弄自己的身体,维克托增加了手指的数量,温柔的爲勇利扩张,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说完之後,维克托看似急躁的脱下裤子。
虽说扩张好了,但是对於维克托来说,还是有点吃力的放了进去,
「Yuri太紧了,放松...点」
原本就已经叫嚣着的性慾,看到勇利含着泪光朦胧的眼神,根本就是爆炸性的催情剂!维克托的理性应该不在他身上了,虽然紧了些,但还未到无法抽动的地步,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活塞运动,
「不要...突然...动...」
维克托压根没听到这句话,活塞运动已经无法满足维克托了,便开始没有规律的胡乱抽送,
「哈...维克...托...慢点...哈...」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发泄的性慾,如果要现在停下,根本太强人所难了,
「对不起Yuri,我没办法」
轻轻摩擦内壁,正在找寻着"敏感点",况且,只有维克托一人获得快乐,这不就太过分了吗?
「啊!!!」
身下的勇利,突然叫了一声,是一声与娇柔喘叫不同的声音,反倒比较像是吓到的叫声,认为只是偶然的维克托,实验性的撞向刚才哪里,
「呀!!!」
虽然声音不全然相同,但都是同样的一个调,维克托找到了——勇利的敏感点,毫不留情的往着那点冲撞上去,轻轻拔出深深插入,每一次都精准的戳中敏感点。
「维克...托...不要...啊~轻一...点...」
维克托增加自己在勇利体内窜动的速度,精准度依旧,抬起勇利的腰际,随着节奏舞动着,而勇利的的双腿则交叉圈於维克托背上,
「Yuri...脚松开,我没袋套子...」
「没...关系...就这样...射吧...」
响亮的水琴声,加快了频率,两人在十指交扣之际,双双获得了释放。
勇利没有睡着,但眼神却迷蒙不少,维克托拨开勇利黏着汗水的浏海,将吻落在勇利眉间,温柔的语道,
「我知道喔~Yuri很努力喔~只是想刺激你变得更好嘛~这叫什麽来着...激将法!看来不适用Yuri呀...哈哈...」
勇利忍着腰疼,缓缓的坐起,鲜少主动的贴上维克托的唇,虽然时间不长,但对勇利来说,可是足足准备了好几百年的勇气,
「我很开心喔」
没有眼镜的勇利,笑起来更是傻气,维克托宠溺的将他躺下,自己也抱了上去,或许两人都疲倦了,没多久就相拥入睡了。
温暖彼此的,不是体温,更不是被褥,而是彼此炙热相爱的感情,说出的话语,是超越语言的诺言,今後,即使相隔两地,距离,冲不散的是,两人的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