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因着藤椅坚硬,所以樱桃后背着实疼了几日,略微有了红血丝,只能上药养着。她想起自己当日失态的言行,坚决不肯再喝酒,弄得承徽好没意思起来。
因为身子不爽所以不能侍寝,樱桃的意思是再选几个宫女,可是承徽不肯也只能罢了,她知道承徽不是乱来之人,不管是不是为了自己而不选人,心中都觉得甜丝丝的。
同时更加着急自己因为身子原因而不能侍寝,总想着补偿一二。可是这事儿又怎么好问人的,惶急间想起来当日嬷嬷曾独自己的教诲,又红了脸。
她虽学了那些东西,可是嬷嬷说,是为了防着主子想要而又不便服侍的时候弄的,因此犹豫万分。可是转念一想,如今可不就是这个时候吗?
嬷嬷曾经叮嘱过,房事太频和太稀都不好,没两三日一次就是养生之道。
如今距那天五日过去了,总让太子这么憋着可不行。
经过一两次的事,樱桃的脸皮也厚了许多,单独渐渐坦然,她是殿下的女人,本就是为了解决殿下的欲望才道他身边的,如今殿下未曾因为她而昏聩,又有什么见不得人呢。
两人间略亲密些,也是为了殿下的身子着想。前朝后宫一向分得开,她只需伺候好殿下,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念头通达之后,樱桃也就不再扭捏,她招呼服侍的人给自己再上一回药让后背好的更快些,如今她身边也有两三个伺候的宫人了,接着又亲手做了一些糕点准备给殿下送去。
如今正是秋收的时候,朝廷里征税忙,太子在户部历练着,有时候都忙得顾不得吃饭,让樱桃很是心疼。
刚出锅的糕点热热的软软的,带着甜蜜的香气,樱桃尝了一口,觉着恰到好处,甜蜜细腻正是可吃的时候,从她这到殿下的书房,这一路上的热气就散的差不多了。
提着两碟子糕点,樱桃袅袅娜娜的到了书房,果然门口有太监在守着,说是太子正忙,既然忙着也就不便打扰,樱桃便将糕点交了出去,想着心意到了也就是。
刚往回走没多久,便有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过来,说是殿下让樱桃女官过去一同用,樱桃皱眉,随意出入书房可是不合规矩的,之前在后院也就罢了,如今太子的书房里头放着许多朝廷上的东西,她一个女子怎好随意出入。
“姑娘,您就去吧,有太子的口谕,没什么的。”小太监额头冒汗,嗓子里冒烟,一叠声儿的催促着。
樱桃一想也是,若是她日后当真不得宠了,能发落的何止这件事,因此也就随着去了。
进入书房,太子正在桌前看着什么东西,听到脚步声招招手,樱桃便乖顺的过去,先行了个礼,然后依偎在太子身边。
见糕点还冒着热气,但是一口也没动,而桌子上的茶水都凉了,樱桃便知道这是忙得连午饭也没吃,因此忙用筷子夹了一块糕点给承徽递到嘴边,又换上了热茶服侍。
承徽一面享用一面叹气,“还是你想着我。”
樱桃嗔怪,“您便是再忙也要注意身子才是,若是累病了,可叫人怎么着呢。”说着红了脸。
这般宜喜宜嗔的小模样看得承徽心头一动,笑着拉过樱桃的手,“还说呢,我虽不累,却几日没劳动了,你怎么赔我?”
将人往双腿上一搂,嬉笑着就要去亲她。
樱桃一坐到承徽的身上,便能感觉到身下的坚硬滚烫,知道确实是自己理亏,当下红着脸搂紧了承徽,“殿下。”
那娇娇柔柔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疼爱个几回。
可是如今是不行的,樱桃身上不好,人又害羞,定然不许,因此承徽只是忍耐着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发出啵啵的声响,令樱桃面红心热之余更加下定了决心。
服侍着承徽吃完了东西又净了手口,樱桃将茶盏拿过来漱了口,然后便在慢慢跪俯了身子,承徽还以为是有事要禀告,没想到樱桃却是撩起了他的衣裳,软软的叫了一声殿下,然后大胆的隔着裤子抚慰他来。
被樱桃弄了个措手不及,承徽反而扭捏起来,说话都结巴,“樱桃,你这是做什么?”
樱桃柔柔一笑,隔着裤子慢慢撸动起来,“自然是为殿下分忧,还是,殿下不喜欢?”
柔腻的嗓音微微上挑,是难得的娇嗔,承徽心头一荡,他又怎么会不喜欢。
见承徽点头,樱桃笑着抿了抿唇。她也是耗费了好大的勇气才做出这样的决定,若是殿下不喜欢,那可真是枉费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