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坐公交车回去时下体不断流出的淫液将校服裤的裆部打湿了一块，她尴尬地动了动身子，下车后趁着漆黑夜色步履匆匆地回家。到家门口才她发现窗户里透出光来，今夜陈小雅回家了。
她正推门时听到了里面传来亢奋的吟叫，柏秋一下顿住。因为有柏秋在家，陈小雅一般都是跟男人出去开房做，柏秋很少遇到这种情况。
过了一会儿一个有些啤酒肚男人走出来，他注意到远远站着的柏秋，对她露出一个浑浊的笑来。
柏秋很不舒服，那人将她从上看到下，熏醉的眼睛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柏秋敏感地感觉到里面不光只有肆意的调戏。
她几步上前进屋“砰”一下把门关上，然后倚在门上调整了一下呼吸。
陈小雅穿着一条真丝睡衣走出来，呼吸还一点紊乱，她随意地剥开个荔枝，“你今天回来晚了。”
没人回答她才抬头看了眼柏秋，惊道，“你脸怎么搞的？被人揍了？”
陈小雅大约是把柏秋加了晚自习的事忘了又或者是从来没在意过，柏秋闭了闭眼不想接她的话，“妈，你怎么把男人带回家了。”
“本来没让他进门，但是你不在。”陈小雅殷红的嘴唇吐出一颗果核，她解释了一句就烦了，“你怎么管得这么宽?你是我妈还是我是你妈?”
柏秋有些愤怒道，“原来我还有妈。”
陈小雅眉毛立刻竖起来，她呸了一句，“小逼崽子白眼狼，没有我能有你？”
“刚才那个人不是好人。”
“天底下有几个男人是好人？”陈小雅嗤笑一声，“再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
“他刚才看我！”
陈小雅拍了拍剥完荔枝的手，有些不耐烦，“他看一眼你能死？”说着便洗澡去了。
柏秋心里有些冰凉，压下上涌的泪意回了自己的房间，等陈小雅从洗手间出来她才去洗掉一身的黏腻。
晚上柏秋把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重新翻了出来，手心里浸出一些汗。柏秋新建了联系人把电话号码输进去，然后看着手机上柏舒言的名字心里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难以言喻的情绪，她最后把柏舒言的名字删掉，只留下了一串不知名的电话号码。
柏秋抱着手机做了个梦，在柏家老太太给她穿上一身她从来没见过的裙子时，柏舒言正好放学，他被接回家才发现家里多了个人，于是抬着下巴，神情有些稚嫩的倨傲。
“舒言，这是你的一个妹妹，你跟她好好玩啊。”老太太把柏舒言拉过来。
没想到柏舒言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柏秋在陌生的环境里穿着不属于她的美丽衣裳心里本来就忐忑不安，被柏舒言如此对待，接着就忍不住噘嘴哭了。
“你这孩子怎么哭了？”老太太觉得柏秋太生分，来了一天了还跟个小兔子似的，这种性格实在不讨喜。
柏秋吓得立刻没了声，来的时候陈小雅特地嘱咐过她，如果她讨不了柏家的欢心陈小雅也不会再要她，柏秋哭声憋在嗓子眼里渐渐憋成了抽搐的泪嗝，她泪眼朦胧中见到老太太的眉毛越皱越深，然后害怕到发起抖来。
柏秋一会儿就难受得醒过来，摸了一把脸，发现上面有一小片泪痕。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柏家的点点滴滴她还记得如此清晰，当时她才七岁。后来一些很小的细节也在梦里像真实的一样还原，以至于让她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的经历过，还是自己的凭空臆想。
柏家的老太太开始就是知道柏秋身份的，但是她最后被扫地出门时老太太一句话也没有说。柏秋觉得柏舒言也知道，当时大人都在骗他，可柏秋觉得他第一次见她时眼中的冰冷和厌恶太过强烈，她猜测他可能是先前看到过陈小雅对柏嘉荣的纠缠，也可能是听到了柏嘉荣打电话。
柏秋这些年在夜里频繁地梦到这些事情，也一遍一遍地分析着当年柏舒言和柏家其他人的眼神动作，已经快成为一种病态。
次日，柏秋早起给陈小雅做好了饭，快到中午时陈小雅又被接走了。她过了一会儿带上帽子去小市买菜，听到有人问她，“柏秋，来接你妈的男人是谁啊？”
柏秋有些难堪地摇了摇头，然后赶紧买完菜回去了，身后有几个人还在讨论那个男人开的车型价格。
