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一局是我吗?!”艾玛看到庄园大厅的桌子上出现了透明的白线和她的照片,有些激动。
“看起来是。”艾米丽坐在一旁,擦拭着自己的针管,“他有好久没有操控你了吧?怎么突然想起来用你了。”
“是啊,不过也没办法,谁让大家都觉得我不行呢。”艾玛不以为意的说着在很久之前她听到还会觉得伤心的话,她晃了晃手里的小工具箱,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花童的时装让她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弯着嘴唇,“不过刚刚回来的威廉先生不是都说了吗,今天他和其他三个朋友一起玩,娱乐吧。”?
玛尔塔走过来瞟了一眼桌子,拍了拍艾玛的肩膀,“是艾玛?加油啊。”
“这可不是我的问题。”艾玛摊了摊手,“要看他操控我的技术了。”
“对了艾玛,这是我新研制的药,回血的,你在游戏里被打到了可以偷偷用一次,活的更久一点。”艾米丽突然想起来什么,跑回了她的房间里又匆匆跑回来,往她的手里塞了一瓶淡红色的水。
“对了,这个药用错方法了是有副作用的,记得一定不能……”
艾米丽的话还没说完,她眼前一黑,就被传送到了一间小屋子里,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另外三把椅子早已经坐好了人,恰巧都是奈布·萨贝达先生。
“嗯?小园丁?好久不见。”身旁披着感染皮的佣兵先生照着被固定的动作无聊的活动手臂,看到她时打了声招呼。
“艾玛好。”一旁的弹簧手吹了个口哨,趁着空隙对她说。
坐得稍远些的是穿着帅气的刺客披风的奈布先生,操控他的人也没有换动作,他只好在原地老老实实的坐着,托着下巴被迫思考人生。
他们都是存在在游戏里的角色,被所谓的玩家所操控,每一个账号都是一个独立的庄园,大家在玩家没有玩游戏时都会在里面自由活动,当然,偶尔也会去别的庄园,也就是玩家游戏好友的庄园拜访一番,虽然都是一样的角色,但是由于在庄园选择所穿时装的不同,也会有不同的性格变化。艾玛因为基本不参加游戏,时间多得是,在打理庄园的花园之余,也会时常去隔壁庄园拜访一番,这三个奈布先生恰巧都是她认识的。
“弹簧手先生好,另一面艾玛还好吗?”艾玛捧着脸做假寐的动作,没有被操控的嘴巴小声说着。
“她还好……”见艾玛只是冲他打了个招呼,弹簧手失望的回答,又吹了个口哨,“就是很想你,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再去。”
一旁的感染借着舒展筋骨的活动碰了碰她,“说的也是,你好像很久没有来我们这里玩了。”
刺客想了想,确实,已经近一个月了。
“请向我转告一番我对她的问候,我也很想她。不过我最近在培养花,没有时间出门。”
艾玛带着些歉意,“对了,感染先生,上次送给草莓红小姐的花种怎么样了呢?”
“小姑娘培养的还不错,挺香的,克利切相当喜欢,天天和她腻在花园,别提多腻味了。”感染撇了撇嘴,哼了一声,灵敏的嗅觉仿佛又嗅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哈哈,那就太好了。”艾玛笑起来,对于她精心培育的花朵能够有人喜欢,她还是很高兴的。
聊了不久,只听一声玻璃被打碎的声音,艾玛捏紧了手里的工具箱。
游戏开始了。?
天色灰蒙蒙的,灰暗的色调与一堵堵的墙提示着艾玛这次的游戏场地是红教堂,一个婚礼与葬礼一同举办的地方。
在进去游戏的那一瞬间艾玛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然后她被操纵着向墙区跑去。
四肢全部被透明的线缠住,动作在她自己看来十分的僵硬,连脖子上都被系上了一根线,随着线的牵引不时转头向回看,发出尖利的笑声的裘克先生正拿着火箭筒朝她追来,身前的红光刺得眼睛发疼。
背后遭到攻击,艾玛不由痛呼一声,却还是向前跑动,顺便回身将一个木板砸下来。
她灵活的跳过了窗户,跑向一个角落蹲下,抱紧了小工具箱,努力的想要抑制住喘息,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些声音。
趁着手上的线稍微松了一点点,她触碰了自己的伤口,入手是一片湿润,看来流了不少血,可真疼啊……
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几乎快要爆炸,这是小丑慢慢走进的警示。
他发现了吗?
