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尧的唇舌顺着奶子一路向下,留下一道淫糜的水光,然后在她的肚脐旁打转,轻轻吮吸了一下,柏秋敏感的肌肤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狭小的厕所内密不透风,一股股刺鼻的腥臊气味冲来。
柏秋的鼻血还在流,顺着洁白的下巴滴落在校服上开出一朵又一朵猩红刺眼的花。她把身子贴在墙壁上,无力地任由成尧舔舐。她每日在嘲笑冷眼中费尽力气想保持的成绩,毁灭在了这间肮脏的厕间,而柏秋却连自己的身体也掌控不了,在成尧熟稔的挑逗下空洞的眼里不可抑制地涌上点点情潮。
成尧已经好些天没有真正插入过柏秋了,他在急切暧昧的喘息声中,鸡巴难耐得高高立起,一掏出来便兴奋地拍打在柏秋的小腹上。摸了摸小逼,还不够湿,他亲着柏秋的眼睛,“乖,先让我先插一次。”
他将柏秋翻过去,让她双手撑在墙壁上,捞起她的屁股扶着鸡巴一点点插了进去,成尧忍住想把她直接捅开肏烂的念头,一边摸着她的阴蒂一边慢慢开拓,粗长的鸡巴把狭窄的小穴撑得满满的,里面热烈的温度让成尧接近疯狂。
成尧抱着她的腰开始抽插起来,尚未完全潮湿的内壁紧紧挤着巨物却在干涩的摩擦间给了成尧更加亲密的感觉,龟头在前面驰骋着开路,与柏秋最私密的内壁深深亲吻着。
他找柏秋深处的敏感点易如反掌,龟头轻轻地刮擦,果然感觉小逼内壁收紧,他渐渐地用力,九浅一深地顶弄着骚穴深处。
“嗯……”柏秋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咛,她开始不自觉地摇晃屁股,一包淫水浇在了龟头上,只感觉鸡巴一个猛颤,接着密闭的空间里就迫不及待传来了“扑哧扑哧 ”的交合声。
成尧肏红了眼,猛烈地抽插,在暴风雨似地连弄几百下后终于缓解了一下,他整根拔出再整根捅进,一次次感受着小穴亲密的缠绕。
他将柏秋抱过来靠在他身上曲腿往上顶弄,接连不断地舔舐她的脸,然后舌头顶入她嘴中,让两根温热的舌头来回碰撞摩擦交换着津液。
柏秋的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她被迫微张着嘴,在成尧的舌头离开时也忘记闭合,涎液又流出来。体内的鸡巴捣弄着,在碾过一下敏感点后便离开了,柏秋摇着下体迎合他,急切地希望那根粗长肉棍重重撞向她痒麻的地方。
“成尧,啊!”她被顶到之后发出一声小而压抑的尖叫,“快……点。”
留在她下巴的鼻血已经被抹开,平时清亮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淫意痴态,柏秋双手环上成尧的脖子,嘴中不断溢出丝丝勾人的媚叫。
奶子在顶弄中上下跳动,与成尧坚硬的胸口相互摩擦着。
“你的小逼是谁的?”成尧用鸡巴重重碾过深处的凸起。
“是……你的。”柏秋舌头有些打结。
成尧狠狠捏着柏秋的屁股,“啪”打了一下,顿时更加兴奋起来,他开始挺着鸡巴冲向宫口。
“以后只给谁肏?”成尧将柏秋后背靠在墙上,胳膊架起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
柏秋闭着眼喘息,两人交合的地方成了她的着力点,炽热的肉棍搅在花穴里,随着激烈的抽插白色淫水不断甩出去。
“贱人,以后只给谁肏?”成尧臀部紧绷,冲刺的动作快成重影,朝着最深处的宫口进发。
“只给你啊啊啊!”柏秋稚嫩的宫口彻底被打开,成尧将龟头卡在宫口上,死死挺着鸡巴射精,柏秋在子宫被冲刷的热意中浪叫着喷水,攀上高潮。
两人在狂浪情潮中失语一般保持着高潮的动作许久未动。直到柏秋的腿不自觉抽搐着,成尧才从极致的快感中醒来,他托着柏秋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的姿势抱在怀里,嘴里缠绵地叫,“小秋。”
“别跟我闹了好不好?”分身还浸润在两人淫液之中,他堵住宫口,感受着这份最隐秘的亲密无间。
柏秋脸上的血液与淫丝混在一起,被成尧打在鼻梁和眼角的一拳已经变得乌青骇人,透出一种让人心惊的残缺糜烂来。成尧让她在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随时供他泄欲,刚插过另一具身体后再肆意亵玩她,最后竟然能将她的挣扎说成无理取闹,他就是人渣,柏秋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等成尧把下面稍微清理了一下,再看她时也吓了一跳,白色的校服短袖上从上到下都粘着血滴,脸部也看起来凄惨又滑稽,他拉着柏秋的手要去医务室。
