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柳子陵就醒了,怀里的人儿好像还在沉睡。
分身在她那紧致的小穴内埋了一夜,发泄过后的欲望,如今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真是不听话的家伙,他缓缓将分身抽出,他正要穿衣起身,没想到怀里的人儿抱住他的腰,轻哼了一声,“嗯……三哥,你去哪儿?”
“你醒的倒是早啊。”柳子陵不禁一笑,他重新躺下,将胭脂紧紧揽在怀里。
“你那物事在人家身体里边,撑的我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胀死了。”胭脂有些抱怨,他方才将那根欲龙抽出时,她觉得有些疼痛,这才醒了。
柳子陵轻笑,“昨儿个晚上是谁说将它不要拿出来的。”
“我……”胭脂被堵了嘴,她撇了撇嘴巴,忙转了性子,认真道:“三哥,你莫要丢下我。”她终于与他相认,可不想再独自一人漂泊。
“三哥才舍不得丢下小脂儿,只是有件事要办,可能需要些时日,这两日你便待在这里,不要踏出房门半步,知道么?”
胭脂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听他的话,点了点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我等你,你要平安回来。”
柳子陵捧着她的小脸蛋狠狠地亲了一口。
“三哥,你回来,我们回家好不好?”她想回卞南了。
“待你身子恢复,我便带你回家。”
“嗯。”胭脂抱了一会儿,才舍得将他松开。
柳子陵准备穿衣,胭脂想了想也立即坐起身,“三哥,我帮你穿衣服吧。”
胭脂一只手揉着眼睛,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衣裳,她摸了半天没摸到,最后还是柳子陵去床底下将她的衣服捡起来给她披上,衣服给她裹上时候,柳子陵还不忘伸手握住她的乳儿捏了一把。
胭脂顿时觉得一阵痒,“三哥……别闹。”
柳子陵打量着床上的人儿,一脸欲求不满,“真想现在把你给吃了。”
胭脂简单将衣服寄了个结便催促他起身穿衣,忙下床去将柳子陵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
她只简单披了件上衣,勉强将下边小花丛和后边大半个臀部遮住,两只光嫩的双腿直接露在外边,既诱人又叫人心旌荡漾。
柳子陵见她弯下腰去捡他的外衫,那淡青色纱衣下,嫩白的臀部翘的高高的,昨夜被他操的红肿的花穴隐隐浮现。
胭脂捡了衣服起来转身,却不想撞到一堵温热的肉墙,“诶,三哥,你吓死我了。”
胭脂拍了拍胸脯,柳子陵却眉眼含笑将她拉入怀,他伸手勾了勾她的小鼻子,“你这个勾引人的小妖精!”
胭脂一脸茫然,“我就帮你穿个衣服而已。”
她刚说完,就觉得有根滚烫的东西抵着小腹,胭脂低头看见他那根苏醒的巨龙,不禁汗颜。
“三哥,要不你还是自己穿吧。”她觉得自己远离他比较好。
柳子陵笑眯眯地望着她,“脂儿,答应过的事不要轻易反悔噢。”
胭脂只好帮他将衣服一件件穿好,只是见他身下那物一直高挺,她有些担心,“三哥,它没事吧。”
“无碍,只是见了你,有些兴奋,等下就会消停了。”
她本想说,若是忍不住她可以帮他解决。
给他穿完衣服,他突然打横将她抱起,送到床上去。
“脂儿,把腿张开。”
胭脂见他一副认真样,乖乖把双腿打开,露出私处。
柳子陵见她那粉嫩的私处又红又肿,神色不禁暗了几分,“疼么?”
她这小穴不比先前,干涩紧致,他昨夜硬挺进她的体内发泄,害她致此。
胭脂摇摇头,“三哥我没事,你去忙吧。”
柳子陵有些不舍,他拉好被子给她盖上,随后转身出门。
见他走了,胭脂忽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没一会儿,房门打开,她以为是谁进来了,忙起了警惕之心,见来人,却是柳子陵。
“三哥?你不是走了么?”
柳子陵手中握了个蓝色胭脂盒状的东西,“这是涂下边的药。”他走过来想帮她上药。
这药胭脂认得,以往有些个姑娘下边被玩坏了,都是她前去送药。
“三哥,你去做你的事,我自己来,做完了我们早点回家。”她已经归心似箭了。
“好,你在这里等我。”他在她额上亲了一口,转身离开,这一次他真的走了。
胭脂坐在床上,看了眼那盒里的白色膏状物,这药隐隐透着香,她改成靠坐的姿势,将双腿打开,她见前方铜镜离的近,便将双腿朝铜镜方向挪了挪,借着镜子,她这才看见自己私处是何模样。
下边粉嫩嫩的一片,她伸手探到私处,上方有颗红色小肉珠,那是她的敏感所在,以往弋哥哥总爱揉捏她这颗小珠儿将她逗弄地娇喘不停。
洞呢?胭脂手指往下边摸索,她食指与中指缓缓拨开她那浮肿的花瓣,看见里边红肿的小洞口,就是这里了。
少女好奇地盯着自己花穴打量,心道她这么小的洞是如何将自家大哥与二哥那两巨大物事给吞进去的。
她好奇地将中指沿着缝隙挤进去,里边又热又紧致,还有些干涩,以前弋哥哥说她着下边水儿多的厉害,现如今她下边干涩的不见一滴水儿。
想起柳子弋,她不禁黯然神伤,中指学者先前柳子弋在她体内套弄抽插的方式在小穴中来回抽送,除了干涩和微微的疼痛,什么感觉也没有,原先的那种空虚和欲望,再也不见。
她食指按着那颗红色小肉珠,闭上双眼缓缓揉捏,却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胭脂睁开双眼,她眼眶湿润,终究还是没有半点感觉。
她将药简单涂完便躺下继续睡,哪怕是梦中与弋哥哥相见也是好的。可是她睡到傍晚,却什么梦都没有做。
傍晚,有人新送了饭菜进来,胭脂先前便在这里打过杂,这里的下人她都认得,却不认识眼前这位,莫不是鸨妈妈新招的人?
那人将中午未动的饭菜撤下,准备离开,却被胭脂叫住,“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些药过来。”
这楼里姑娘用的药,很多时候都是她送的,有时候姑娘们弄了新的方子过来,便会找她们这些下人试药,她因为试了两次没什么反应,后来姑娘们都不叫她试了。
胭脂知道哪些药的药性极强,哪些偏柔和,她叫那姑娘全都张罗了过来。
柳子陵不在的这几日,她将楼里的春药一一尝了个遍,却无一样是对她有效的。
“还有一样。”胭脂想起来,这楼内还有一种药,只是那药的药性极强,一般都是给新入楼的不听话的姑娘用的,再刚烈的女子用了那药,都会如同变了性情一般,那药烈就烈在药性无法消退,不像别的药,欢爱过些时日药性便渐渐消散。
这药并不难取,只因药性烈且伤身,大家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想起它,那姑娘应了她的吩咐,帮她将药取来。
这药名叫合欢露,据说是鸨妈妈寻着一位奇医给配的,胭脂握着小瓷瓶,犹豫一番还是一口饮了下去。
药入了体内,她觉得身体开始发烫,她欣喜地以为有了反应,可身体热过之后,就恢复如初,她拿了楼里的那些个春宫图翻了翻,看见那些个男女欢爱的姿势,只觉得枯燥乏味。
看来还是无用,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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