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顿了顿,随后鼓起勇气道:“臣妾不是有意浪费……浪费皇上的……皇上的龙精。”
说罢,她面红耳赤,伸手捂住双脸。
假太监虽然年幼,这时也恍然大悟,心中暗骂,这骚货,刚才还一直说不要不要,现在却勾引起人来了。
听了这番话,就算是那个柳,柳什么,恐怕也忍不住想肏她了。
果然,皇帝猛地站起,扑到床沿将太后按倒。
太后倒在床上,嘴里却柔声道:“皇上,今夜你已施了……施了两次雨露,还是保重龙体要紧。”
皇帝并不吭声,压在太后身上,右手伸入龙袍,掏出早已勃起的阳物,口中道:“母后不必担心,皇儿年纪轻,血气旺,你想要多少精液皇儿都能给你。”
太后娇喘着道:“皇上,臣妾……臣妾不敢,若是臣妾不慎……不慎受孕,我们……我们母子怎么见人。”
皇帝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只手按在太后胸前,揉捏着她的美乳,一只手扶着肉棒,抵在太后下体摩擦,只觉得龟头所及尽是湿淋淋软绵绵热乎乎的,口中道:“母后,不要……不要叫朕皇上,叫……叫朕儿子。”
太后的袖长的美腿挂在皇帝的腰上,两条纤瘦的玉臂搂住皇帝的脖子道:“儿……儿子……好孩子……快上来……”
皇帝再也忍耐不住,屁股一沉,噗嗤一声,胯下肉棒已经插了进去,叫道:“母后,我的好母后。”
窗外假太监同时浑身一抖,肉棒剧烈抽搐,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
他年少体幼,今晚连射三次,此时精液已稀若汤水,抖了几抖,他才慢慢恢复过来。
这时,冷风一吹,假太监只觉得遍体生寒,两脚发软,会阴处更是隐隐作痛。
他探头望向屋里,却见大床已经摇晃起来,不时传出太后压抑的低喘声,床上纱帐低垂,只能看见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双腿。
他偷偷这么久,心头不安,不敢再看。
他回到寝殿门口,坐在阶石上静静等候,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得寝殿内皇帝高声道:“小桂子进来。”
他走进寝殿,只见太后和皇帝并肩坐在床上,手握着手,便跪下磕头道:“太后大喜,皇上大喜。
奴才已吩咐了外面的奴才。
今日皇上和皇后捉迷藏之事,要是有哪一个敢泄露半句,就将他们尽数处死,一个不留。
他们都吓破了胆子,料想也没哪一个敢胡说八道。”
他口中禀报,鼻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这种味道,他十分熟悉,丽春院大部分时间都弥漫着这种气味。
他心想:“看样子我走开后,小玄子没有再肏他妈。
也是,若是不散散气味,光顾着肏屄,我一进来就闻到了,还能瞒得了谁。”
皇帝点了点头,假太监道:“倘若现下就杀了,以免后患,奴才这就去办。”
皇帝微一迟疑,太后道:“今日你我母子相见,实是天大的喜事,不可多伤人命。”
假太监听太后声音轻柔,语调高雅,听着十分受用,却跟床上的呻吟又是另外一番味道,心想:“太后十几年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今天却被她儿子肏了,确实是天大的喜事。
只不过,太后被肏了两次后怎生变得如此淫荡,竟主动勾引起自己的儿子来了。
不对,若是她以前就是这般风骚,凭她的美貌,老皇帝怎么会不爱她呢?莫非是这十几年来被老太后和她的奸夫调教过?”
皇帝道:“是。
咱们须得大做佛事,感谢上天和菩萨保佑。”
假太监腹诽道:“你们母子做下这等荒唐之事,还求菩萨保佑,也不怕菩萨降罪。”
嘴上却连声称是。
太后凝视假太监,道:“起来罢。”
假太监这才站起身来,偷眼打量皇帝两人,却见两人衣衫略微凌乱,皇帝的神情又是满足又是疲惫,目光掠过太后时总带着一股柔情,太后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润,便连眼角少许皱纹都似乎淡了不少。
太后道:“你小小年纪,立下这许多功劳,实在难得。”
假太监道:“那都是太后和皇上的洪福。
只恨做奴才的没忠心办事,不能及早揭破奸谋,累得太后受了这许多年的辛苦。”
太后心中一酸,流下泪来,向皇帝道:“须得好好封赏这孩子才是。
皇帝道:“是,是。
小桂子,你官已做得不小了,今日再封你一个爵位。
我大清有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太后的恩典,封你一等子爵。”
假太监大喜,心想皇帝和太后今天成就好事,心里畅快,赏赐起来真够慷慨。
他磕头谢恩,道:“谢太后恩典,谢皇后恩典。”
见皇帝挥了挥手,便退了出去。
这日假太监正和赵良栋在府中谈论,有人求见,却是额驸甄审请去府中小酌。
假太监欣然答应,来到额驸府,寒暄过后,一名家丁过来向甄审道:“皇后请额驸陪着韦大人进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