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松先生-长兄松《戒指》--正文

「哈...哈...カラ松...太...快了...哈...」

房间内充满着肉体撞击与水间摩擦的声响,在这间充满大人色彩的房间里,小松两手紧拽着床单,双腿呈M字型打开,如此妩媚的姿势任由弟弟摆布。

不过从刚才开始,空松已经射过两次了,但是完全没有疲软的现象,纵使小松十分疲累,但却不想浪费与恋人相处的分分秒秒。

体内,一只愈胀大的猛兽正饥渴的肆虐着,轻轻拔出,重重撞入,一次比一次更深,就彷佛是里面好像有着什麽"糖果"似的,嘴也被堵住了,两人的绵密热吻,空松温柔的舔过小松的舌叶,滑过了齿贝,再与对方的舌在彼此口腔内缠绵,激烈的仿佛要攫取对方的灵魂似的,小松喘着急促的呼吸,嘴边谄媚的银丝落下,在两人十指紧扣之时,双双获得了解放......。

晨间的阳光透过窗帘,爲这个房间带来光明,虽然小松下不了床,意识仍是清醒的,看到厨房,空松正为两人的早餐做准备,打着赤膊,肩上披着毛巾,应该是刚洗完澡,看着这幅景象,小松感觉就被温暖包覆着。

在空松找到工作後,两人一同搬到了一间虽然简陋,但设备完善的公寓,同样也是一间薪水勉强支付得起的住屋处,空松平时早上五点就出门上班了,看着小松安稳的睡颜,也只敢偷偷留着一个吻於额间,晚上大概十一点回到家,每个礼拜固定休假一天,但是积了一整整礼拜的疲倦,假日也都在补眠,因此两人能相处的时间正是少之又少,虽然小松有想过出去挣钱,分担点压力,却被空松以宠溺的口吻拒绝了。

这个礼拜空松放假整整五天,这五天两人舍不得与彼此分开,相拥入睡、拆吃入腹的激吻,每天都过得幸福且充实,但好景不常。

在放假的最後一天,两人牵手去买日常用品,无须在乎旁人眼光般的粘腻,只是在两人坐在长椅上休息时,空松以上厕所的藉口,独自离席,再次看到他时,手上多了一个精美的小纸袋,小松也没有多问,或许是买给上司的吧?

待两人都恢复体力後,映着夕阳余晖,提着大包小包回家,从巷子口便可以望见

公寓大门,巷子口外是一条繁荣的十字路。

已经走到马路中间,有台载着建材的卡车,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冲了过来,空松下意识的推开小松,小松一个重力不支倒地,当回过神来,空松的背影已经渐渐的被车头灯的光影吞噬。

碰——,这一声巨响,附近人群被吸引着围观,卡车司机放下电话,惊讶的看着横躺在地上的空松,「啊——啊——」,小松更是崩溃的大喊,面部表情哭得扭曲,冲过去抱住倒地的空松,

「カラ松——啊——!」

身上流的血,渗入了小松的毛衣,空松看似很痛苦的睁开眼,颤抖的手,指着一旁精美的纸袋,「礼...物...」,语落,空松吃力的微笑,便倒进小松怀中,血已流成泊,小松的手更是满沾着鲜血。

有台闪着红色警示灯的车子驶来,除了空松以外,身为家属的小松,当然也一并上了救护车,

「拜托你们救救カラ!拜托啦!」

小松激动的拉扯着一旁的医护人员,

「先生请先冷静,我们正往着医院」

「啊哈——呜呜——カラ松——」

小松仰着头嚎啕哭泣,哭得像个孩子,要是平时,早就被空松搂进胸膛了,一想到这个,小松更是发出了更凄厉的悲鸣。

去医院的路不应该很长才对,为什麽去感觉度日如年呢?站在急救室外的小松,坐着不是,站着也不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双手不停的抓着袖口,眼泪簌簌落下,心中不停祈祷着他能够平安。

一位医生推开了门,小松立即冲上前,医生在他开口前先说了话,

「是免强救活了,不过伤势严重,生命迹象也不是很稳,需要住院观察。」

小松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因为这句话听在小松耳里,直接被化简成"救活了",除了不断的谢谢医生外,再也想不到更好的方式来表达感谢了。

今天是空松住院的第一天,晨曦拂过睡在床缘小松的脸颊,就像是在催促着他醒来般,微微张开的眼帘,映入躺着安睡的空松,没事就好的笑着,不过心跳测量器并不是这麽说的,心跳正急剧下降,吓得小松直直跳起,但却不敢上前摇动他,深怕因为自己的晃动导致点滴脱落。

哔——,机器发出了令人崩溃的警示声,不久,看着医护人员急忙奔到病床旁,拉起帘子後,小松吓得站在一旁,动也不敢动,这一切都来得太急了,像是梦境一般,难以置信!但这一切却又过於现实,帘子後一直传来啪啪的电击声与喊着再加强电力的声音。

好一段时间,帘子被拉开了,各个脸色惋惜,

「很遗憾的,我们已经尽力了,失陪」

小松整个人跪倒在地,双手摀着脸,嚎啕痛哭,眼泪却钻出指缝,滴落在地,

「我不相信!啊!怎麽可能啦!」

小松宁愿自己是在做梦,毕竟一开始是为了要保护他啊...。

当天下午,空松被殡葬业者搬进冰柜,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了,应该说也没有东西好收拾,在踏出病房的那一刻,眼睛余光瞄到了椅子上被摔皱的"那个纸袋",好奇的拿出礼面的盒子,空松说过那是买给他的"礼物"。

慢慢的打开盒子,一颗耀眼的钻石便在眼中闪烁着光芒,是枚戒指,小松以前说过,他想要一枚闪闪发亮大大的钻戒,但是空松都没有回应,小松一直以为他没听到,考虑到经济的问题,小松也没再提起此话题。

袋子底下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虽然不是大大的钻石,但还是希望你喜欢」,最底行还写着:「Will you merry me?」,还不忘画上一枚有着大大钻石的戒指,不过答案还用问吗?除了愿意以外还有其他答案吗?

「如果你能回来,什麽钻石的我都不要了」

泪珠又再度滑过双颊,字迹也被打湿,稍稍有点糊掉。

事实上空松的丧礼,办得非常低调,来参加的也就只有家人而已,谁也没想到六胞胎的名号就此被夺走,想念他那痛到爆的穿着,想念他那对每个人的温柔,想念他那已大家为优先的勇敢,每个人都非常悲痛,只是後悔,为什麽之前要恶语中伤他呢?为什麽要批评他的穿着呢?已经没机会再对他献出关爱了...。

空松离开了五年,这五年内,小松找到了一份薪水还不错的工作,官运扶摇直上、平步青云,种种证据说明了他是个能干的年轻人,脱胎换骨的家里蹲,要不是手上戴着那枚戒指,女职员大概会认为他未婚单身吧?如果未婚单身,那就会是个白金级的单身汉了!

明明薪水优渥,却还是住在那栋简陋的公寓,那里对於小松来说,里面有着他跟空松的珍贵回忆,是个再有钱也买不回的回忆!只有这里能给小松温暖,空松离开後,只有这里能忘却一个人的空虚寂寞。

即使恋人不在身边了,虽然痛不欲生,但也要坚持下去,好好生活,因为,这一生,已经不只是自己的责任了,要连他的那份一起生活,一起感受快乐,一起享受,这枚戒指,不单单只是婚戒,而是串连彼此的羁绊,这份幸福,充满於心中,只是以戒指的形式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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