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虞璈已经离开很久了,老板娘面颊温度还是高的不行。
哦,上帝我发誓,那位男士是我遇见过最绅士,最英俊的男人。
所以,虞璈靠着出卖自己的男色,花光的自己身上带出门的那一点点钱,拿下了‘妖精之眼。’
相中那颗钴蓝色玛瑙的时候,虞璈就知道自己肯定放不下了,恰好这名字还他妈这么···对胃口。
看着阳光下深邃神秘又透明的玛瑙,越看越像极了虞蔚那双平静渊湖的眼睛。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聚光都妖艳,致命的引力。
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真他妈窝囊!
为了个闺女把什么蠢事都干尽了。
替她受罚、被她利用当枪使、第一次做小哄人、现在竟然沦落到为了给她买个破手镯,还牺牲色相···
晚上回去的时候,虞璈脸黑得就像是谁欠了他几条命一样,面沉如水。
单手解完扣子,脱掉外套,进浴室之前顺手,将放在桌上的手袋随便往虞蔚怀中一扔。
留个利落的后脑勺给虞蔚抬眼瞟过一眼,“砰”的一声就将门给甩上了。
今晚的虞璈可以算是近些日子最暴躁的一次,比他上次中枪还要生气。
这种神经病的作风,虞蔚半点都不想理,将擦头的毛巾搭在后背,打开怀中的手袋。
一般女孩子第一眼,应该都是被那个造型精致的首饰盒吸引,虞蔚目无斜视径直拿出里面一盒药。
这是什么,讽刺自己该吃药治治病?
一看名字和说明,原本已经渐渐扭曲的盒子,又被停下屠戮了。
轮到打开首饰盒的时候,恰好虞璈就已经洗完出来了。
裸着上半身擦头发,眼睛余光却不受控制的忍不住打量,虞蔚看向手镯的表情。
面无表情(无限循环)。
“这是什么意思?”纤细手指间夹住盒白色的药,虞蔚眼睛很亮,倒影出不远处怔住的男人。
虞璈随意扒拉了一下头发,好像不太湿了,颇有些不耐的回道,“老子是不想每天累得像条狗一样,晚上还要受你丫的折磨,爱要不要,只要下次别再在半夜哼哼就行了,嘴巴严实点!”
而且这丫头除了痛经,还带血块,颜色深,量好像也不太正常。
调理时间还长着,没办法医者仁心,该戴高帽子的时候,虞璈不会含糊。
这个诊断怎么来的,想想就行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虞蔚收了药,又将手镯放回袋子,放回了桌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虞璈感觉心口一阵刺痛,心意喂狗的感觉,让人窒息,比他妈的挨枪子还难受。
服软再送一次,虞璈不想,蠢事做多了,会影响智商。
只是接下来至少一个周,没给过虞蔚好脸色就是了。
虞蔚在意么?
不在意。
关心么?
不关心。
每天还是端着像只天鹅一样,对什么事情都熟视无睹。
气得虞璈连续失眠好几个晚上,每次看虞蔚的眼神淬了毒药,不然就是刀子。
虞蔚有些累,是真的有些心累。
虞璈这样整天就像是条恶犬一样,盯着自己的感觉,让自己觉得现在生存都存问题。
周六下午放假回来,在不经意间,虞蔚在非常碰巧试戴手镯的时候,虞璈回来了。
老男人面上不显山露水,嘴上也照样哔哔,没句好话,只是洗澡的时候吹哨子了,虞蔚知道这篇应该就算是接过了。
等他出来,虞蔚昧着良心再说一句,“谢谢。”
某人得意的表情就差没有摇尾巴,装逼的轻哼一声,算是应答,双方和解,自此生活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