似乎是游戏玩家也是这样想的,她被迫站起来,翻过窗口直接离开了这个封闭的小巷,以免一会真的被发现了堵到里面。
只是翻窗的动静略大,还是引来了小丑。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艾玛心想恐怕真的是躲不过了,还是得到狂欢之椅上坐一下。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艾玛被击飞出了几米远,重重的砸到地上,眼冒金星,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样,再近一点甚至可以看到她嘴角的血。
小丑可不会怜惜她,等了不到几秒的功夫便走过来,用气球让她的身体悬空,牵着她到了最近的狂欢之椅上,被用来绑住她的荆棘条上的刺还没有去掉,扎进肉里的疼痛反而让她清醒了一些。
红光还在她的眼前晃,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明显这小丑打算等着人来救她。
“专心破译。”
四个字在艾玛耳边响起,沉稳一些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刺客披风的,她吐出口气,身体仍然在不断的挣扎,让荆棘刺扎的越来越深,干净的花童服装在她的眼里已经染上了鲜血。
艾玛估算着她已经快要飞上天了,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用园丁,她可真的是太弱了。
这一次之后她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在游戏里呢?
等了许久也没有人来,小丑没有耐心的离开,去找其他的人,艾玛已经可以闻到火药的气味,她抬头看了看天,一会她即将去往的地方。
突然身上的绳子一松,她惊讶的看着弹簧手用锋利的军刀将荆棘条斩断,连带着她身上缠着的透明线也遭了殃。
“弹,弹簧手……?”艾玛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弹簧手动作顺畅的把荆棘条扔在一边,拿出绷带准备为她包扎。
“别怕,我来救你了。”穿着中袖中裤,把护目镜挂在胸前的他看起来有些青涩,不过他包扎的动作十分熟练老道,以为艾玛被吓到了才一言不发,他用带着些奶气的声音安慰道,“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们了。”
“可,可是……”艾玛有些惊讶,“为什么会…?”
“脱离控制吗?”他眨眨眼,带着些小得意,“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控制我们的只有线,只要把线切断,我们就自由了,不过还是要锋利些的东西,比如我的刀。”他把他特有的弯刀举起来让艾玛看的更清楚些。
“这样吗?那他们不会察觉到吗?”
“不会的,我试过一次,在他们眼里只是掉线了。”
“那……万一他们在回去重新开始游戏呢?”
“会暂时没有办法操纵我们吧。”弹簧手抓了抓头发,有些拘谨,“我也只试过两次呢。”
艾玛抿唇笑起来,却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顿时疼的嘶嘶抽冷气,“为什么要来救我呢,反正我也只是回去庄园而已。”
弹簧手低声嘟囔了一句“想多见见你”,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他的脸瞬间涨红,急忙看向艾玛,只可惜艾玛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了伤口上,并没有注意到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真是庆幸又失落呢,弹簧手叹了口气。
艾玛却不知道此刻弹簧手站在椅子面前在想些什么,她拿出了艾米丽塞到她手里的药,犹豫着怎么用它,艾米丽似乎是说这药是要喝的……应该是吧?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她费力的拔开了瓶塞,然后仰起头一口喝了下去,淡红色的液体带着丝丝的甜意,从口里直灌到心间,而奇迹般的,她身上的伤口瞬间都愈合了,只剩下残破的衣服以及皮肤上点点滴滴的血迹还在证明刚刚的疼痛并非她的错觉。
“这是?”弹簧手好奇的问。
“这是艾米丽研制出来的新药,我刚好试试。”艾玛又恢复了甜美的笑容,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手拎起了自己的工具箱,“如果没事的话,我还是先回去庄园吧。”
“这就回去吗?”弹簧手愣了一下,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奔跑的声音,他看过去,明艳的红色披风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中飘荡,隐藏在兜帽之下的脸庞上满是认真,是刺客披风。
他灵光一闪,立刻转头对艾玛说,“艾玛,我们去破译密码吧!”
“破,破译密码?!”艾玛几乎都惊呆了,她认识的每一个佣兵先生无一例外都是对破译密码这种事从心理到生理的由衷厌恶,哪怕被迫动手破译密码,也是一脸的痛苦,哪里像弹簧手一样会主动要求去破译密码呢?
弹簧手顶着艾玛诧异的目光,结结巴巴了许久,才终于想出了理由,“那个,他们游戏不能操控我们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碰场上的东西的,也能帮助他们早点开门,啊,拆掉椅子也可以……”
不他在说什么!