晚上陈小雅又没回来，柏秋一般不在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但是她有点担心就打了一个，没有人接，她把手机扔在床头就睡着了。突然间手机振动，柏秋以为是陈小雅，摸过手机一看，结果是成尧发来了视频，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小秋。”成尧让柏秋开灯，说要看她的脸。
柏秋躺在昏暗的灯光中让成尧一下兴奋起来。他让柏秋把衣服撩起，“小秋，捏捏你的奶子。”
柏秋在一片睡意中把手覆上肥嫩的奶子，只希望成尧能赶紧挂掉。
“你帮我揉揉它。”成尧看着屏幕上有些模糊的乳头，想象一颗鲜艳饱满的红果渐渐送入他的嘴里，他缠绵地叫柏秋的名字。
柏秋的声音带着迷糊的气音，“成尧，你不睡觉要干什么？”
“起来吃鸡巴了。”成尧见她头发散落在枕头间，脸上的肉也有些睡歪了，心下有些柔软。
他把已经硬了的鸡巴露出来，轻轻抚弄着前面的龟头，“小秋，把舌头伸出来。”
柏秋乖顺地吐出小舌，成尧呼吸一下急促起来，他回忆着柏秋给他吃鸡巴的感觉，不断撸动，“小秋，你怎么吃鸡巴的？”
柏秋的睡意渐渐消失，成尧见她不说便威胁道，“胆子又肥了？还是要让我明天去肏你？”
“先舔龟头，绕着龟头轻轻舔两圈，再扶着下面，用唾液舔匀……”柏秋把在初中器材室里成尧教给她的方法回想着说了起来。
成尧鸡巴快要爆了，“乖，继续说。”
“吸下面的卵蛋，含在嘴里用舌头揉，将卵蛋上的唾液吮掉，像吃棒棒糖一样舔茎身，然后从龟头开始含，一直把它吞到喉间。”
成尧按她说的轨迹一一抚弄过去，马眼不住往外吐白浊，“小秋，把你的奶子靠近我。”
他看着屏幕，从前他抓着两只大兔儿捏在一起，然后鸡巴在乳间的缝隙里激烈挺动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他开始抓着鸡巴挺动腰部。
“小秋的奶真好吃，比下面的小逼香多了，下面的小逼又骚又难舔，小秋，你怀孕了我就有奶喝了。”
柏秋听得面红耳赤，她下体渐渐噬痒。
“哦……”成尧一声性感的低吟，一道白浊喷溅在了屏幕上，“精液进到子宫了吗？”
柏秋交叠的两腿动了动，她听见成尧说，“小秋，把小逼打开，让老公给你舔舔。”
她的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张开了。
“乖小秋，把手指放在骚珠子上，帮我揉揉它。”成尧的话像是带着魔力，柏秋开始对着下体揉捏。
成尧看着屏幕上幽深的小穴，这里就是容纳他鸡巴地方，柏秋用最淫荡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包着他，在见到小穴溢出淫丝后，“把食指塞到小穴里，先动五十下，数不对我就肏死你。”
他看着柏秋细嫩的手指进进出出，恨不能把她的手指咬断吞下去。
“嗯……”柏秋发出一丝细咛，在数够五十下之后她的小穴还在不由自主地蠕动，她乖顺地等着成尧的指令。
“再加一根手指，伸进去找我平时用鸡巴肏的凸起。”柏秋摸了好一会儿，比较长的中指终于抠挖到了，她使劲按着凸起，下体开始颤抖。
“快点动。”两根手指开始加速，她又听见成尧喊，“再快点！”
柏秋的身体已经被成尧训练地十分听话，听见成尧的指令大脑甚至来不及反应，手指已经痉挛一样地动起来，最后她小腹抽搐了一下到了高潮。
“乖小秋，”成尧的声音很轻柔，“睡觉吧。”
柏秋一觉睡到了天亮，她醒来觉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直像是梦，打开手机看了一下跟成尧的聊天记录才确定是真的，粉红一点点爬上脸颊。她掩饰般地删掉了视频的聊天记录才止住了臊热。
好几天过去陈小雅都没回来，她给陈小雅打电话打好几个才能偶尔接通一个。
“缺钱了？不缺钱别烦我，一天天催债似的打这么多电话是不是闲的皮痒了！”
柏秋问她在干什么，陈小雅没好气道：“你说我能在干什么？”
柏秋咬咬唇，但她耳尖地听到电话那边有哗啦啦翻文件的声音，她心里隐约有些不安，“你注意着，别被骗了。”
“滚滚滚。”
柏秋在家里预习功课，开学就是高三了，有些地方偷偷开了辅导班还有不少人已经开始请家教，柏秋是没有钱上的，她怕自己被落下太多所以每天除了应付成尧的骚扰消息就是在学习。
她有时看着手机上的那一串号码发呆，有一次不小心点到了屏幕竟然打过去了电话，柏秋手忙脚乱地挂掉，脸上还有余热。柏秋不知道怎么回复柏舒言，她没有脸再提调班，当初能上一中是她和陈小雅求来的，是她自己承受不住别人动动手指就能弄来的东西。
但是那天柏舒言特意找了她，他可能现在忘了吧，柏秋捏着笔，心间快速跳动，思绪也纷乱不堪。
大约过了一周陈小雅才了一趟家，一进门就开始翻箱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