柏秋被按着肏了一节课,已经没法进入考场,即便现在大家都在考试她也不想跟成尧走在一起,柏秋让成尧先离开,然后细细听着外面的声音,等确定没有人后才从男厕出来,过程中她心快要跳出来。
她拿水搓了搓自己的衣服,血液在棉质校服上晕开,将她的前面染成了一块块大而斑驳的淡红,等稍微捂干之后她才去医务室买涂抹的药。
柏秋一门课交了空卷,在走着路时便开始担心后面班主任严厉的责问,又怕班主任再给陈小雅打电话,虽然陈小雅并不关心她的学习,但是她会想起柏秋调班的事情。柏秋不会打柏舒言给的电话,她有些倔强地想保留自己最后一份尊严。
炽日在天上烘烤,郁郁葱葱中蝉鸣不断,夏日的风送来的全是一股股热浪,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清凉。下课铃打响,校园里顿时欢快起来,大家都开始热烈地讨论上午的考题。柏秋一个人走在路上,偶尔能听到有人谈论她上午缺考的那门课的试题。
她手里捏着药,在夏日的高温中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黏腻,下体没有流干净的精液也粘在内裤上让她很不舒服。她虽然低着头走路,但还是挡不住脸上被拳头打出来的淤青,因为在白皙的皮肤上太过恐怖,路过的同学都纷纷私语。
柏秋撩了撩被汗水沾到额头上的长发,突然看见柏舒言不远处的树荫下看向她。她捏着药盒的手指抓紧,几乎控制不住要拿手挡住她的脸。
“柏秋。”
柏舒言在叫她,柏秋骤然僵硬地站住,意识到所有让她尴尬的滑稽与窘迫全都暴露在了柏舒言的眼前,接着脸颊和耳尖都一下烧红,她难堪地想哭。
柏舒言跟柏秋长得一点也不像,他更像钟欣,高挺的鼻梁给他秀美的脸上带了几分少年气的坚毅,他并不是很冷漠,大多数时候甚至是温和有礼的,每次柏舒言在人前发言时柏秋都会不自觉地睁大眼睛将他所有细微的动作,包括修长的手指接过发言稿,他不易被察觉的口语词,甚至是弯腰道谢的弧度都记在心里。
但是一股淡然与倨傲让他跟其他人无形地隔开了距离,他越是高贵,柏秋就觉得自己越低贱。
“你想好调到哪个班了吗?”柏舒言看着她被揍得乌青的脸,微微皱起了眉。
柏秋低着头,想掩饰自己不自然的反应。
“你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所以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他解释道。
那个电话是他的,柏秋心跳得越来越快,手心里也冒出了汗。柏舒言知道她是谁,也知道她在哪个班。
柏秋抬头看了柏舒言一眼,他的声音没有变化,但是她可以感觉到对方已经有些不耐烦。
柏秋在一片剧烈的心跳中,艰难地把拒绝的话改成了再考虑考虑,“我……我再想想。”
柏舒言点了点头,“如果想好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期末考试一共两天,因为缺了一门课的成绩影响到了柏秋的心态,所以她下面的几门课的发挥也很差。
第二天她收到了成尧的消息,让她放学后等他。
在一片热烈的氛围中,终于放学了,大家也迎来了高二下学期的暑假。柏秋走时想对魏嘉佑说声抱歉,她在班里环顾一圈也没看到魏嘉佑。
放学后她去了成尧家,成尧把她从下午三点多肏到了八点多,所有的精液都射给了柏秋的小穴,直到她的小腹鼓起。
成尧半硬的鸡巴插着她,让她趴在他身上,“暑假我给你发消息你要立刻回知道吗?”
柏秋在他身上撑起胳膊想把小穴移开,却被成尧使劲抱住又往里捅了捅,他堵住精液不让外流,“别以为暑假我就没办法肏你了。”
成尧知道柏秋家在哪,但是棚户区环境太差他不想再去,如果柏秋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肏她。
柏秋想起来从前假期时成尧曾经到过她家,幸好当时陈小雅不在,他嫌弃地看着四周,最后把她弄出去做了几次,她家周围是棚户区的小市,人来人往,很容易就传出闲话。
“听到了吗?”他咬了一口奶子。
“嗯。”柏秋赶紧应了一声。
“我要回家了。”
成尧不想让她走,又黏黏糊糊地缠了一会儿才骂了一句,“草,你妈天天要你陪?”
柏秋挣扎着穿上衣服,想去马桶上蹲一会儿,让体内的东西都流出来,成尧见了不让,柏秋气得骂他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