不等弹簧手懊恼,艾玛已经郑重的点头,她晃了晃手里的箱子,“比起破译密码,还是拆椅子吧?可以为他们多争取一点时间哦。”
很快弹簧手就更苦不堪言了。
艾玛从来不会意识到自己拆椅子的声音对于一个对她有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的青年来说是多么的具有诱惑力,“嗯嗯啊啊”的不亚于梦中的娇喘让他的身体很不争气的有了某些反应。
他偷偷瞥了一眼艾玛,此时艾玛已经拆完了有一把椅子,似乎是有些累了,她没有再跑向下一把,而是坐到了刚刚被她拆坏的椅子上面,低着头的姿势使带着花边的小帽子完美的遮住了她的脸,奈布看不到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幸好不会看向他就是了。
比起弹簧手的心虚,艾玛此时的状态更加糟糕一些,从不知何时起她的体温逐渐升高,过高的温度让她变得口干舌燥,难以言喻的空虚从小腹开始,慢慢扩散至全身,艾玛并紧了双腿,想要借此来缓解一些奇怪的欲望,这只是徒劳。
不太对……她的意识逐渐变得迷迷糊糊。
口渴…水……
察觉到她似乎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弹簧手凑过来弯腰,“艾玛?”
艾玛的眼里只有那张张合合的嘴。
她猛地起身,用前所未有的灵活与力气把弹簧手反压在狂欢之椅上,跨坐在他身上封住了他的嘴,湿滑的舌头飞快的钻进去,含住他的舌尖吮吸,仿佛那可以让她稍微解渴。
“艾…”弹簧手瞪大了双眼,话未出口便已被吞下去,柔软的触感摩擦着嘴唇,对于刹那之间的发展他难以置信,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他几乎心猿意马。
但是毕竟他有着作为佣兵的良好心态,很快他就发现艾玛的脸蛋上染着不正常的潮红,以往清澈碧绿的眼眸中像是蒙上了一层雾,难不成…是中了药?
不满于弹簧手的呆愣,艾玛终于放过了他的舌头,转而开始扫荡他的口腔,敏感的上颚被拂过,口腔内壁的软肉也被舔了一下,最终还是回到了呆滞的停在那里的舌头。
不够,还不够……
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从艾玛口中溢出,她的眼睛注视着不知所措的弹簧手,用柔软的声音呢喃着,“奈布…”
这个时候不应该趁人之危的,弹簧手想着。
可是男性生来就有的本能让他把持不住自己的理智,尤其是艾玛正跨坐在他的身上,比起她拆椅子时更诱惑几分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刚才就有些破的衣服被她慢慢解开,带着花边的围裙依旧留在身上,可是那之下的衬衫已经被解开,从他的视角完全可以看到半遮半掩的隆起,不管是白皙细腻的肌肤还是鲜红挺翘的顶端,都在让他慢慢失控。
艾玛已经开始拉扯他的衣服,幸好他上半身的衣服并不是那么好脱,但也正因如此,遭到阻碍的艾玛径直把手伸到了下面,手上不知轻重的摁了摁那已经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的炙热。
真是要命。
弹簧手想。
希望艾玛小姐清醒之后不会怪他……
他准备伸手把艾玛想下压住,防止她再乱动。
突然一双手出现,艾玛被愣生生从他身上扯离。
“你想干什么?”和他一模一样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愤怒,刺客披风一手把艾玛抱在怀里,另一手握着和他同样一样的军刀,显然他也把线割断,脱离控制了。
弹簧手被突如其来产生的变故惊呆了,他愣了一会,才怒道:“把她还给我!”
“还给你?还给你做什么?”刺客披风冷哼一声,兜帽下露出的紧绷的嘴角显示了他极差的心情,“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对艾玛做这样的事情!”
