庹泽西慌了神,这......不对啊。
换作之前,哪有女人在这样一番伺候下被摆弄得汁水横流,大张着小腿,等着男人进洞。
纵使庹泽西使出了浑身解数,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凭借着手指的摸索也找到了那个小洞。
也没敢往太深了入,就轻轻的在洞口,进去了那么一小个食指指节的距离。
来来回回的抽动,温暖的穴肉包围着手指,那柔软的触感,恨不得直接让人化身为狼,握着那把剑不管不顾的冲进去。
好在庹泽西还是有点人性(没有)的,没直接提枪上阵。
摸了大半天,底下的肉棒又膨胀了几分,闻着那股肉香就想冲锋陷阵,还是庹泽西费了老大鼻子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下半身那块肉。
可这海娜,该是怎样还是怎样。
就光溜溜的躺在那儿任由男人上下其手,脸不红气不喘的,声音都不发出一点。
那下边也是,一点都没有动情的迹象,温温软软的,保持着原本模样。
庹泽西纠结着,是不是真的要用上唇舌伺候。他嘛,大男子主义多少还是有点,向来不削这样的做法。
可这样下去,不就什么都没有结果吗。到头来是自己的问题,还白生生的让人家姑娘招罪受。
最后还是海娜见不得男人这副模样,小手轻轻一提,男人便躺回了枕头上。
“睡吧,睡吧,不用急。”海娜哼唱着一曲奇异的歌谣,庹泽西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海娜也没有男女之分这样的观念,从下到大都没有人教过。更别提人鱼生来因为诅咒本就无情无欲,男人的那些方式在她的身上起不到一点作用。
明天还是问问大祭司吧。当初是她提议带来的庹泽西,她应该知道怎么办。
就这样,光裸着身子的海娜完全没有其他想法,拉上薄被,在海风轻柔的呼吸中悄然睡着。
第二天一早,庹泽西早早就醒了,摸了摸身侧,早就凉了。
突然心塞。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像被上完了就拔身而退的狗男人。
虽然没能成功上成,虽然那个并不是狗男人。
呸。脑子里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庹泽西甩甩头,把脑子里那奇奇怪怪的想法抛出。
“郎君醒了?”
守在门口的人鱼听见声音,自发的进来替庹泽西打点。
“不用了,这些我自己可以。”
眼瞎,不是手残、瘫痪。还不至于沦落到这些简单的事情都不能自理。
简单的吃了一些吃食,他就对一旁的人鱼说,“带我去见你们的大祭司。”
那人鱼应该也是得了吩咐了,没有多问,就把庹泽西带到了大祭司住的房子前。
“郎君请。”伸手为他掀开了贝壳串成了帘子。
贝壳被海风吹得当当作响,庹泽西双眼无神的摸索进去。
大多十多分钟的功夫,庹泽西就出来了。
不过他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可疑的一点红色,手上还握着一条透明的白色丝带。
那条人鱼也没有多问,引着男人又回了圣女的宫殿。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好意思嘤嘤嘤
我继续码字!不是故意延迟的嘤嘤嘤!码字速度太慢了,我哭!
为什么最近没人留言了嘤嘤嘤。弱小、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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