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诗词中的淫词浪语--《梨棠春》第一回

《梨棠春》第一回

慧娘坐在一顶软轿里,天黑后从侧门抬进张府,嫁给年过八十的张翁为妾。

张翁好美姬,府中姨娘姬妾不计其数,慧娘被他爹二两银子卖了,红盖头一盖,就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而女儿家是没有置喙的余地的。

房间里还燃着龙凤花烛,慧娘惴惴不安的坐在柔软的床榻上,手中的帕子攥得紧紧的,腹中空空如也,又不敢乱动,只能默默等待着。

更夫敲过酉时的梆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响起,听得来人慧娘端正了身子。

少顷,盖头被轻轻挑起,慧娘盈盈抬眼,一个满鬓霜华,鸡皮鹤发的老人落入她眼中,此人着一身红衣,面前还系着一朵大红丝球,想来这便是新郎官张翁了。

张翁一看,果然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玉面朱唇,嫩如青葱,当即问道:“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她回答:“妾叫慧娘,年十八。”

张翁哈哈一笑:“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慧娘听不懂,低着头不说话。

她不是没有幻想过出色儿郎,但是在饭都吃不饱的岁月,能嫁进张府为妾,已是诸多人羡慕的对象,慧娘不敢奢求其他。

张翁簇着慧娘饮了合卺酒,又以口中酒渡她,同她唇舌交缠,慧娘不善饮酒,被辣得咳嗽不已又怕惹恼张翁,只能拼命压下,让张翁吻得喘息不止。张翁误以为她情动,拉着她往床榻上拨去了外衣,又在她绣着几朵花的肚兜上急色的嗅了几口,满是少女的馨香。

干枯的手在慧娘的胸前隔着肚兜揉捏她的椒乳,少女圆润挺立的乳房摸起来手感尚佳,张翁利落的解了红绳,趴在她胸前啃了起来。

慧娘摊在床上,任由张翁在她身上肆虐,未经人事的身子很快就湿透了,她哪是久经风月的张翁的对手,没一会儿就泄了去。

原来,这就是房事的滋味,陌生的又带点欢愉。如果,趴在她身上的身形伟岸的翩翩公子就好了,慧娘这样想着。

张翁压在慧娘身上进出,他这个年纪猎奇的心比实干的心要大,真要真枪实弹的干完全程,他是吃不消的,最多也就亲亲摸摸或者来上一回,浅尝辄止而已。

看着疲累过后卧在旁边沉沉睡去的张翁,慧娘瞪着双眼,盯了一会儿顶账的纹绣,拉过鸳鸯被子盖在身上,昧着昧着也渐渐的睡去了。

所谓是:

十八新娘八十郎,

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

第二天一大早,鸡叫过三遍之后,一群侍女涌入房中,捧水的捧水,端茶的端茶,慧娘有些不习惯,但还是挣扎着伺候了张翁梳洗。

张翁走后,慧娘沐浴梳洗,又用了一些点心,穿戴完毕去给夫人请安。

吃的用的都让慧娘吃惊不已,更别提一路走来的园中美景,更是让她目不暇接,痴痴的看得呆了,特别是那层峦叠嶂的假山,蜿蜒的流水,姿态迤逦的花草,慧娘感觉仿佛置身仙界,如梦似幻。

走了许久才走到夫人的院子——碧霞苑,隔着老远就听见了院子里传来的嬉笑声,慧娘捏着帕子走得极为轻,生怕踩坏了石板似的。

夫人正在院中含饴弄孙,还有几个重孙辈儿的,围着她闹也不嫌烦,对于慧娘这种小妾,夫人从没放在心上,听她来拜见,随意赏了一对镯子,也算接纳了这个人了。

慧娘见坐在椅子上喜笑颜开的夫人,眼角被皱纹堆得看不见,也是满头银丝,又见夫人没有为难自己,这才稍宽了心,奉茶之后兀自坐了会儿就告辞离开,心心念念的要去欣赏花园的美景。

一路出了碧霞苑,也没人管她,慧娘一个人慢慢的走着,时不时看到了几朵花就要上去嗅一嗅,就着样一路走到了假山旁。

巨大的假山群犹如迷宫般,慧娘走着走着就迷了路,怎么转也转不出去。

突然被人从后捂住嘴拖到一个小豁口里,入口小,里间大,是个极适合藏人的地方。

是要杀了她吗?慧娘怕极了。

“别怕,我不会杀你,就是想同你欢好一场。”感受到她的颤抖,张益晁出声安慰到。

然后慧娘感觉到一双细长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裙里,在她的私处扣弄,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抠挖她的阴蒂和阴穴。

“嗯~”慧娘被他捂着嘴,发出一声闷哼。

紧接着一个比手指粗壮数倍不止的孽根挤进她的股间,势如破竹的肏进了她的穴。

慧娘感觉到他的孽根又粗又硬,十分有力,每一次抽插都大力夯入,抵进她的阴穴深处。同昨夜与张翁的力度完全不同,这是一具年轻的有力的男子身躯,想着慧娘脸红不已,不自觉的去迎合。

张益晁觉察到慧娘的动作,也不去捂她的嘴了,撤回手,专心的握着慧娘的腰抽插。他刚才在夫人的碧霞苑中就注意到了这个新来的小妾,海棠花一般的颜色,不亲近一番实在太可惜了,故而见慧娘走后一路尾随至此,将她拖进假山中一亲芳泽,果然是紧致的身子,肏起来舒服极了。

慧娘被他压着做了好几次,这才放她离去。完事之后,慧娘背着他窸窸窣窣提好衣裙,欲问他姓名,只得了公子二字。

慧娘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榻上羞怯的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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