好不容易把小丑甩开,刺客披风转头便看到了弹簧手坐在被拆掉的狂欢之椅上,双手抱住艾玛的腰,这绝对不可能是玩家操控着做出的动作,被扔在地上的弯刀给了他灵感,他同样割断了细线,发动护腕直冲到狂欢之椅边上,一把把艾玛给抢下来。
艾玛此时被刺客披风揽在怀里,双脚着地,腿却软的使不上任何的力气,如果不是还有刺客披风抱着她的力道,恐怕会直接坐到地上,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折磨的几近失去了理智,只觉得热的不行,想要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她勉强的抬头,入眼是灰红交错的颜色,仅凭一点理智她尚且分辨出来这应该是刺客披风。
“刺,哈啊……哈,刺客,先生……”忍不住的呻吟中她挤出了这几个字,立刻引得刺客披风低头,“艾玛,怎……”
询问的话语尚未说完,他被艾玛使劲揪着衣领朝下,然后堵住了嘴。
舌头在口腔里毫无章法的乱搅,又时不时勾住他的舌头来回缠绕,尽管他已经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他的手搭在艾玛的肩上却不知道是应该把她推开还是抱得再紧一些。
眼看着艾玛和刚刚还义正言辞的斥责他的刺客披风难舍难分的吻在一起,尽管知道是因为药效,弹簧手还是不甘心的冷哼一声,已经解开的衬衫下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引得他也开始口干舌燥。
一直被别人说他比其他的奈布·萨贝达来的青涩单纯的多,也更加可爱,艾玛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弹簧手骨子里到底还是那个佣兵,上过战场从枪林弹雨里讨生活的雇佣兵,所谓的霸道与傲气他绝不会比别人少半分,像这种喜欢的女孩子在别人的怀中讨欢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于是当刺客披风仍旧在纠结他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刹那间怀里一空,弹簧手从他怀里把艾玛抢过来一把扛在肩上紧接着侧身撞墙,发动护腕,只见一道红光划过,他便跑远了。
见鬼了!刺客披风暗啐,他急忙迈开步子追上去,看得出来艾玛小姐应该是中了什么催情的药,这个时候被弹簧手那个暗恋了艾玛不知道多久的人抱走,傻子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艾玛快要被情欲逼疯,极度的空虚让她眼眶中已经蓄满了眼泪,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只觉得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委屈极了。
“应该没问题了……”弹簧手一路加速跑到地下室,重获的安静让他松了一口气,他将艾玛重新放在椅子上,摇曳的火光照耀下艾玛的眼睛像是一潭沉碧湖水,反射着粼粼波光,仅仅是注视,他就快要陷入。
“好了,没人打扰了。”弹簧手安抚性的吻她的唇角,意料之内的艾玛急不可耐的亲吻她。
他单手解下了艾玛的围裙,紧接着衬衫同样滑落在地,大好的春色终于彻底的展现在眼前,随着艾玛的呼吸而起伏的雪团在微微晃着,最顶端的红色早已变硬,仅仅看着,就像是艾玛曾与他一同分享的草莓奶油蛋糕。
和那时的味道一样,他低头含住,心想,不管是细腻的奶油,还是鲜嫩的草莓,散发着少女的清香。
另一边被手覆盖,嫩滑的肌肤手感相当好,拇指与食指捏住顶端轻轻捏了一下,立刻换来了艾玛舒服的喟叹,“好,好舒服……呜啊!”她抬手抱住弹簧手的头,主动挺胸往里又送了几分。
终于有一次他听到艾玛的娇喘并非在拆椅子,也不是在梦中,而是切切实实在他身下,弹簧手红了脸,不过比起那……
“嘘,艾玛,叫小声点,万一引来别的家伙就不好了。”弹簧手一只手伸进了艾玛的嘴里,手指在她的嘴里捣乱,让她合不上嘴也出不了声,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一直滴到胸前,划过一道淫靡的痕迹。
差不多了吧,应该。
突然仿若工厂机器运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慢慢变大,是小丑发动火箭的声音,弹簧手的听力不错,除了小丑的声音,他还能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应该是感染。
他捂住了艾玛的嘴,另一只手手下动作不停,再揉捏了两下绵软的雪团,手便向下滑去,经过平坦的肚子,然后灵活的解开了艾玛的裤子并褪下,大腿的根部已经沾染了些水渍,尽管第一次见,弹簧手也知道那是什么。
“马上就好了。”他吐出口气,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
艾玛的帽子早已不知所踪,或许是掉在了路上,原本被挽起的棕色长发也已经松散落下,两缕长长的鬓发被汗打湿,黏在脸边,总是平静若湖水的眼中此时被欲望翻搅起了浪潮,秀挺的鼻尖上也沾满了汗水,柔软的双唇一张一合的吐露着最诱人的声音,白皙的皮肤上因为动情而变成了淡粉色,和平日里单纯可爱的花童不同,此刻的她,却更让弹簧手沉醉。
“艾玛,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滚,要负责也应该是我负责!”刺客披风提起他的衣领使劲把他提到一边,飞快的把艾玛抱起来,灰蓝色的眼中尽是不屑,“小奶孩还想对艾玛负责?也不问问你家杰克让不让?”
他的庄园中女性求生者之间流传的见鬼的杰佣已经让弹簧手很是烦恼,在这种场合下被提起,他简直都要气死,“难不成还是跟你吗!整天装酷的所谓刺客?”
“幼稚!”
“虚伪!”
艾玛不管他们两个人是在干什么,她只看得到眼前的人,两条长腿勾在他身上摩擦,“奈,奈布先生…嗯,我好…难受…”
刺客披风转身把她放在身后的狂欢之椅上,“这就好了。”
说着,他手指曲起,靠在了艾玛的大腿上,顺着水渍溯源而上,直至还在源源不断的滴着水的泉眼,一张一合的花瓣完全做好了迎接的准备,他的手指稍往里一探,立刻被热情的软肉推挤着向里走去。
“噫呀!”
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很是奇怪,但有是奇异的满足感,艾玛仰起了头露出一段颈线,双腿也下意识的并紧,想要把他排出去,却适得其反的将手夹得更紧。
弹簧手靠在椅子上,烦躁的抓头,对刺客披风现在的行为十分看不惯,但他又不能把他推开,他怕伤到艾玛,索性低头堵住了近在咫尺的艾玛嫣红的唇瓣,手又重新覆上艾玛的胸前,有意地控制住力道,不断的揉捏,惹得艾玛连连摇头,不住的向后缩去,但背后椅背完全挡住了退路。
刺客披风的手指在里面连扩张带探索,不知是摸到了哪一点,突然艾玛的挣扎力度大了起来,眼睛睁大了一瞬间,紧接着就是花穴的抽搐收缩,然后一股热流涌出,流了刺客披风满手,甚至沾到了护腕上,他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是艾玛的味道。
弹簧手找准机会,一脚把他踢开。
“你!”刺客披风没有注意,被他偷袭,怒气蓬勃,重新想像之前那样提他的衣领却被弹簧手灵活的躲开,他便趁弹簧手没反应过来之时再一次把高潮之后尚未缓过来的艾玛抽离了弹簧手身前的椅子,反身放到另一个椅子上,他一手扣住艾玛的后脑勺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双唇相贴,另一首迅速的将自己的腰带解开。
弹簧手踹向了他的腰间,力道不重但是他敢拿自己作担保绝对是敏感地带,果不其然刺客披风下意识的一躲,弹簧手又重新把她抱回到刚刚的椅子上,扶住自己早已胀痛的下身蓄势待发。
刺客披风从背后压过来,一边轻咬艾玛的耳朵尖,一手迅速的再次探入艾玛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入口,艾玛腰一软,趴在了弹簧手的身上,轻轻的喘息,方才恢复一些的理智再一次的被呼啸而来的快感压下,得不到的空虚让她痛苦的啜泣,口齿不清的恳求。
“呜……给我……”
“啧,两个傻子!”
第三个声音出现,有些沙哑的声音中裹着浓浓的不耐烦。
“呀啊!”炙热又坚硬的东西突然挤入花径,尽管已经有了刺客披风事先的扩张,艾玛却依旧惨叫出声,脸色变得白如素纸。
弹簧手因为突然冒出来的感染而不由使力,却恰好把艾玛的身体压下,被迫感受到里面的美好让他失神一阵,随即艾玛的声音让他立刻惊慌失措,“对,对……对不起艾玛!我这就出来!”
说着他就要退出,感染却摁住艾玛的肩膀又把她摁下去,得到艾玛的再一声尖叫,“你是不是傻!”他恨铁不成钢。
“可是……”弹簧手纠结着,“艾玛很疼啊。”
“啧。”感染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俯身含住艾玛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耳窝,细微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艾玛在终于获得的充实的快感与一下子被挤满的痛苦中来回纠缠,喷洒在耳畔的炙热呼吸又为艾玛助了把火,她把头扭过来,立刻被堵住,霸道强势的吻气势汹汹的压来,瞬时扫荡所有的地方,口中津液被尽数攫取,唇瓣被含住舔吻以至啃咬,艾玛没有任何的退缩,让快感一丝一毫逐渐增加,最终压过了被强行撑开的疼痛,然后演变为更多的欲望,艾玛甚至主动摆动细腰,致使弹簧手的表情由一开始的惊慌变为纠结,最后随着艾玛的动作,所有的情绪转化为压抑不住的冲动。
“艾玛……”弹簧手深吸一口气,双手重新扣住艾玛的腰开始上下套弄,红着脸感受到花径之中极其美好的紧致,无缝贴合中其上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展开,他几乎都可以想象一下里面的场景,虽然他也并没有真正的见过。
艾玛的身体合着弹簧手的频率而起起伏伏,肉眼可见她不住的颤抖,但明显的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理由,如果不是她的嘴依旧被感染堵着,或许她可以叫出比她拆狂欢之椅时柔媚百倍的声音。
“艾玛一定没想过她会在这把她抱怨了许久都不能拆的椅子上做出这样的事。”刺客披风叹了口气,把下巴放在艾玛的肩上,一手完全覆盖住艾玛不断跟随晃动的胸,一手又操起她无力的搭在弹簧手肩膀上的小手,向下握住了自己早已坚硬的欲望。说来惭愧,像是肖想着心爱的女孩为自己服务这种事,在以前刺客披风都是嗤之以鼻完全不屑,当然,在认清自己喜欢上别家庄园的艾玛之前,在那之后,他的心思便慢慢起了变化,虽然他自己都觉得龌龊不堪,现实却一次次的逼着他承认,他对艾玛就是有这么不堪的心思,还是隔壁的,他试过并保证对自家那位可爱到爆炸的桃心粉园丁小姐没有半分欲望可言。
不过现在试来……艾玛的手像是有什么魔力,因为做活而带了些薄茧的手常年闷在手套里而显得白皙,和他涨的紫红的欲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格外刺激眼睛,如果不是他的意志力足够强,他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现在就发泄出来。
“哈……哈啊!那,那里……唔…”
“艾玛…呼呼……超,超棒…”
含糊不清的呻吟与喘息混合,配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前者让刺客披风情绪高涨,后者却又让他青筋乱冒,终于他忍不住开口,“能让你先来已经很不错了,你能不能闭上嘴,别和艾玛比娇喘。”
“死心吧,他听不进去你说话的。”懒懒的声音响起,感染停止了蹂躏艾玛的嘴唇,终于让她把止不住的呻吟吐出来,却又转而去逗弄胸前的朱果,手指或绕圈或蹭刮,刺激的艾玛声音差点变了调,他同样也在受着弹簧手这种无异于嚣张挑衅的低喘,但是等到刺客披风开了口,他才突然想起,尽管性格随服装的变化而不同,但他们的声音还是一样的。
唉,为什么弹簧手这么慢。
感染有点不耐烦的想着,突然起了坏心,空着的手伸向那已经被填满的花口,找到藏匿其中的肿胀的硬核,开始肆意按捏。
全身上下几乎所有敏感点都被掌控,更别提除了在她体内胡乱捣弄的利刃之外,还有一只手在那里捣乱,高潮过不久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艾玛差点在汹涌而来的快感中迷失自己,不住地呻吟中还可以零星听到她在喊着“奈布”的名字,只是在场三个男人虽然衣着不同,但内里确实都是奈布·萨贝达,也不知道她是在喊哪一个,终于在弹簧手又一次往最深处狠狠的冲撞以后,她低头咬住了弹簧手的肩膀,抽搐着身体泄了出来。
因为高潮而骤然紧缩的花穴也让弹簧手呼吸一滞,他粗粗的喘了一声之后忍不住在其中释放,然后抱住了瘫在身上的艾玛,想要平复过于激动的心情。
透明粘稠的汁液混合着白浊的液体从没来得及闭合的花穴中流出,沿着大腿滴到椅子上,在滴滴哒哒的声音中落到地上。
感染眯了眯眼睛,目光在艾玛身上逡巡,此时倚在弹簧手身上,留下她光裸的背部暴露在他的视野,上面星星点点的落下一些吻痕,明晃晃的炫耀着,让他心中不爽。占有欲让他也想把另外两个男人直接丢出去然后独自占有,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把艾玛从弹簧手怀里抱出来放到地上,碍事的衣服被他垫在身下,被摆成了跪伏在他身前的姿势让他有一种征服了艾玛的错觉,他即将把这种错觉变成现实。
入口处沾满弹簧手留下的痕迹,感染手指探入其中,想将不属于艾玛的东西清理干净,尽管他已经尽可能的想要放轻力道,但在敏感的肉壁上不停的刮过的瘙痒感让艾玛很快又兴奋起来,重新流出的蜜液经过了感染的手指,艾玛甚至往后蹭了蹭,要命的顶在了感染硬挺的欲望上。
“看来小园丁忍不住了。”感染沙哑的声音中有藏不住的得意,他抽出手指挑衅一样的看了眼刺客披风,一口气直冲入最深处,甚至还尝试着进入更深的地方。
“啊——不,不要!”艾玛紧闭双眼,无力支撑起上半身,软软的趴在地上,腰身却被感染紧紧的扣住,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刺,子宫口被顶开的疼痛与摩擦中产生的快感相混杂,她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脑海中模模糊糊的闪过奈布的脸。
奈布先生……在上我?
飞快地进入又抽出,把一点点的软肉带出来又挤回去,交合处已经变得泥泞一片,荒淫的场面让弹簧手仅仅是看着,刚才稍显疲软的地方又重新站起来。他走到艾玛身侧,牵着艾玛的手握住那里,艾玛自动抚摸起来,时轻时重不停变换的力道让弹簧手想到了刚才经历的美妙,他又一次难耐的喘息,得到了刺客披风不屑的冷笑。
刺客披风来到艾玛前面,半强硬半诱哄的抬起她的头,把散乱的头发拢到耳后,露出了布满汗水的脸庞,被艾玛用迷离的眼神注视,刺客披风的神色温柔许多,但他的动作完全相反,肉刃逼近清秀的面庞,“艾玛,张嘴。”
被纳入了一半多,艾玛“唔唔”出声,下意识的吞咽动作让她喉咙一紧,刺客披风倒吸了一口冷气,温热湿润的口腔内,不管是被挤压的顶端还是舌面擦过的柱身,都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不过幸好只是差点,艾玛似乎是接受了嘴里的东西,像是含棒棒糖一样好奇的舔弄,虽然技巧稚嫩,但只要一想到这是艾玛,刺客披风叹息一声,像是做梦。
但轻微的疼痛让他立刻回神,艾玛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刺客披风揉了揉艾玛的头,咬着牙看对面动作越发大开大合的感染,“你故意的?”
感染挑衅一笑,俯身亲吻艾玛的背,留下一个个红痕。
尽管不满,刺客披风也不能说些什么,他冷笑一声,暗想真想把这两个男人扔出去。
感染看着艾玛布满了属于他的印记的背部,满意的点点头,又故意朝着他察觉到的艾玛的敏感点刺戳,感觉到了身下女孩的颤抖,紧接着一股热流涌来,他又把着艾玛的腰使劲顶了两下,才在深处释放了自己。
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刺客披风舒出口气,把肉刃从艾玛的嘴中抽出,任由白浊的液体弄脏了地面。
同时弹簧手在艾玛的手中再次射出。
看着因为过度的体力活动而疲惫不堪昏昏欲睡的艾玛,刺客披风叹了口气,把提前被扔到一边的兜帽外套拿来,把她抱在怀里,将身上沾上的体液擦净,下身处红肿的花瓣尚未闭合,里面的液体也未排净,刺客披风犹豫了会,还是选择跳过。
弹簧手把艾玛的衣服拿来,看她软倒在刺客披风的怀里,还有一瞬间的紧张,“艾玛!”
“她只是累了。”感染捏了捏她的小脸,轻笑。
“今天简直像是在做梦。”弹簧手嘟囔着,蹲在一旁看艾玛浅浅的呼吸,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去,微张的娇艳红唇中猩红舌尖若隐若现。
刺客披风看把她收拾的差不多了,才把外套披在她身上,打横抱起她,起身向外走去。
“你要带着艾玛去哪?”弹簧手急忙问。
刺客披风回头翻了个白眼,“带她回去庄园。”
“为什么是你带?”弹簧手追上去,不满的问。
“难不成是你吗?”刺客披风瞥了他一眼,“你有外套吗?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艾玛现在的样子。”
弹簧手语塞,半晌才不甘开口,“至少让我抱一会儿……”
“呵。”
两人声音越来越远,感染依着椅子坐在地上,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手上残留的汁液舔净。
“小园丁的味道……还真甜。”他低低的笑了一阵,“以后会怎么样呢?”
他翻身而起,同样离开了地下室,徒留一室浓郁的气味与地上的水渍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